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將近五點,天空黑暗一片,正在建造的海上基地此時一片寧靜,這個點除了巡邏士兵,就是廚子們清醒著。
陣陣波濤聲中,南邊軍艦甲板上一名正在巡邏的士兵眼尖看見海麵上,有一塊漂浮的木板,而木板上似乎匍匐著一個人。
哨聲吹響,很快就有士兵下去將人帶上甲板,看見昏迷不醒躺在地上的女人時,所有士兵腦子裡不由升起蠢蠢欲動的邪念,實在是被救上來的女人長相標誌,並且身材纖穠合度,輕易勾動精力旺盛男人的下半身.....
就是不知道她是哪裡人,不過就算是J國女人,他們也沒多少顧忌,真正地位尊貴的女性現在恐怕都在安全基地裡,絕不會孤身出現在海麵上。
可再好的興致,一群士兵也忍不住皺起鼻頭,嫌棄地往後退,沒人對救上來的女人動手動腳,最根本最直接的原因是,這個女人太臭了,身上竟然有一股濃濃的臭雞蛋味兒,熏得人受不了。
此時,肩上多一條杠的軍官抬抬帽簷,對一名士兵囑咐什麼,隨後這名士兵便離開了。
沒多久,該士兵提著一桶海水過來,在軍官的示意下,潑在這位姑娘身上。
“咳咳”聞溪捂著嗆住的口鼻,有點懷疑這群士兵是不是知道她裝暈上船,心裡暗罵一聲,臉上保持著無辜茫然又害怕的表情,麵對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她此刻就像一隻小白兔,要多無助就有多無助。
軍官用神情莫測的眼神打量著她,然後說了句什麼,所有士兵都等待她的回答,結果可想而知,她什麼都聽不懂。
眾士兵眼神興奮起來,軍官熟練地抽出配槍,對著蜷縮蹲在地上的小白兔,用槍口比劃示意她站起來。
聞溪好似被槍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慢慢站起身,等她站直後,軍官視線猶如實質地將她從頭打量到腳趾縫。
為了免去搜身這一環節,聞溪身上沒有穿多餘的衣服,隻是一件短袖一件短褲,十分貼身,袒露身材之餘也一眼能看出裡麵不可能藏東西。
沒有衣服保暖,她站在寒風中抱著雙肩瑟瑟發抖,烏黑濃密的長發垂在臉頰旁,襯得她白皙的臉愈發小巧精致,楚楚動人,修長筆直的雙腿下,沒有穿鞋子的圓潤腳趾不安地動來動去。
這幅俏生生的模樣不少士兵都看直了眼。
軍官比這群士兵要含蓄內斂得多,他慢慢踱步走到聞溪身前,用蹩腳的中文說:“你好。”
所有士兵就看見他們的小白兔睜大眼睛,唯唯諾諾地回道:“你、你好。”
原來,是華國人。
當即就有一位眼型細長的士兵笑出聲,目光肆無忌憚,大聲對軍官說了句說什麼,軍官盯著眼前的姑娘,目光閃爍,回頭對說話的士兵點點頭,那名士兵明顯變得興奮,對著軍官行軍禮。
聞溪就算聽不懂,也明白他們是達成什麼交易,果然沒一會那個眼睛冒著精光的士兵就衝她走過來,氣息如同野獸,凶橫帶著占有欲,在周圍士兵的呱噪聲中,他竟然伸出舌頭好像要舔她臉,把聞溪惡心壞了,在她差點要忍不住要做出什麼時,這變態色狼嗅覺沒有失靈,他聞到難以忍受的臭雞蛋味,又生生把頭縮回去,獸、欲顯然被澆滅大半,惹得周圍的士兵哄堂大笑。
在一片笑聲中,聞溪被他強硬地拉著手往船裡麵去,不用想這人的目的她都知道.......
路過那群士兵的時候,一雙雙露骨的目光釘在她身上,好似閃爍著綠光,對此聞溪都拿小本子記好,待會兒就讓他們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刀刀要人命。
一直往船下走,在下去時她目光四處打量,結果被回頭看她的男人惡狠狠地凶了,她躲避肉眼可見的飛沫,在男人看來像是想逃的獵物,愈加興奮。
匆匆下到第四層後,他把她塞進一個小艙房的洗手間裡,這裡是私人房間,應該是他的寢室,看著他丟過來一塊新肥皂,並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了一句話。
顯然,他是要她好好洗乾淨身上的味兒。
身上的味兒她也有些受不了,於是打算關上門好好洗洗,可結果那個士兵拿長、槍抵住門,眼神赤、裸裸地看著她身體,是要看她脫衣服洗澡的意思。
變態。
聞溪不打算忍了。
她手放開門後將臉頰旁的頭發撩到耳邊,臉上怯懦之色儘退,在天降大石前,麵無表情地對將死之人輕聲說道:
“一路走好。”
連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警覺性其實不錯,可他反應再快也比不上聞溪變出石頭的速度,躲過一塊,還有第二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