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相處,她是真喜歡上了菀凝。總覺得自從遇見菀凝吃得好睡得好,就連情都比以往好了很多。
她從以前所謂,變成現在日日盼著菀凝入宮。
榮妃想起什麼,對著一旁奴才招手,隨後就見那宮女端著個托盤出來。托盤上放著一件紅色衣裳。
榮妃對著菀凝招手,“過來,試試看合不合適?”
菀凝反手指著自己,“娘娘,這是給我?”
這針腳一看就是榮妃親手做,菀凝有不敢相信。
榮妃笑著點頭,“是啊,前時日皇上賞了一匹料子,我給你和二公主一人做了兩身衣裳。”
菀凝有感動,這是她除了家人外第一次收到彆人如此特彆禮物。
菀凝忍不住撲到榮妃懷裡。
想著榮妃對她這麼好,菀凝咬著唇,她動動手指,從身體裡調出一絲妖氣幫助榮妃調理身體。
榮妃絕對想不到自己意之舉會給自己帶來那麼好處。
菀凝是特彆,她妖充滿生機,哪怕是神界神受傷,隻要她願意療傷都可以治愈。
榮妃早年生產過多,身體看似沒問題,實際上早就千瘡百孔。菀凝這一下,她至少能多活十年。
菀凝走後,榮妃有犯困,她早早地歇下了。
第二日醒來,榮妃驚奇道:“咦?今兒宮竟覺得神清氣爽,好似卸下了千斤重擔般。”
早前她總覺得身體沉重,容易疲憊,尤其月事那幾日更是能疼死去活來。像今日這般輕鬆,她已經好多年沒感受過了。
嬤嬤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娘娘若真喜歡那小格格,不如召入宮中給二公主做個伴讀。”
榮妃或許沒發現,她每次見過菀凝情都會很好。嬤嬤想,娘娘必定是喜歡這位國公府小格格。
二公主身為皇室公主也要學習各東西,小格格雖然年紀小點但也不礙。
主要是主子高興。
榮妃有意動,隨後她歎息一聲:“算了,宮裡不是什麼好地方,宮可不想害了她。”
宮裡奴才不說,到處都是小主子,這人可不都跟她一樣好脾氣,其中也有跟她不對付。誰知道這人會不會把氣撒在菀凝身上?
榮妃從不知道自己有烏鴉嘴潛質,她這邊剛說了擔菀凝被誰惦記上受了委屈,等貴婦請安日就見菀凝額娘跪在太皇太後跟前。
聽著淑嘉話,她下意識去看惠妃,隻見惠妃跟她一樣錯愕。
“淑嘉格格,話可不能亂說,宮什麼時候讓人去你府上要花了?”
看惠妃神色不想作假,這事兒八成跟她沒關係。
果然,太皇太後沒一會兒就搞清楚來龍去脈。
這一切都是費揚古福晉搞鬼。費揚古福晉也不知打哪兒聽說惠妃愛花,湊巧國公府就有一株罕見,打著惠妃名義去要。
她以為聽到是貴人要,淑嘉必定雙手奉上,到時候她‘借花獻佛’就能博得惠妃好感。
哪知淑嘉是個楞,直接捅到太皇太後麵前。
事後,惠妃去找榮妃吐槽,“真是氣死我了。這費揚古福晉當真不知所謂,我就從來沒見過這般蠢笨惡毒。你說像咱們這樣不惹事,隻想過安穩日子是不是給人一很好欺負感覺,不然她怎麼敢。”
惠妃跟榮妃都是康熙早起妃嬪,兩人都不是喜歡惹事子,又同時封嬪封妃,關係還不錯。
這次她被費揚古夫人擺了一道,裡氣悶,迫切想要找人發泄於是就找到了榮妃。
她拉著榮妃手道:“知道姐姐跟國公府關係好,還望姐姐跟彭春福晉解釋解釋,我從未下過這般荒唐命令。”
彭春深皇上信任,又是武將。武將都子暴,她真擔彭春知道這事兒找她娘家或者阿哥麻煩。
想到快要成年阿哥,惠妃氣差點掰斷手裡指甲套。
榮妃讓人給她上了一杯茶,“消消氣,太皇太後這不是已經還你清白了。我看那彭春福晉也不是不講理,知道錯不在你這,她不會怪你。”
榮妃覺得惠妃很冤,簡直是天降一口鍋扣在她頭上。這是洗刷了冤屈,若是不能,傳到皇上耳朵裡,讓皇上怎麼想?
倒不是她跟惠妃姐妹情深,隻是宮中這幾個妃嬪,也就惠妃合她眼緣,若惠妃因此被降了分位,她就再也沒有能說得上話了。
惠妃於她如此,她想自己對惠妃來說也是一樣。
惠妃灌了一口茶,氣道:“我早就聽說這費揚古福晉囂張,今兒算是見識到了。你說這嶽樂是不會教孩子還是故意?”
費揚古福晉是安親王嶽樂侄女,也是宗女。提起安親王府上,家首想到就是他家女眷。
不是說他家女眷多好,而是他家女眷在京城實在囂張。
瞧瞧不過是個侄女,就敢算計國公夫人與宮妃。
榮妃不想說嶽樂是故意,女兒也是他家人,若女兒名聲不好,傳出去毀也是他家名聲。
既然不是故意那就是不會教孩子了。
想想也是,嶽樂都能做出給皇和有婦之夫拉線事情來,他還有什麼做不出。
榮妃不免同情看了惠妃一眼,“誰讓人家背後有安親王撐腰呢,妹妹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安親王府,那可是連皇上都忌憚要委曲求全人。
想到這裡,惠妃也跟著泄氣,“誰說不是呢。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今兒她若是就這樣放過費揚古夫人,旁人不得覺得她惠妃好欺負?
榮妃想,不咽下這口氣能怎麼辦?還能打上去?
惠妃跟她一樣家不高,真要敢打上去,安親王府絕不會善罷甘休。這是他家一貫作風,自己欺負彆人可以,旁人欺負他家人不行。
還有費揚古家那個丫頭,脾氣簡直跟她額娘如出一轍,她聽說那個董鄂氏就經常找菀凝麻煩。
費揚古不過是個三等伯,菀凝阿瑪可是一等公,菀凝她阿瑪還是董鄂氏這一支族。論身份,這中間差不是一星半點。
換個正常人肯定會恭敬,就算不恭敬也不會主動去找麻煩。她倒好,每天像個花孔雀在菀凝麵前招搖。
這次菀凝受了這麼委屈,也不知會不會躲在被窩裡哭。
想到這裡她坐不住了,“嬤嬤,你一會兒派個人去國公府看看菀凝。”
惠妃道:“等等,我回頭準備禮物,一起去吧。”她有泄氣,“不管怎麼說那女人都是用我名義。”
榮妃安慰她,“放,淑嘉不是不講理,彭春、”她頓了一下,“能被皇上信任,想來眼也不會那麼小。”
誰都知道惠妃辜,若彭春再斤斤計較,後傷還是他自己麵子。
事情後果真如榮妃所料,淑嘉並沒有把這件事怪在惠妃頭上。第二日她親自帶著東西去延禧宮給惠妃賠罪去了。
兩人各自說著自責話,這件事到這裡就算過去了。
不過榮妃裡總是不舒服,特彆是看到安親王府那群人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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