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安然聳肩,對爭流道:“那就隻能你一個人出去了。”
爭流頷首。
小五瞪圓了眼睛,從蓮花上站起身,因太過急切,蓮花左搖右晃,險些把它給摔了出去,好不容易站穩身子,它急切追問:“等等,為什麼他還要出去?”
爭流步子一頓。
安然無辜看著小五:“北方有劍池,為北辰劍派所有,傳聞自萬年前傳自今時,爭流早有心去一觀。”
小五呆了呆,氣得跳腳:“你騙我!”
蓮花晃了晃,直接被它踩掉了半邊身子,撲通一聲,砸出了偌大水花。
安然笑得抖肩。
爭流站在她身側,亦是向池塘投來目光,目中淡淡帶笑。
小五抓著蓮花掙紮著爬了上來,身上都是水,它顧不得擦,自水中一躍而起,“混蛋!”
爭流伸出一隻手臂,輕而易舉止住了它。
小五在空中手腳並用,打在爭流手臂上,“啊啊啊!你們是一夥的!就知道欺負我!”
小五氣得不行,什麼特意帶它出去,分明就沒打算帶它,還非要逗逗它。
“一身水,”安然嫌棄得用法力將軟榻挪了挪位置,又施了個法術,把滴在她身上的水擦乾淨。
“好了,”她一招手,小五不受控製往她這邊飄來,落入她懷裡,一動不能動,安然拍了拍它腦袋,“你要是想出去跟著爭流一起就是了。”
她眨了眨眼,“剛才可是你自己不去的。”
小五隻有眼珠子能動,狠狠瞪著她,表達自己的不滿。
安然不為所動,輕輕笑了笑:“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去?”
她順手解了定身法術。
小五咬牙切齒:“不要!”它不要麵子啊,不去!
安然無奈,看了眼爭流,玄衣的青年淡淡頷首,往半空遁去,化做一道劍光不見了蹤影。
外界,祁晨一陣毛骨悚然,驚覺是有什麼事發生了,他左看右看,無垠雪山隻有皚皚白雪,實在看不出什麼。
“大佬,”他聲音忐忑,眼珠子滴溜溜轉:“剛剛怎麼了?我感覺到很危險。”
【沒什麼。】
過了會兒,淡漠平靜的女聲傳出,【與你無關。】
祁晨自動理解為自己修為太低了,不,是沒有修為,就算有什麼事發生也挨不到他身上。
放鬆心神,祁晨一抬頭看見仿佛無邊無際的白雪,心底又是一陣哀嚎。
老天啊,這得什麼時候才能到!
事實上,並沒有多久,一個時辰後,安然自小睡中醒來,小五跑到了池塘邊的小亭子上生悶氣,外界祁晨一腳踩空,跌入了洞窟。
“啊啊啊——!”
“大佬救命啊!!”
安然目光從驚慌失措的祁晨身上掠過,透過他,仿佛看到了洞窟最底層的場景。
她抬了下手指,祁晨感覺到身體被什麼托起,下墜的速度驟然減緩,他甚至有時間理了理頭發和衣裳。
頭可斷血可流,形象不能丟。
安然抽了抽嘴角。
祁晨長長吐出口氣,這才望向四周,黑漆漆一片,隻有頭頂上方是一片雪亮,祁晨自白玉小像空間內拿出一盞燈,火焰噗一下亮起,淡淡柔和的白光直接趙亮了他身周十米,同時他身上的寒意一掃而空。
祁晨自心底產生一股倦意,好在下落帶來的風將他驚醒。
祁晨心有餘悸地望了眼那盞燈,火苗靜靜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外界的乾擾。
他心道大佬說得果然沒錯,他還沒有修為,還是儘量少用空間裡的東西為好。
他刻意不再去感受自身情況,而是看起了四周,十米的距離不足以使他看清四周景象,他隻能模模糊糊看到牆壁上斑駁的痕跡,猜測是自然形成還是人為。
如果是修士所為,該更整潔乾淨一些。
那就是自然形成了,或者是妖獸之類的巢穴。
祁晨剛開始還有心情去看周圍,但是隨著遲遲不到底端,他開始擔心起來。
“大佬?”
他下意識尋找自己最大的依靠。
安然沒有說話。
等了片刻,祁晨咕嚕吞咽了口水,這裡太安靜了,連雪山上的風都沒有。
“大佬?”這次他聲音中帶著顫抖。
安然回了他:【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晚了,明天儘量早點。
晚安,新的故事,希望小天使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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