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則的父母更是一個都逃脫不掉,也彆想置身事外,哪怕躲在外麵十幾年,也彆想躲過法律和道德的問責。
謝國利以前不想把證據拿出來,當然是因為沒必要,無利可圖。
弟弟夫妻倆一直在外麵打工,十幾年的時間能還清數千萬的債務,看樣子還是挺有能耐,一直留著也無妨。
現在債務還得差不多了,謝長則又不老實不肯交出彆墅,他們一家已經成了絆腳石。
當然值得被清算和追責。
賀詩:“你要是就此認輸,那就當我沒說。但我想你要是真的喜歡顏汐,肯定不能袖手旁觀,任她被壞人欺騙。”
她說完就起身姿態曼妙地離開了,眼裡儘是高傲。
不管趙清玄會怎麼選擇,那都不重要了,她現在隻想揭穿謝長則的真麵目。
讓那個人徹底跌落泥裡,就不相信他還能那麼高傲。
她賀詩得不到的東西,那就徹底毀掉好了,誰也彆想好。
——
顏汐乾脆帶著謝長則去了家裡做消毒和包紮。
賀詩之所以肆無忌憚,無非是仗著賀家的勢。
說到底,還是缺少社會的毒打,總覺得靠著權勢就可以解決彆人。
她會公開跟謝長則的關係,表明自己要和謝長則結婚的意願,倒是想看看這些人還敢不敢亂來。
顏允之有些心塞,這才坦白關係多久啊,居然直接把人帶回家了。
他好不容易抽空在帝都陪顏汐幾天,明天就要滾回北橋市去上班,這麼溫馨的時刻為什麼不能獨享?
顏允之看了一眼陪著顏清和下棋的謝長則,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觀棋的顏汐。
終於拿起抱枕,砸向了坐在沙發尾端的人,“你過去看著。”
席言看電視正笑得開心:“???”
看著什麼?他不是很懂,“我不懂圍棋啊,看也看不懂,學也學不會。”
顏允之:“……蠢貨!當然是看著你妹妹!”
妹妹有什麼要看著的?席言不是很懂,但看舅舅又想拿枕頭砸人,隻好抱著抱枕依依不舍地走過去,在顏汐身邊坐下,眼睛還離不開客廳電視機的方向。
還好家裡的電視機買的是最大的!隔得老遠都看得清清楚楚,一點也不影響!
就是聲音聽不太清楚,不過也不太可能讓舅舅開更大聲音。
他懷疑舅舅最近更年期了,比以往更加彆扭和暴躁了。
哼哼,他才懶得更舅舅計較,中年男人要辛苦賺錢養家糊口,體力又跟不上,確實挺可憐的,要體諒對方。
席言伸長脖子盯著電視機,嘴巴咧開,覺得電視上的小明星被整蠱的樣子很滑稽很搞笑。
這是言非鹿早期剛出道時參加的綜藝,綜藝不紅,邀請的嘉賓也都是十八線。
但是就是有人敢仗著身份,對剛剛出道的言非鹿各種刁難排擠。
席言看到考古評論,粉絲都說言非鹿在這個綜藝裡太搞笑了,出於某種不可名說的心理,特意找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