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柯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大家出身的單純千金愛上了風流公子,千金有心勾引,風流公子又是個來者不拒的,一夜之後千金鬨著要負責,兩家地位相當,自然無法拒絕,何況呂家也沒想拒絕。
呂林的母親正是呂大公子不甘被婚姻束縛而叛逆出來尋找的樂子。
這也是呂林被正妻記恨在心的原因。
呂大公子不喜歡他賴上來的妻子,也不喜歡那個為了家族責任而生的兒子,當然,他也不喜歡一個私生子,他隻喜歡自己,喜歡風流浪蕩的生活。
呂林想著想著,突然對呂柯無比的唾棄,他大概還奢求著父親的愛吧,不然怎麼會遷怒到自己身上,不過是蒙著眼睛裝不知道罷了。
真是可悲。
他閉上眼,不再看呂柯。
沒有人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理,也沒有人能讓一個裝瞎的人睜眼看世界。
呂林沒想去叫呂柯,他也不會,他隻會記得呂柯對他的羞辱。
來日,必將奉還。
……
“很強烈的感情。”
白裙飄飄,青絲也被夜風吹去,若是被人看到,有七八成可能會被認為是出來狩獵的妖魔。
儘管廣城是帝國數一數二的城市,還有一所高級學院坐鎮,但妖魔最擅於躲藏,不到逢魔時刻不出來,幾乎難以尋到,總也清理不乾淨。
好在此時沒人能看到她。
安然習慣性的用法力將自己的存在與世間隔開。
她看著一站一躺的兩人,他們的命運線死死糾纏在一起,不是親密的關係,而是一生糾纏的敵手。
兩人心裡都有極為強烈的恨意。
呂柯終於收了鞭子,紅色的靈力散開,回歸他體內,他冷冷看了眼地上血肉模糊的呂林,抬腳往外走。
“大、大少爺,”待在巷口的其中一人猶豫回頭看了一眼。
呂柯停住腳步。
對上自家少爺狠戾的眼神,那人連忙道:“他要是不處理一下,可能很快就死了。”
他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呂柯不是那些下人,連打都要計算著分寸,他是一點都沒留手,把人往死裡抽的。
其餘幾人連忙給他使眼色,知道歸知道,但能彆這個時候說嗎?
呂柯目光更冷,看著那人,直到他差點堅持不住暈倒,他道:“你留下。”
他頭也不回離開。
那人得了命令,目送著呂柯離開,這才敢擦了擦冷汗,搖頭走到了呂林麵前。
呂柯那樣說,就是同意了他幫呂林處理一下。
他走近看到呂林身上的傷口,倒吸一口涼氣,比起他們製造出來的傷,呂柯下得手才叫狠,畢竟一個是肉|體凡胎,一個用的是靈力。
“可憐啊。”
他搖頭歎了一聲,沒多少真情實意,呂林閉著眼睛,沒有一點反應,他也不奇怪,這麼重的傷,估計早暈過去了。
他拿了顆丹藥掰開呂林的嘴喂了進去,又在傷的最重的幾個位置撒了些藥粉,期間呂林的身體因為疼痛而一顫,但人還是沒有睜眼。
那人最後隨意給他打了個結,拍拍衣服,站起身走了。
腳步聲離開巷子,呂林睜開眼,眼眸深邃,看不出恨意或者彆的情緒,隻有一片沉默。
他沒有暈。
他怎麼能暈,他要記住這一切。
他動了動身體,想要站起身,但是沒有成功,他受的傷太重了,要是有靈力還好,但他的那點靈力早就被呂柯耗儘了,此刻一星半點都沒有。
正皺著眉思索的時候,細微的腳步聲讓他立刻瞪大眼睛,目光銳利。
此時他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彆說是人或者妖魔了,連隻動物來了他都沒辦法自保。
夜色中走來的是安然。
白裙飄飄,麵無表情,看不清容貌,比妖魔還要像妖魔。
起碼呂林是這樣認為的。
他不顧傷勢,僅憑借著一股韌力直起了上半身。
妖魔!
他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安然眉頭微挑,不錯的小子,但依舊沒有多少好心情。
任誰都強製命令做一件事時心情都不會怎麼好,尤其是她這樣的人。
即使知道這個世界的天道沒有什麼感情,隻是個公平公正的程序,不會說委婉的場麵話,安然依然心情不好。
她看著天道讓自己接手的人類幼崽,問道:“和我走,可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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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念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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