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0067(2 / 2)

大寶和二寶從朱廊下恰好經過。

後者杵了杵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小聲問道:“娘她是不是瘋掉了?”

大寶聞言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突然大聲道:“二弟,你怎麼能說娘是瘋子呢?”

二寶一愣,心想:我我我我我隻是疑問而不是確定啊!

但很明顯,現在再解釋什麼都已經太遲了,因為——

“郎長澤,你剛剛說你娘怎麼了?”女人的聲音在身後陰沉沉的響起,可憐的二寶被嚇的哇地一聲就大叫出來,再然後,兩隻攥起的拳頭夾住了他那顆不大的小腦袋,陷於母親愛之鐵拳下的二寶流下了充滿悲傷的淚水。

而此時的大寶卻早就已經轉身離去,那瀟灑的幼小背影下深藏功與名。

今日的郎世軒是在月上三竿的時候方才歸家。

然後,免不了的,受到了妻子的一番愛之詢問。

“盧尚書致仕了,今晚大家擺了酒席,送送他。”盧尚書指的是吏部尚書盧青州。

這位大人其實也挺倒黴的,他的年齡不算太老才五十六歲,坐上尚書的位置也才三年多一點,但比較不幸的是這位大人在半年前得了一種眼病,治了許久都沒什麼效果,如今更是連公文都看不得了,所以就到了不得不退的地步。而郎世軒之所以要去送他,是因為他這兩年來一直都在六部之間輪值,最近恰好就輪到了吏部。還是吏部郎中,正五品的官職呢,以他的年級和資曆來說不算小了!

丈夫工作上的事情,李純意甚少過問,隻要確定晚歸的原因,她就放心了。

“怎麼感覺你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晚間,郎世軒一身酒氣的泡在木桶裡,李純意一邊幫忙搓背,一邊在小聲唱著歌兒。

“我有嗎?”

“有啊!”郎世軒很肯定的點了下頭。

李純意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地說道:“啊,那可能是因為蔓蔓要回來了,我心裡挺高興的。”

郎世軒轉過頭看了妻子一眼,然後似笑非笑的往她臉上甩了點洗澡水:“胡說八道。你剛嫁進來不久,三妹就去了益州,你們兩個的感情可沒有好到讓你現在就哼起歌來的程度。”

矮油,真不愧是我相公。

什麼謊話都能一眼看穿。

“真的讓我說出來?”李純意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兒也不生氣,反而嘻嘻嘻地笑著問道。

她一這麼說,郎世軒反而微微皺了下眉頭。

夫妻兩個彼此對望了幾眼。

最後,郎世軒默默的轉過頭去,說了句:“歌不錯,繼續唱吧!”

李純意:“…………”

嗬,這個狡猾的男人。

郎蔓蔓歸京的那一天是在今年的初秋時節,她和丈夫以及兩個兒子是做著官船一路從益州過來的,而回到京城,暫時安頓了好了一番話後,她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娘家。與西府那邊的人是如何的親近與敘彆暫不多述,單說東府這邊,郎蔓蔓進來後先去了靜安堂給周氏請安。然後不出意外的她被靜安堂煥然一新的裝修風格狠狠嚇了一跳。

周氏素來孤拐也沒有與其多說什麼,郎蔓蔓見了禮也就退下了,再之後,她就來到了李純意的院子裡。

“多年未見,嫂嫂可好?”郎蔓蔓微微俯身,笑著問道。

“自是很好。”李純意親自扶了她起來,並請其坐下。

她還是這麼的美麗。

看著李純意那仿佛連時間也帶不走的嫵媚容顏,郎蔓蔓心裡無不豔羨。自從嫁去益州後,她過的其實也不差,夫妻和睦,膝下兩子,如今公公又被朝廷起複,她也有機會重新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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