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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海王才不舍得去當什麼和尚呢!!

李純意撇了撇嘴巴。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真正見過陸柏青後,她心裡麵反而對其沒有那麼反感了,雖然是個海王但屬性卻是沙雕,這一點跟聰明伶俐的我可是大不相同呢!等等……為什麼要把自己和他相提並論啊……真是腦袋秀逗了,李純意嘟著嘴巴覺得自己真是糊塗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京城中的氣溫開始逐日升高起來,而隨著六月的來臨,讓天下學武之人,期待已久的武舉考試終於要開始了。跟科舉不同,武舉隻需要初試和複試,兩項都過了之後就是武秀才,可進京參加最後的殿試,若是殿試再過了,那便是武舉人了。

朗世焱是個很有習武天分的人,打小長的就比同齡的孩子高壯,他不喜讀書卻愛舞槍弄棒,後來還進了京城裡的一家很有名氣的武館學習。至如今,雖然稱不上什麼絕世高手,但那一身功夫也是真材實料,絕非花拳繡腿之人能比得上的。

果然,他及其順利的通過了初試和複式,拿下了武秀才。

西府那邊的人都高興壞了。

雖然隻是個武秀才,但也是秀才不是,要知道這種榮譽以前隻可能是東府這邊拿下的,朗世焱這一回可是長了的大臉了。

西府人人高興,身為生母的溫氏自然也高興,不過她還是命令大夥先不許大肆慶賀,畢竟現在郎世焱還要專心準備殿試,萬一再得幸而中,到時候一起慶祝也不遲啊。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

武人們用儘自己一生所學,為的不過就是出人頭地,搏出一片大好前程。

如此,經過七日比拚以及一輪筆試,本朝第一屆武舉就算落下了帷幕。

至於考試結果那得半個月後才張榜,現在各家各戶隻能焦急等待著。

朗世焱看上去心情還是挺不錯的,他還特地跑到東府這邊感謝了李純意一番。

送山參也好,給他找兵法師傅補習也好,都是幫了大忙了。

金牌好嫂嫂立刻上線,特彆賢良溫柔地表示:你這段時日的刻苦,我們都看在眼中,老天爺不會辜負勤奮之人,四弟你一定能中的!!!”

郎世焱看著李純意那充滿信任的視線,心裡頭既溫暖又有些不為人所知的羞愧。

“你說是四弟能中嗎?”嘴上信誓旦旦,反過身,她就疑疑惑惑的詢問起來。

“四弟在氣力、武技、馬術上表現頗佳,營陣、攻城方麵有些欠缺……現在就要看他筆試發揮的怎麼樣了!”郎世軒蹲在地上如此說道。

此時的男人正在給他閨女洗澡,土黃色的被箍的矮矮的木桶裡,小胖丫頭正在鴨子似的來回撲騰著,沒一會兒的功夫,周圍的地板也好,她爹的衣衫也罷都被弄的濕漉漉的。

而李純意呢?

人家可知道愛惜自己了呢,隔著八丈遠的靠在一架貝母的雕有湖光山色的屏風邊上,看起來可悠閒了呢。

“如果,我是說如果,萬一要是中了的話,四弟是不是就可以當官了?”李純意好奇的問道。

朗世軒便回答道:“那要看中的是第幾名。一般來說,武狀元會授予正四品的參將,榜眼是從四品的遊擊。探花的話是五品的都司,至於二甲和三甲,或是進營帶兵,或是成為皇家侍衛不一而足。”

李純意聽了這些就長長的哦……了一聲,再之後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間就期期艾艾地問了句:“這次朝廷突然弄出這個武舉來……和……和我姐姐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朗世軒正搓著孩子後背的手驟然間頓了一下,然後在李純意看不到的地方,臉上浮出了一抹苦笑來。

他知道,妻子之所以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是她有多聰明也不是多有政·治觸覺,完全隻是因為她非常了解自己的姐姐,所以在某些事情上會本能的有所感覺。

“武舉與文舉一樣都是利國利民的事情。”郎世軒避重就輕般地說道:“你不要想的太多。”

李純意聞言情緒稍微有些低落的垂下了腦袋。

怎麼說呢,現在京城裡,關於她姐姐的傳言有很多。

說她嫉妒成狂,不賢不良,不允許皇帝有其他女人之類都是輕的,甚至還有皇後已經架空皇帝,現在所有的朝政決議其實都是皇後下的命令之類的說法。

很明顯,隨著皇後手中的權利日漸壯大,她的名聲也隨之變得越來也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