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姨媽不可能疼半年,那我便秘總行了吧,要不痔瘡?算了,你們就當我懷孕了,正在休產假。”
修女小姐突然用著她那柔柔的聲線說著如此粗鄙之語。
而對此,被怒懟一臉的眾權貴們一下子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雖然從這位教皇冕下一直拒絕接見他們的行為眾人其實已經隱約猜到她的態度了,但是教會的支持是他們的最後稻草,除此之外,他們彆無選擇了。
隻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現在教會連裝都懶得裝了,尤其是這位以往一直以威嚴優雅著稱的教皇冕下現在竟然好似一個低俗的混混一般說著如此不堪入耳的粗鄙之語。
這簡直欺人太甚。
不不不,應該是這個賤女人終於摘掉了她那一直以來的偽裝麵具了,這潑婦混混的樣貌才是她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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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她是誰?要不是有他們這群貴族以前支持她,就她這個一個上代教皇的私生女能有資格繼承大統?
她以為現在翅膀硬了,就可以卸磨殺驢了是吧?
賤民果然就是賤民。
反正,在場的權貴們臉都黑了,涵養好的隻是沉默不說話,而一些養氣功夫不到家的,此時也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個低賤的流鶯之女,你.....”
然而,這一位老爺的話還沒說完,嗖的一聲,淒厲的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一顆還保留著憤怒模樣的腦袋掉落在地上的,隨後從那斷裂的脖頸出,血色噴泉洶湧而出,化為一場小型血雨,讓附近的幾個同樣憤怒的權貴老爺們頓時一臉血色。
原本都在憤怒的權貴們表情凝固了。
貴族的遊戲從來不是這麼玩的啊,就算是已經撕破臉,那也最多嘴上說說,哪有人直接就動手,這是下賤的匹夫才能乾得出的事情。
隻是,這下子,鴉雀無聲了,再也沒人敢多說什麼話,在場的之後門口那委屈的聖殿騎士默默的收劍,然後鏈鋸大劍佇立在麵前,高大的他們低頭俯視著這群權貴老爺們,然後莫得感情的發出警告。
“諸位慎言,冕下的榮光不容詆毀。”
“啊這,怎麼會這樣,老爺們,求求你們先回去吧,冕下她的身體真的不適。”
而此時,重回恢複了身體控製權的小修女這才回過神來,她哭喪著臉,如此規勸這這些往日裡高高在上的老爺們。
嗯,之前的那位聖殿騎士的劍法是真的不錯,就連血色噴泉的噴發角度都計算到了,明明修女小姐也在這邊,竟然纖塵不染。
而聽到了修女小姐的話,那些個其實已經慌了權貴們也找到了台階下,那幾個一臉血色的甚至還優雅的掏出胸前的手巾擦了擦臉。
他們可都是貴族精英,頭可斷,血可流,貴族風範不能丟。
“好的,尊敬的修女小姐,煩請您轉告冕下,讓她務必保重身體,我們下次再來。”
丟下這樣的場麵話,老爺們轉身而去。
雖然因為貴族禮儀,他們不能做出當眾狂奔這樣不雅的事情,但是從他們那一個個腳步飛快的疾步姿勢,很顯然他們的內心遠不像表麵這麼優雅。
對此,守門的聖殿騎士依舊沉默不語,而害羞的小修女則已經回去喊人一起拿著拖把準備洗地了。
而在這座教皇宮內,剛剛還口嗨了個爽的教皇本人卻是在抱頭蹲防。
“彆打了,彆打了,老師,我知道錯了。”
而對此,原本正在上課的八翼純白天使則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這個性格一點也不像她的蘿莉弟子。
嗯,這一屆的光輝教會的教皇冕下看起來意外的年幼,光從外表來看的話,她最多不超過十歲,雖然其真實年齡早就成年了。
“我錯了,老師,我不該那麼急躁的,尤其是不該直接動手殺豬。”
蘿莉教皇諾亞麵對老師“愛的鐵拳”,隻好誠懇的反思著自己的錯誤。
然而等待著她的又是一拳。
“我看你是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
索菲麗雅沒好氣的訓斥著這個自己二十年前從垃圾堆裡撿來的便宜徒弟。
“女孩子家要注意形象,哪有你這樣張口閉嘴就是屎尿屁的。”
想來注重自己儀表形象的純白天使可見不得這個,她真的有點懷疑這徒弟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教出來,這孽障比其她更像是自家那位大小姐的徒弟。
“啊這,老師,原來重點是這個嗎?”
諾亞也是懵逼,她還以為老師剛剛的生氣是因為她動手殺人了。
“要不然呢?遊戲已經結束了,那些舊時代的殘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索菲麗雅站起來,轉頭看了看窗外的正在洗地的修女們,對於之前那頭被宰殺的豬玀,她的眼中並沒有倒映出任何的東西,就仿佛這點小事根本不足以入她的眼一般。
“諾亞,你應當記住,你是我所選中的義人,也是新世界的建立者,當一切結束之後,你可以憑借著自己的意誌去建造出你想要的國度。”
“那麼老師,我想要建立一個人人平等,不再有高低貴賤之分的世界,那也是可以的嗎?”
“這是自然,這正是我所期望的。”
索菲麗雅點了點頭。
“那倘若我想要建立的是一個沒有神明信仰的世界了。”
諾亞又問。
但是純白魔女隻是笑了摸了摸這個便宜徒弟的頭。
“隻要你能戰勝神明。”
她如此回答道。
....師慈徒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