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第80根鐵柱(1 / 2)

第80章

“先生。”燕寧揪緊了左雲樓的浴袍一角,把它抓得皺巴巴。

左雲樓當然知道他在緊張,安撫地在眼前人眉心落下一吻,“昨晚答應過的事,還記得麼?”

現在燕寧最聽不得的就是昨晚,尤其是——昨晚還是他自己解的扣子。

他從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會那麼放肆。

扒自己衣服就算了,居然還對彆人動手。

燕寧的手撐在左雲樓的肩膀上,想要將人推開些。

但彆說燕寧力氣不算大,以左雲樓這體質,哪怕是拳頭像沙包那麼大的大衛,都拿他沒轍。

“攀岩比賽的勝利者,他現在有個小願望。”左雲樓反而更往前傾了一些。

燕寧整個陷在枕被裡。

近在咫尺。

兩人呼吸融合,相同的沐浴露香氣絲絲縷縷的浸透,最後仿佛化作了能牽動神經的什麼,讓人不由屏起了呼吸。

“先、先生,我沒什麼能力,除了幫你畫畫,其他的怕是不能滿足你的願望。”燕寧說話都不利索了。

退無可退。

左雲樓把他困在方寸之內。

“不,寧寧你能。”左雲樓嘴角勾起笑意,“今天教你一樣新知識。”

燕寧目光飄了飄,耳尖依舊是紅的,“......不用了吧。”

他太害羞了,身上都漫出了一層淺淺緋紅。

如果左雲樓不是以一種半壓製的姿態處在上方,燕寧估計能彈起來滾到一邊去。

帶著薄繭的手掌從側麵抄過,扣在了燕寧後頸上,把想要往旁邊挪的人定住。

俯身。

燕寧眼睛瞪大,直愣愣的。

觸感柔軟,帶著些微涼,置在他頸後的大掌則帶著難言的熱度,似乎要穿透皮膚,鑽入筋骨,然後沿著血液流遍全身。

入侵者在簡單的試探後,已不滿足如今的進度。

燕寧看到那雙狹長的眸子眯了一下,幽深的眼底有暗潮洶湧。

輕輕一挑,本就沒關嚴實的城門被打開縫隙。

來勢洶洶,不可抵擋,強盜似的要搜刮儘城中所有的珍寶。

城中有白玉數十樽,每一樽成色都極為漂亮,讓入侵者愛不釋手。

燕寧漲得滿臉通紅,這種感覺太陌生了,他今晚分明滴酒未沾,卻有了與昨晚相似的醉意。

尾椎處好像有奇怪的感覺竄起,燕寧下意識就想挪個位置。

然而他一動,他後頸那隻大掌順著滑到前方,捏住他的下顎。

“乖寧寧,換氣。”

*

窗外夜色濃鬱,房中燈芒昏暗,大抱枕孤零零的落在門邊。

往床的方向看,在距離大抱枕不遠的位置,掉落著一個小巧的保溫瓶。

往日放在桌上的瓶子,如今與大抱枕一樣無人問津。

室內大多數地方是安靜的,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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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處例外——

那張特大號的床。

對比其他對方,那兒的動靜還真不小。

印有小花鼠圖案長睡褲掉落在床邊深色的木質地板上。

在距離不遠,一條布料對比睡褲而言少得可憐的白色小褲褲安安靜靜地躺著。

如果仔細看,能看到這條白色的、尺碼並不是十分大的小褲褲邊角處,有一塊比較深色的地方。

像是被什麼打濕了,也不知道是什麼。

“啪嗒。”

忽然有東西從上麵掉了下來。

那是一個小瓶子,借著床邊的燈芒,從側邊這個角度,隱約能看見一個龍飛鳳舞的“滑”字。

每一筆一劃間,都透著點不正經的味道。

忽然有誰驚喘了聲,鼻音略重,聽起來好似先前已經哭過一場。

“先生,不、不要了......”

“寧寧自己樂完了,就不管我了?”

後一道男音比平時要低啞些,認真聽,還能些低.喘,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先生,已經......已經沒有位置了。”

一隻白生生的手忽然探了出來,想抓住什麼虛空揮了一下,而後像被羽箭射中翅膀的白雀,無助墜落。

細白的手指揪緊了深色的被單,用力不小的緣故,麵上浮現出一條條翡翠似的小青筋。

玉白作底,淺青為襯,那隻手漂亮得跟藝術品似的,讓人忍不住握在掌中把玩。

左雲樓親了親燕寧汗濕的後頸,從側方伸手過去,摸了摸燕寧的小肚子,“明明還有位置,寧寧說謊。”

燕寧哭到打嗝,他的皮膚本就白,因為害羞,也因為刺激,身上都透著一層淺薄的紅。

像剛成熟的水蜜桃,看著就特彆想讓人嘗嘗。

實際上,左雲樓方才就沒怎麼客氣。

如今那羊脂白玉似的皮膚上,像紅玫瑰怒放似的痕跡如同流水般蜿蜒,乍一看真像名家筆下畫的冬雪赤梅。

“唔,真的沒有位置了......”

“過一會兒就好。”

“不麼!”

“乖,寧寧還能吃得下。”

窗外夜色濃鬱,一隻擅造冰的飛鳥落在寬大的遊泳池邊上。

鳥兒喜水,用寬大的喙部從遊泳池裡撈上些池水來,瑩瑩的池水沒多久,就凝成了冰。

細碎的冰快落在光潔的地麵上,被肆意玩.弄著,很快,冰又化成了娟娟流水。

月華從上灑落,落在涓涓水痕上,和著清幽,生出一份隻有夜才懂的秘密。

*

翌日。

左甜心又來了。

本來今天她是不計劃來打擾的,奈何昨天左雲樓臨時要去檢查室,後麵也不說什麼情況,左甜心實在放心不下,於是又過來一趟。

隻是一進來,左甜心就被左雲樓閃了一下眼。

彆人可能不怎麼能看出來,但作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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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同胞、從小就跟在她哥後麵的親妹,左甜心覺得她哥今天的心情非常好。

好到有些騷。

她哥什麼時候動手煮過食物,據她所知沒有吧。現在不僅做了,還放著音樂。

心情好到隻差嚷嚷著今天陽光真燦爛,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怎麼又過來了?”左雲樓看了左甜心一眼,輕飄飄一下,又把目光移去。

左甜心眼角一抽,“哥,你嫌棄我礙事就直說。”

何必說什麼“又過來了”。

左雲樓笑了下,“有點長進。”

左甜心白眼快翻上天了,“......你真的是我親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