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脫掉外套的治子小姐撅著屁股趴在榻上。等她起來肯定會腰痛,可是並沒有人把她扶好。
唯一會這麼做的檀君……已經喝醉了。
“嗚……太宰。”檀君趴著,正在摁著自己的筆和紙,“不要抽啦。”
“寫詩有什麼意思啊?”首領宰也有點醉意,他其實並沒有喝多少,醉主要是因為他給檀君喂酒的時候喝到了一點,“來陪我玩呀~”
“不要,心平和中也出現了,總算有人能陪我討論詩歌了。我一個人寫好無聊啊……”檀君拉長聲音撒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太宰那麼會撒嬌,檀君整天和太宰相處,他怎麼可能不會?隻是他平日裡有著成年人的矜持,並不想去這麼做就是了,現在他喝醉了,自控能力明顯下降。
“檀君~”首領宰撒嬌,試圖讓檀君放棄。與此同時,他心說除了安吾,就連那兩個不對盤的家夥都能吸引檀君嗎?
“太宰~”檀君也開始撒嬌了,他用力擠了擠自己的眼睛,天藍色的眼睛裡手動擠出了一點水霧。
國木田:“……”看兩個大男人互相撒嬌總有一種詭異感。
中島敦已經麻木了。無論是太宰先生還是檀先生,都不是什麼靠譜的人呢。
“喂,我說你們怎麼也在這裡?”國木田推著自己的眼鏡。
“我請檀君來做飯啊~”武偵宰揮舞著雙手。
“可惡,你這個繃帶浪費裝置又在麻煩彆人!”國木田扯住武偵宰的衣領,“快給我道歉啊!”
“我說你也太沒用了!”武偵宰偏過頭,無視了國木田的咆哮,對著首領宰抬高聲音,“竟然都比不過黑漆漆的蛞蝓!弱——爆——了——”
“怎麼可能比不過?蛞蝓直接被丟出去了啊!放在家裡黏糊糊的要惡心死了!”首領宰反駁道,“檀君你是不是最喜歡我?”
“嗝。”檀君揉了揉眼,“你說的是你自己還是‘太宰治’?”
首領宰:“……”
武偵宰:“噗。”
檀君用無辜地眼睛看著首領宰,然後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紙抽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檀君:這分明是一道送命題!
首領宰:哼,是你自己把問題從太宰和中也喜歡那個拐到了你最喜歡哪個太宰上,還指責我?
檀君:……呃……好像是?
首領宰:哄不好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