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隻要是和扶薇有關的事情,就算再如何犯難,宿清焉仍是會聽從扶薇的意思。他低下頭,用濕漉的唇去吻她。
她的唇就是墜入深淵的暗號,宿清焉明明知曉,可還是義無反顧。方池中水聲又是一陣嘩嘩。扶薇扶著宿清焉的肩,坐在他的身上,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再再靠近一些……
宿清焉臉頰與耳畔攀上一抹不自然的紅,他低聲:“彆,彆在這……”
扶薇的吻落下來,宿清焉陷在她柔軟的唇吻之中,再也說不出其他,與她一同濕漉沉淪。
天色黑下來,兩個人才從淨室出去。
扶薇轉眸望向宿清焉,他神色淡雅如常。她眼前卻是他慌亂的眸子,扶薇垂眸,忍俊不禁。
她細微的表情變化落在宿清焉的眼中,宿清焉有些無奈,聲音卻含著寵:“在寢殿等一會兒,若是無聊了就翻翻書。”
扶薇輕“嗯”一聲作應,目送宿清焉出去。
——他要去廚房做晚膳。
如今他不是每日都存在,自然也不可能如在江南時那邊一日三餐親手給扶薇做。如今扶薇身體也稍微好了些,在扶薇的堅持下,也沒讓他在存在的時候整日泡在廚房裡。不過隻要在他,至少晚膳還是要堅持親自下廚去做的。
今天晚上,宿清焉給扶薇燉了一條嫩魚。
扶薇嘗了一口,魚肉實在是鮮美異常,再搭著宿清焉精心調製的醬料,扶薇的胃口好到不行。
宿清焉瞧她晚膳吃得多,在扶薇提議讓他給她彈琴聽時,宿清焉拒絕了她,要帶著她出去走一
走消食。
夜幕濃黑之時,星月反倒顯得格外璀璨。
兩個人攜手走在花園裡。許多花苗才剛栽種下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遠還沒到花滿枝椏的美景。可扶薇瞧著這些花苗,仿佛已經能夠看見它們全部怒放時的佳景。
“對了,這個給你。”扶薇駐足,“玉佩君子,我的清焉自然要有。”
扶薇低著頭,將玉佩仔細係在宿清焉的玉帶之上。
宿清焉垂眼看去,看的不是玉佩,而是係玉的手。待扶薇鬆了手,他才將目光落在玉佩上,指腹輕撫著玉佩上的雕紋。
“喜歡嗎?”
“當然。”宿清焉又撫了一下玉佩,才去牽扶薇的手。時辰不早了,他們轉身回長歡宮。
相比於淨室的水池,床幔攏合的床榻才更能讓宿清焉安心。他將扶薇抱上床榻,再把床幔放下,確保厚實的床幔將隻屬於兩個人的床榻遮得嚴嚴實實。
他那些壓抑的欲這才迫不及待地湧出,轉身吻壓上扶薇,儘情廝纏。
第二天清晨,宿流崢在扶薇的身體裡醒過來。他氣得青筋突起,拍了拍扶薇的臉,將人拍醒。
“清……”扶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是一張暴跳如雷的臉龐,“哦,是流崢啊。”
她勾住宿流崢的脖子,重新閉上眼睛,軟綿低語:“時間還早,再睡睡……”
宿流崢咬著牙,氣得將扶薇翻來覆去,直到扶薇徹底睡意全無,求饒:“放開,我要去上早朝了。”
宿流崢瞪她。
扶薇支起快散架的身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宿流崢一下子泄了氣,悶聲問:“你怎麼不早點親我?”
扶薇失笑,再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起了,去給我拿衣裳。”
宿流崢麻溜下了床,屁顛屁顛去給扶薇找衣裳。
把扶薇的衣裳都拿過來放在床邊了,他才給自己穿衣裳。在看見腰間的玉佩時,宿流崢的臉色又變了。
“扶薇!你又偏心!”
扶薇順著他的視線望了一眼,她不緊不慢地將衣裳穿好下了榻,緩步走向博古架,從裡麵取出一對玉佩的另一塊。
“喏。”她將玉佩遞給宿流崢。“那塊玉佩確實是送給他的,這枚是給你的。”
宿流崢雨過天晴,立馬將腰間的玉佩扯下來,換上扶薇送他的這一枚係上。
用過早膳,宿流崢眼巴巴送扶薇出了長歡宮。他折身回來時,才注意到院子裡大變樣,多了許多新栽種的花草。
興許是因為本就是一個人,他不需要問彆人,就知道這些花都是宿清焉弄的。
“嘖。”宿流崢撇撇嘴,“你小子種花哄人開心。”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再自言自語:“就你會?”
扶薇下了早朝,剛要回長歡宮,蘸碧道:“剛剛長歡宮傳來消息,讓陛下先搬去宸霄殿,一些生活用品都已經先搬過去了。”
為什麼?因為宿流崢要重新修葺長歡宮。
扶薇心下疑惑,沒有急著去宸霄殿,而是去了長歡宮,想要看看宿流崢打算乾什麼。
宿流崢一手叉腰站在庭院裡,對著宮人們呼來喝去指揮著,看著扶薇回來,他立馬露出一張燦笑的臉朝扶薇奔過去,說:“你怎麼過來了?這裡塵土大,等改造完了你再來!”
扶薇抬眸望去,見宮人們都要掀瓦鑿磚了。看來是要大改啊!
扶薇也沒多問,由著宿流崢去弄。不過她叮囑:“彆弄壞那些花草。”
宿流崢臉一沉,沒好氣地說:“知道!”
接下來的日子,宿清焉和宿流崢都忙碌了起來。宿流崢要重新修建長歡宮,而宿清焉則是用心地去養護那些花草。
扶薇在中間,偶爾成為了傳信人。
宿清焉總是要叮囑宿流崢不要壓壞他的花,宿流崢又時不時和宿清焉商量把他的花挪一挪,給他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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