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會有奶貓嗎?”一個人看著這隻奶貓說道。
而且這隻奶貓是不是太乾淨了?
要知道一般的奶貓都會被貓媽媽藏起來,塞在各個角落裡,洗澡就是被舔毛。
而這隻奶貓白到反光。
說著,那個人就一把抓住檀君。
檀君:“……喵!”
他一口咬在了那個人手上。
他是脾氣好,但是好脾氣是對他喜歡的人——比如說女性和未成年,但是對於這種危險的成年男性是不會留手的。
可惜現在他是奶貓,就算是咬也傷害不了多少,又抓又撓連皮都沒劃破。
而且他並不怎麼想暴露自己的特殊。那些人槍都沒收回去,一旦變回去就是一個大靶子。
這幾個黑手黨成員都是見過大場麵的,雖然被咬了感覺疼,但是臉上並沒有多少掙紮。
拿一隻小奶貓出氣這種行為著實沒品。說出去都會被嘲笑的的。
所以檀君免於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的結局。
“哈哈哈哈,被貓咬了,抓它脖子啊,用整隻手捧著乾什麼。”另一個人嘲笑起來。
“目標跑了你也笑得出來!”一人一巴掌糊在他的後腦上。
“我懷疑……這是個異能者。”糾正了自己抓貓姿勢的人說道,“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麼這裡忽然出現一隻貓。這個季節不是流浪貓生崽的季節,而且在這條小巷子裡出現的乾淨貓……嘖嘖,真是一點灰都沒沾上,太可疑了。”
檀君:“……”
這種事情如果給他一點時間他也能想到,可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突然了,慌亂中他壓根沒有多少思考的時間,以至於做了好幾個錯誤的決定。
“總之,拿著這隻貓去複命吧。”那人說道,雖然那個名叫太宰治的孩子成了他的上司,可是他並不覺得這樣他就不是一個小孩了,“就算不是什麼異能者……聽說太宰先生對一隻白貓很感興趣,看到這種小動物應該會喜歡吧?”
即使不算太能瞧得起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做什麼,不過對上司的討好是必要的,誰叫現在的首領很重視這個孩子呢?
檀君聽著這些人的交流,內心的崩潰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說到底,為什麼他自己坑了自己這麼多次!
“喵嗚~喵——”一路上,檀君都叫的特彆慘。
可憐的白色奶貓發出恐懼的叫聲,聽著就讓人覺得十分揪心。
路上的行人紛紛看過去。
雖然他們是黑手黨,但是在這個國家黑手黨是合法的,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是會被社會規則所約束的。
“呸,連隻貓都欺負。”有人這麼罵道,“還是不是男人?”
港口黑手黨成員:“……”
奶貓開始嚶嚶嚶地哼唧了起來。
隻是似乎並不怎麼管用。
雖然黑手黨會被一些社會準則製約,但是橫濱是一個混亂的城市,人人自危,唾罵一句已經足夠了,為了一隻貓得罪港口黑手黨實在是不劃算,好好地活在這個城市裡的人沒人會這麼乾。
“是不是男人後麵”可沒有“有本事衝著我來”這句話。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
檀君覺得自己從未這麼後悔來到橫濱。
好像自從他來到橫濱以後就各種流年不利,仿佛一輩子的黴運都集中了起來。
太宰抓起那隻白貓。
白色貓咪露出了人性化的生無可戀的表情。
太宰伸出一隻手,拿起手機,在貓看不見的地方把手機的聲音調到最大,然後播放音樂。
這裡還挺安靜的,突然的音樂讓太宰就被嚇了一跳,然而白貓無知無覺,隻是感覺太宰手裡拿了什麼東西,扭頭去看,而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