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豐年問為什麼，雲琛卻沒有再說。
無名用能量石偽裝襲擊中州，中州提前把人類轉移，就連孟燃林也不知道中州是怎麼察覺的此事。
他們問過中州，中州說自己忘記了具體的細節。
再有當初雲琛去撿被人扔出城外的遺物，身邊出現鬼魅的瞬間，人就被傳送走了。
當時孟燃林可不在中州，城市意誌自己使用能力隻能在城市氣息範圍裡，雲琛不在城市氣息裡。
唯一的可能便是，中州猜到她會在城外遭遇鬼魅，在她出城的一瞬間，便對她進行了傳送。
等她撿到遺物時，人便傳送到了華亭。
簡直像是提前預料到她會有危險似的。
……
雲琛晃動腦袋，隻是巧合吧。
如果城市意誌真有這種預知能力，還能被鬼魅逼成這樣，那他們人類也太淒慘了。
她注意力放回百越身上。
百越的等級隻是特大城市，仍舊能夠吸收能量石中的能量，能量補充速度肯定沒有她傳輸來得快。
百越第一次遇到能量石，他新奇地吸收能量石中的能量，並且說：“亮晶晶的像玉石一樣，真好看，給我多擺一點。”
能量石內的能量耗儘後，就會變成白色普通的石頭。
百越竟然因為能量石吸收完會變醜為理由，表示不太想吸收它們，那樣會降低他城市像的格調。
除非雲琛和夏豐年能及時移走他吸收完的能量石，他可以勉強繼續吸收一下。
雲琛和夏豐年：“……”
這是何等欠抽的城市意誌。
華亭聽見百越的要求，從百越其他地區飛回。
藤蔓整理出城市裡人類生活用剩的垃圾和汙水，從上空毫不留情地潑灑下來。
同時，一部分藤蔓護住雲琛和夏豐年，沒有讓他們被垃圾潑到。
百越城市像瞬間變成從垃圾堆裡出來的小可憐。
華亭語調輕緩：“好了，你現在不需要格調了，快吸收能量石吧。”
他城市高度又降低幾分，現在城市氣息把百越城市像主體區域覆蓋在內，聲音自然也能被百越聽到。
他的語氣好比在安慰一個不聽話的熊孩子。
包裹住雲琛和夏豐年的藤蔓鬆開，他們兩人聽見一個無比氣憤的聲音。
“你，竟，然，玷，汙，我！”
百越咬牙切齒道：“你就是嫉妒我比你長得更好看，我和你勢不兩立，你這個美學分數為零戴滿綠帽子的臭華亭！”
華亭反唇相譏：“那也好過你這個隻知道穿金戴銀的臭暴發戶。”
“你這個隻穿白色衣服不知道還以為你天天奔喪的自戀狂……”百越吸收的能量越多，城市氣息恢複的範圍越來越多，說話聲音逐漸中氣十足，“說我暴發戶？”
他忽地冷笑，聲音變得十分溫和，“不都是百年內發展起來的大城市，我是暴發戶，難道你就不是麼？”
華亭：“比你多一年。”
百越以更加溫和的嗓音，帶著一點笑意說：“你這坨狗屎。”
華亭也很溫柔地回他：“此等言，何不以溺自照？”
百越：“虛偽。”
華亭：“粗魯。”
城市裡的人類很傻眼，本來被鬼魅攻擊而緊張灰暗的氣氛，因兩個城市意誌突如其來的鬥嘴而消失殆儘。
見兩個城市間愈發劍拔弩張，城市氣息外鬼魅不停尖叫，跟給這兩個城市的吵架助興似的。
雲琛：“……”
夏豐年：“……”
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九州沉睡的真正原因莫非是不想見到這群鬨心的城市意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