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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陳平大搖大擺地從漢王的房間裡出來,一副生怕彆人不知道的樣子。
他在走廊裡遇到張良,張良一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頓時目若寒冰,質問道:“你為何從漢王的房間裡出來?”
陳平笑得放肆又得意:“這還不明顯嗎?我昨夜在漢王的房中留宿。”
說完,他故意感歎了一句:“漢王的床真舒服啊……”
張良冷笑了一聲,並未上當,要是真的那麼容易得手,他生病那會兒早就和漢王……
張良斥責道:“陳平,你仗著漢王的恩寵得寸進尺,屢次逾矩,哪有一點為人臣子的本分?”
陳平也冷笑起來,挑眉道:“裝什麼呢?漢王隻有一個,誰不想多分一些寵愛?我謹守本分,然後讓位給你嗎?”
說完,不屑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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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秦末(18)
最近曦月覺得韓信有點奇怪,怎麼說呢,好像有點害怕她的樣子,而且老躲著她。
不至於吧,她又不像曆史上的劉邦那樣渣,最後來個狡兔死,走狗烹。
而且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算要過河拆橋,那也早了點。
為了挽回自己的印象分,曦月對韓信更加恩寵,時不時就賞賜一些東西。
宴席過後,曦月留下了韓信,兩人一同在雪中漫步。
韓信不敢和她靠得太近,離她足有五步遠,好像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曦月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她和其餘的臣子關係一直都很親密。
眼看韓信頭上飄了許多落雪,她道:“你到傘下來吧。”
韓信頂著滿頭雪,站得老遠道:“不,不用了。”
他身長八尺,站在那兒就好像頂著雪的雪鬆一樣。
曦月道:“可是我不想舉著傘了,你來打傘吧。”
說完,把傘一遞。
韓信猶豫了一瞬,這才走過來,接過傘罩在她頭頂。
但他堅決不肯在傘下,自己站了出去。
曦月一挑眉,用力一扯,把他扯過來,似是不悅道:“愛卿,你要去哪裡?”
韓信僵直了身體,被迫和她擠在傘下。
兩人一起朝前走,韓信能聽見那人的靴子踩進落雪的聲音,一下一下刺激著他的心臟。
曦月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見他一副恨不得馬上逃走的樣子,歎了一口氣,道:“你去吧。”
韓信如蒙大赦,迅速離開了,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對方一眼。
回到府中,他才猛地喘氣,好像劫後餘生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又翻出那件鬥篷,看了好一會兒,臉上露出掙紮糾結的神情,最後自暴自棄了。
他貪戀地抱住那件鬥篷,把臉埋了進去。
他一邊罵自己下賤,一邊又自甘墮落了。
第二天,韓信去向漢王述職,遠遠便看見蕭何正和漢王在一起。
漢王正在吃葡萄,結果臉上濺到了一滴葡萄汁。
蕭何用手指抹掉了那滴葡萄汁,然後將手指湊到唇邊,伸出舌頭舔掉了指尖葡萄汁。
漢王愣了一下,似乎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沒說什麼。
看到這一幕,韓信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仿佛窺了什麼秘密似的,屏住了呼吸。
蕭何,他竟然......
原來他也對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