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眼瞳震顫,幾乎崩潰:“不要!”
姚縝的速度快準狠,眨眼間便刺穿了苗成的衣服,尖銳的刀尖抵在苗成的小腹上。
卻並未有再繼續往下的意思。
野火迅速回神,一把卸掉姚縝的手腕,毫不猶豫地提起苗成的衣領兩人往後撤退。苗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渾身僵硬地冒冷汗。即便威脅已經退去,可他卻依舊能回憶起那鋒利的刀尖觸碰上皮膚的冰冷。
……姚縝是真的下了死手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停下了動作。
苗成顫抖著手指抹去額角冷汗時,野火還在觀察姚縝,並意識到姚縝的行為有些古怪。他並不是指姚縝要殺他和苗成,而是此刻姚縝握著匕首的模樣充滿了僵硬。
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野火想明白,一道修長的身影越過他走向了姚縝。
喬欒扔下那一句“停手”以後姚縝便如木偶一般待坐在原地。他走上前,彎腰俯身捏起了姚縝即便手腕被卸掉還握著的匕首,回頭衝苗成勾了勾手指:“可以過來給他治療了。”
“可是——”
“放心,他現在聽我的。”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喬欒拍了下姚縝的肩膀,很是隨意地說了一句,“起來給他們跳個舞。”
苗成眨了下眼睛,野火疑惑皺眉。
下一秒就見到姚縝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雙手伸出,扭了扭腰。
野火:“……”
野火突然就想起了在永豐村外用望遠鏡瞧見的大□□扭屁股跳舞的畫麵。
眼下姚縝和那隻死了以後跳舞錄像還在論壇被鞭屍無數次的醜□□有什麼區彆?
他驚疑不定地視線停留在喬欒的身上,隨後轉向姚縝,臉色又是一變:“哎哎哎,彆扭了,傷口崩了!”
喬欒看了那刷拉刷拉往下淌的血,淡定喊停。
屁股剛撅出去還未收回來的姚縝再次恢複了木偶姿態,保持著這個略顯辣眼睛的姿勢,一動不動。
野火:“……”
沒眼看。
便催促苗成趕緊幫他醫治。
苗成將姚縝身上幾個不深的傷口複原,又用隨身攜帶的醫藥箱處理了其他幾個看上去比較嚴重的傷,折騰了半天才鬆一口氣,扭頭對野火道:“姚縝隊長沒什麼大問題,醒來就沒什麼事了。”
野火聞言,眉心微皺,隨後起身道:“先帶著姚縝出去。”
張奇和王華的突然失蹤如刀子狠狠紮在野火的心口沒能拔出來,知曉這個村子過於古怪,又無法確定如果他們繼續停留在村子是否會發生和張奇王華一樣的意外,所以為了安全考慮,他們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
尤其是他們找到了姚縝,隻要等姚縝醒來,說不定所有疑惑都能被解答。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野火和喬欒一前一後,中間是苗成和另外一個隊員扛著已經支撐不住陷入昏迷的姚縝。一行人加快腳步,沒用多久便回到了石橋處。
在外守著等待消息的許進以及雲麟等人也沒那麼輕鬆,因為無法聯係到人而產生的焦慮、擔憂和恐慌幾種情緒交錯,將人的心都掛在了高處,緊張得有些無法呼吸。就這麼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雲麟站在樹上眼尖地瞧見了為首的野火,當即衝著許進大喊:“副官,野火他們出來了!”
許進聞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