今天部門聚餐,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
尤其是幾個男同事。
他們去洗手間洗洗臉清醒清醒。
鄭源先收拾好了,就到走廊上等他們。
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跟少年撞到了。
“我當時酒喝多了,頭暈,被撞了一下人都差點要跌倒。”
鄭源接過王喆的話繼續說明當時的情況,“人不舒服,當時的態度自然就不太好。”
“但也隻是隨口罵了一句說走路不長眼啊。”
“後麵又含糊罵了幾句臟話。”
“然後我就想離開了。”
“結果”
鄭源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結果自己的肚子上迎來了重重的一拳。
他當即就撞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頭暈眼花,疼痛感蔓延了全身。
更是有一種惡心反胃的感覺湧上喉頭。
“我們聽到動靜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兒子在打我朋友。”
想到當時的場景,王喆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我朋友酒喝多了。”
“人都要站不穩了。”
“還會打什麼架?”
“你兒子卻不依不饒。”
“我們要上前阻攔,你兒子就跟發瘋了一樣。”
“抓著什麼就朝我們扔過來。”
“也是一個包廂的門口剛好停著一輛推車。”
“你們看。”
王喆伸出手,手背上有一條細長的劃痕。
“這是盤子碎片劃破的。”
“後麵發生了什麼,你們也都看到了。”
“要不是這位好心的小兄弟,我朋友這次就真的慘了。”
其他人都在看熱鬨,根本沒有插手的意思,也就這位小兄弟開了門,還救下了鄭源。
他們真的很感激。
雖然遇到了疑似神經病的少年,卻也遇到了見義勇為的好心人。
鄭源也不算倒黴到家。
“因為這位小兄弟,我沒出什麼大事。”
鄭源紊亂的心跳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總算平複了幾分,他緩緩開口,“我受了驚嚇,也受了些皮肉傷。”
“我兒子也受傷了。”
俞母忍不住說道。
看著兒子臉上一道細細的血痕滿臉的心痛。
“那是他自己作的。”
王喆冷冷的道。
要不是那個少年亂丟東西,怎麼會有碎片傷到了自己?
“嗯,你兒子應該也受了些皮肉傷。”
這點,鄭源不否認。
雖然他當時近乎爛醉如泥。
但是,疼痛是能喚醒人的注意力的。
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成年人。
即使醉酒的自己打不過那個少年,但是也不會沒用到任由對方單方麵揍的程度。
雖然也相差沒多少了。
“這件事我們雙方都有錯。”
鄭源眉眼冷峻,他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我也不要求多的。”
“隻要你兒子給我道個歉。”
“我想”
“這個要求並不過份吧?”
怎麼說,是他口出惡言在先,這點他承認。
但是,這個少年因為他幾句難聽的話,還是無心的醉話,就差點要把他打死了,他隻是要個道歉……
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心胸寬廣了?
“阿源?”
王喆不滿,“隻是一個道歉也太便宜他了吧?”
“阿喆。”
鄭源微微搖了搖頭。
“我想快點回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