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檀君驚呼道。
宰喵一個瀟灑的轉身,落在了二樓的欄杆上。
檀君眼睜睜地看著安吾死在宰喵爪下。
“安吾先生你死的好慘啊!”黑時宰先檀君一步表達了自己的哀戚。
檀君滿臉的問號。
“檀君是不是覺得沒那麼傷心了?”黑時宰扭頭問檀君。
檀君:“……你真是個小機靈鬼。”
他開始有點想笑了。
“誒嘿。”黑時宰用拳頭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太宰,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檀君似乎看到作家宰手裡拿的東西,“是安吾新寫的稿子,檀君感興趣嗎?”
作家宰繞過看上去想要撓人的壞貓宰喵,走下樓遞給檀君:“檀君想看嗎?”
“咦,我可以嗎?”檀君接過稿子。
“看吧。”作家宰用似乎是嘀咕又像是抱怨的口氣說,“這家夥就說,想要我們這些原型來看一看。”
檀君的雙手顫抖著接過稿子,想要看看安吾這個坑人玩意寫了什麼東西。
故事的主角是一個教授,一個被大戶人家花重金聘來做家教的教授。
一看到教授這個詞,檀君就有種被內涵到的感覺。他可不就是得過教授的職稱嗎?
這個家裡有三個姐妹花和一個剛剛成年的男孩,他們有著相似的長相,但是卻有著不同的風姿。
他們個個都被這位教授吸引了,包括那個男孩。
教授雖然已經到了中年,可是年輕時的美貌還未褪去,同時有著成年男性的成熟可靠,他情場經驗豐富,即使麵對學生收斂某些氣場,可是他的學識和經驗都讓人心動。
長姐是性格羞澀靦腆,雖然是最為年長的,卻看上去如同家中幼女一樣,她喜歡寫作,寫出來的文字和她表麵性格的陽光截然相反,是個憂傷而敏感的女性。
二姐病弱卻最為穩重,平日穿著黑色的長裙,搭配著暗紅色的披肩,色彩沉重到不像是年輕女子,但是有著昳麗容貌的她卻並沒有被衣服的顏色壓下半分魅力。
長子活潑,平日裡穿的衣服更加鮮豔一點,平日裡就喜歡穿著打扮,看上去不諳世事,但是偶爾又暴露出自己的小心機。
家中幺妹的穿衣風格和二姐有幾分相似,都是偏向於陰暗的,偶爾會吐出幾句天真到可怕的言論,但是在教授麵前卻活潑可愛。
這是一個封閉的莊園,莊園外是鮮豔的玫瑰花海。
如果這裡不是私人領地,大概就經常有人陶醉於此。
教授對幾人的喜愛無知無覺,也許並非是無知無覺,他是享受著這份被愛慕的感覺,不想失去卻又不想得到,於是索性裝作不知道。
這一點作家安吾寫的比較隱晦,但是檀君看出來了,他嘴角抽搐。
安吾是這麼看他的嗎……
藝術加工、藝術加工……
莊園裡發生了一係列事情,從這家人的親戚來爭奪遺產,逐漸暴露出了家中繼承人——長子的不足之處,真正掌控一切的是經常虛弱地待在昏暗房間裡如同月下玫瑰一般的二姐。
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教授似乎並不怎麼驚訝。
他對此早有感覺。
不過他敲開了二姐的房間,想要問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他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嗎。
二姐在幽暗的房間裡打開了昏黃的台燈,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可怖:“教授不害怕嗎?”
“你是我的學生,沒什麼可怕的。”教授把二姐的頭發彆到她的耳後,露出潔白可愛的耳朵。
接下來發生什麼安吾並沒有指出,隻是寫第二天早上,教授衣服皺皺巴巴地從房間裡出來。
身上留下了似乎是被強迫或者捆綁的痕跡。
檀君:“……”
是首領宰的風格呢……
他羞憤地差點撕了稿子。
阪口安吾,我不要麵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