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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種仗勢欺人、持強淩弱、假公濟私、胡作非為的女人嗎?”李純意盤腿坐在床上因為氣憤光禿禿的十根可愛腳指頭都用力的翹了起來。

你是!下意識的在心裡回答了這個問題的男人, 微微挑了挑眉頭,然後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好了,彆生氣, 為夫知道你是無辜的。”

李純意一聽這話, 立刻就眼淚汪汪地感動了。

這是什麼?這是信任!這是丈夫對自己深深滴愛啊!

撲過去用力的麼麼噠了兩口, 李純意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撒嬌的蹭了一下, 半晌後她問道:“呐,你說,芳姐兒她會合離嗎?”

朗世軒聞言則是非常肯定地說道:“不會。”

李純意一聽這話立刻就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這讓她看起來多少有些沮喪。

“彆擔心。”似乎是看出來了什麼, 郎世軒不禁在妻子的耳邊溫聲說道:“經了這一次的教訓,日後承平侯府絕不敢再怠慢芳姐兒了。”

“但願如此吧。”李純意歎了一口氣。

郎家這邊“不願意”出力, 承平侯府的這樁案子就開始陷入進了漫長的查證期, 畢竟這可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事情呢,查案的速度當然“緩慢”了。

如此這般, 三個月的時間就在指縫間慢慢的流逝而去。

最近,郎世軒又開始忙了起來。

李純意問他怎麼了, 郎世軒就告訴她,朝廷要開始著手清理南邊的海盜了。

“這些年陛下和皇後, 整頓吏治發展民生訓練軍隊, 對外接連開設的關市也為中原帶來了海量的貨物,老百姓有了錢, 國庫的稅銀就能收的上來了……”

“所以就有錢打仗了!”李純意沒等他把話說完, 就巴巴的接了下去。

“聰明。”抬起手指, 輕輕彈了那腦瓜崩一下。

郎世軒的心裡其實是非常愉悅的,畢竟哪個做臣子的不希望自己的國家能夠越來越強盛啊!!!

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能夠默契的允許皇後娘娘那一日比一日膨脹的權利。(現在都已經公然跟皇帝一塊上朝了!)

當然, 最主要的是不允許也不行。

皇帝那死胖子就是個老婆奴,他吹捧起皇後來那是比誰腦殘。

曾經無數次嘗試離間夫妻二人的那些人,最後也不得不承認,皇帝陛下他就是個大傻逼。

“海戰啊?”李純意抿了抿嘴巴,露出有些擔憂的表情。

海盜的事情一直是困擾大業幾十年的問題。

算是沉湯固苛了。

“放心吧,備戰數載,此戰勝利必將屬於大業!!”郎世軒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意氣風發。

用李純意的話說就是,其興奮程度僅次與當年咱兩入洞房的時候。

如此,男人起早貪黑的一心撲在工作上而李純意除了暗自祈禱一切順利外就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了。

比如說,多多煲些好喝又有營養的湯水。

這一日,李純意就又在翻看著湯譜,試圖在排骨蓮藕湯和竹升烏雞湯中做出選擇,誰想正煩惱的時候呢,穿著銀紅色果領碎花小裳的禾兒就龍卷風一般的刮了進來:“夫人,夫人,夫人……”她一連喊了三次:“西府出事啦!”

李純意聞言瞬間甩開手裡的書本,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怎麼了。”

禾兒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她說:“白姨娘小產了。”

李純意愣了愣。

出事的是小白花?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她的孩子應該都有六個多月了吧。”李純意皺著眉頭,十分不解地問道:“這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小產呢?”

“不清楚,但孩子的確是沒了。”禾兒定定地如此說道。

果不其然,此時此刻……

西府的某個小院中完全處在兵荒馬亂的狀態中,當滿手是血水的大夫從房間中走出來,並斬釘截鐵地說:孩子沒保住的時候,郎世焱雙眼驀地一紅,到底沒有忍住蹲在地上使勁兒的拽了兩把自己的頭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站在一旁的鄒心雨傷心的流下了眼淚。

她當著朗世焱,當著婆母溫氏的麵,聲音哀傷而輕柔地問著大夫:“白姨娘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小產的?”

大夫聞言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