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章.撿到寶了?(4000字)(1 / 2)

在東野司曉之於情,動之於理的詢問下,東野千早終於還是告訴了東野司這幾天她的具體情況。

原來是東野司這些天都畫東西畫到很晚,東野千早看在眼中,覺得自己不能隻是坐在家裡麵,想為他做些什麼...

而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腦子裡就好像突然多出來了許多東西,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做好了。

“回過神來就會做了?”東野千早這番話讓東野司禁不住用手指下意識地點了點桌麵。

是記憶開始恢複了嗎?

“沒錯啊,就是突然一下子都會了。”

他還在這邊沉思,另一邊東野千早就已經興衝衝地給東野司展示起了示範。

她將泡好的香菇迅速地切了個花刀,又將旁邊的雞腿肉迅速剔骨,臉上帶著幾分意得誌滿說著:“姐姐我啊,說不定是個天才。”

“......”東野司。

這可不是單純‘天才’兩個字能說得過去。

這熟練度,以前東野千早肯定是沒少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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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已經暴露,東野千早的眼睛一轉,急忙放下菜刀跑到東野司旁邊,像是哄小孩子一樣:“阿司,不要生氣啊,而且...你看,姐姐以後能給阿司做飯了,阿司就有更多時間能忙自己的事情了。”

東野司哭笑不得,他哪是在生東野千早的氣啊?倒不如反過來說吧,東野千早這次記憶恢複讓他多少有些高興。

這是個好印象,說明東野千早已經在嘗試接受父母不在的現實了。

於是東野司伸手摸了摸東野千早的腦袋:“那以後就麻煩千早姐了。”

他沒多說什麼,畢竟要是再多說些什麼,說不定反而會增加東野千早心中的負擔。

一切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

他這個回答讓東野千早也很高興。

她做這些事情其實就希望東野司能夠高興,至於其他的並沒有想過。

於是她立刻坐回東野司對麵的位置,看著東野司,很興奮地催促他:“那阿司快吃吧,都已經做好了,不吃就浪費了。”

東野司對此當然是笑著同意,一口喝下味增湯,又咬下一口飯團。

看著自家弟弟吃著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東野千早的心情有些微妙...

是的,就是有些微妙。

高興當然是會高興的,但更多的,卻是莫名有種熟悉、追憶的感覺。

就好像是既視感,東野千早總有種莫名的感覺,好像自己以前的時候就這麼坐在旁邊,看著東野司吃著自己做出的料理一樣。

隻不過與現在的幸福感不同,那個時候的東野司似乎並不像現在這樣,而是沉默寡言,有點表情陰鬱,甚至不與她交流。

而她也是滿臉憂鬱,看著客廳中擺放著的父母的遺物,不自覺就有些難受了。

這種難受並不是一句‘心口發疼’就能形容的,就感覺大腦空白,喉嚨發堵,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同時,心頭隱約也傳來了被撕裂一樣的疼痛感。

那兩個人...在那邊那個世界...究竟又怎麼樣了呢?

她想著想著,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邊流出,直到東野司叫醒她,她這才勉強回過神來:“怎、怎麼了?阿司?”

東野千早莫名其妙地看著麵前的東野司。

她這主動出擊讓東野司止不住搖了搖頭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

剛才他吃著東西,一下子便看見東野千早眨巴著眼睛流淚。

東野千早顯然也察覺到自己臉上的情況了,她忍不住摸了摸,表情立刻古怪起來了,問了一句東野司:“阿司,這是怎麼回事?姐姐怎麼哭了?”

“......”東野司。

眼瞧著東野千早有些混亂,東野司隨便找了個借口:“可能是太高興了吧。”

“太高興...對...應該是太高興了。”東野千早摸了摸腦袋,覺得應該是自己看見東野司吃自己做的東西,心裡難免有些高興,所以就流眼淚了——和電視裡那種喜極而泣是一樣的。

東野千早重新平靜下來,露出樂嗬嗬的笑容,雙手撐著臉,半歪著頭看東野司吃飯。

但她其實還是有些奇怪...

剛才看見的景象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司不可能對自己沉默寡言,還給自己擺臉色的...而父母的遺物...那又是什麼情況?那兩個人...是哪兩個人?

記不起來了...很模糊...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東野千早想著想著就略微入了神,腦子裡許多東西變得都有些混亂了。

但讓她唯一有所感覺的是...好像她隻要想通了‘那兩個人’的情況...她就能把一切都弄明白,理順。

可那莫名帶著一種未知感。

未知又是最讓人恐懼的。

東野千早心中莫名有點抵觸。

維持原狀,就能這麼繼續生活下去...而且還什麼都不用想...

到底要怎麼樣呢?

東野千早搖搖頭,又有些弄不明白了。

旁邊的東野司看著她的表情,心裡卻覺得這首歌的進程差不多該提提速了。

與確實對她造成了刺激,讓她的病情好轉不少。

希望接下來的能真正讓她擺脫精神病症的折磨。

......

翌日,東野司按照平時的步調起床,原本他是想叫東野千早也起床的,但看著她依舊沉穩的睡臉,東野司隻能搖搖頭,自己準備早飯了。

這倒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東野千早每天都要睡固定的時間,昨天她陪著自己熬了夜,這個時候起不來也是正常的。

他將早餐做好,又用保鮮膜給東野千早封好,隨後才迅速出門。

今天是長穀川莉子與水口香子過來試音的日子,雖然這種事情並不用他在旁邊把關,但作為實際邀請者,他還是在場比較穩妥。

這麼想著,東野司的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了。

而在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