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當弟弟(18)(1 / 2)

誰在舔人的手的時候,聽見那人說我上廁所沒洗手都會惡心一下,林淵也不例外。

但他顯然不是一般人,隻是愣了一小下,他臉上的笑容居然愈發燦爛了,他抓著白白的手,居然又細細地舔/舐了起來。

“姐姐真壞,騙人,姐姐就是個小騙子,可不會再相信姐姐了,而且,就算姐姐沒洗,我也不會嫌棄姐姐的。”

白白是真的真的被他惡心到了,心中一言難儘使得她的臉色也難看了不少。

林淵吻過白白的手,又不顧白白難看的臉色和抗拒,親密地將臉貼到了白白臉上,仿佛小狗一般地磨蹭了一下。

隨後便捉住白白的臉,吻上了那讓他朝思暮想了幾年,想到幾乎崩潰的唇。

他的舌/尖輕輕在白白牙外徘徊著,始終卻是因為白白的抗拒而無法進入,然而這個人好像卻不在意白白的抗拒,他轉而又開始細細地舔吻白白的牙齒,像是在描繪她每一顆牙齒的形狀。

而在白白試圖用牙齒咬他時,他又十分聰明的在那時退出了白白的唇。

因為他的吮/吸,白白的唇變得嫣紅嫣紅,甚至有些發腫,臉蛋也因為氣憤和親吻染上了一層動人的紅暈。

她的眼中滿是漂亮的怒火,而那雙漂亮的眼睛中,隻有他一個人,這個認識,讓林淵無比的愉悅。

“我艸,你個混蛋,我是你姐姐……”白白好像是憤怒極了,隻是那憤怒因為她渾身上下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也罵不出什麼更難聽的話,甚至顯得有些可愛。

林淵用疼愛的目光看著她,為她整理了一下落到頭上的碎發,“嗯,我是混蛋,姐姐,你現在是夏白白,又不是林白白,我們都不在一個戶口本上,又沒有血緣關係,你可不是我親姐姐。”

“而且,我們剛剛接吻了,姐弟會接吻嗎?”

“我們不是姐弟了,嗯,我以後也不能叫你姐姐,我叫你小白,好不好?”他又溫柔地啄了啄白白的臉。

既然姐姐對於姐弟關係這麼在意,那就不要做姐弟了。

“呸,林淵,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永遠都隻能是我弟弟,永遠。”

林淵的臉上溺寵的笑容淡了淡,他沉默的看著白白,馬上卻又露出了歡快的笑。

林淵生得是極好的,眉眼精致的仿佛能入畫,笑起來更是生動漂亮,讓人喜歡,他好像沒有聽見白白說話一樣,自顧自地說道,“小白,我去做飯,馬上回來,你想吃什麼?”

不等白白繼續罵他,他又開口道,“我知道的,姐姐想吃餃子,前幾天姐姐說過了,我去做。”

門發出哢噠的一聲,整個空間又陷入了一片死寂,那個門仿佛一個分割線,隔絕了白白與正常的世界。

關上門後,真的好似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在一個完全沒有聲音地方,當你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時,不可抑製的,隻要是人,都會控製不住的惶恐。

剛剛一頓吵架下來,天已經完全的黑了,白白甚至已經無法通過外麵光線的變化來判斷時間的流逝,狹小的房間隨著林淵將那扇房門關上,也陷入了一片的黑暗,沒有任何聲音的黑暗。

白白在林淵離開的期間,不停的罵著林淵,可是罵著罵著,重複那幾個詞,她也覺得無趣的緊,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罵了多少次,寂靜的空間中,好像隻有她自己的聲音在回蕩。

她閉上眼睛,試圖掩蓋心底的那一絲因為空間密閉而產生的惶恐,但是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動靜,好像就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這種安靜和黑暗,開始使她像是受到了折磨般,難受的不由得動來動去。

安靜了片刻,她好似又開始恐慌了一般,開始罵起了林淵,最後罵到口乾舌燥,嗓子也沒辦法再發出聲音,她隻能時不時的晃動一下會產生聲音的腳鏈。

連那刺耳的,提醒她自己正在被弟弟囚禁,被像個犯人一樣鎖住的鎖鏈,在此時好像都討喜了起來。

可很快,被喂了藥的她就感覺精疲力儘,無法通過晃動腳的方式使得腳上的鎖鏈發出聲音。

她閉上眼睛,試圖使自己陷入睡眠,但是當她想要通過睡眠躲避這種不受她控製著恐慌時,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睡著。

她累得連腳也動不了,這個小房間很黑,也寂靜的可怕,她從來都不知道,黑暗與安靜是那麼可怕的事情。

門發出一聲吱呀,白白下意識地往那邊看過去,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當門打開,一盞微弱的小夜燈也隨之亮起時,她看著來人時,心中居然升起了一股極其容易忽視,卻是相當微妙的喜悅。

白白看著來人,露出好似憤怒又好似鬆了口氣的模樣,心底卻冷笑著,啊,這弟弟,什麼傻逼玩意兒?

是想把她弄成隻依賴他,就算恨他,也會在看見他來,就控製不住的喜悅,追求他,就像追逐光一般的神經病嗎?

這個弟弟,可真是個傻逼玩意兒,嗯,其實也不是傻逼,是個很聰明的玩意兒。

普通的少女,就算是再堅強的人,受到了這樣的精神折磨,一個人長期的被關在空蕩蕩的房間,黑暗,無光,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唯一的能給她光,會發出聲音的人,會讓她產生強烈的依賴感似乎是必然的,但是……

但是白白表示,自己是個200歲的修仙成年狐了,一閉關就是一個星期了解下,自娛自樂她很會的,而且,她還有統兒呢,就算統兒,現在因為生氣而不搭理她了。

但是白白還是決定滿足親愛的弟弟,畢竟,弟弟這樣的煞費苦心了,不是嗎?

小夜燈悠悠的亮起,微弱的光芒讓白白處於黑暗中的眼睛有一瞬間的不適應,但是很快,她便適應了小夜燈的光芒。

林淵的麵容被小夜燈照得不太清晰,那精致俊秀的輪廓卻是清晰的,“姐姐,吃飯了,我包了姐姐愛吃的香菇。”

“變態,我才不會吃你的東西,滾,你給我滾。”因為剛剛過度的說話加上沒有飲水的緣故,她的聲音有些喑啞。

林淵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餃子,又出了門。

不同的是,這次他回來的很快,回來時,他手上多了一杯水,“小白,先喝點水。”

白白哼了一聲,卻不會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她咕嘟咕嘟地喝完那杯水,終於感到自己乾渴的嗓子好受了些,如此之後,她又開始罵起了林淵。

“林淵我告訴你,你這樣做是違法的,你會後悔的。”

諸如此類的話,林淵聽著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他寵溺的看著白白在那裡小嘴叭叭叭,仿佛白白在那裡威脅他,在那裡罵他,就像是說的是情話一般。

除了當白白提到我是你姐姐時,他臉色才會變一變,說不是,他會湊到白白唇邊,細細地吻她,而且當白白想要咬他時,他總能很是狡猾地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