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安吾——”隔著很遠,太宰就對兩個人喊。
“啊,太宰來了。”織田作回頭。
“說起來,今天你們兩個竟然沒有在Lupin裡等。”太宰把肩膀上的檀君抱下來,“是有什麼特殊安排嗎?”
“嗯,是的,我想要帶你們去看看孩子們。”織田作說道。
太宰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誒?”
他們三個人其實是相當有默契的。
默契地相聚在Lupin酒吧裡,默契地不踏入對方的私人生活中,默契地在相談甚歡時又保持著距離。
可以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卻充斥著距離感,對於一些人來說有點冷漠,可是對他們來說卻是正好。
當然,也正是這份距離感讓太宰和他們成為了朋友。
正如同織田作和安吾之前一直沒有過問太宰的作死行為一樣,太宰和安吾也沒有過問那些孩子的具體情況。
織田作也沒主動提過。
這和信任無關。
織田作現在帶他們去見孩子們也絕對不是因為更信任或者是更親密,隻是覺得是有必要的事情。
“畢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大概還要拜托你們多多關照了。”織田作是這麼說的。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檀君身上:“也請檀君多多包容了。”
檀君:“……”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咪嗚——咪嗚——咪!”白色的貓咪發出有點淒慘的叫聲。
幾個小孩子圍著白貓,這裡摸摸,那裡扯扯。
小孩子沒輕沒重,很容易把貓弄疼,他們本心不是惡意的,但是幾個孩子擼一隻貓,場麵也是很淒慘的。
小孩子對小動物的熱愛是十分真實了。
這種白色大貓隻要不害怕了,絕對會被“疼”愛的。
養孩子對貓不好不是一句笑言。
“噗。”阪口安吾發出了帶著嘲笑的笑。
白貓似乎感受到了嘲諷,眼睛看向了阪口安吾。
阪口安吾心情大好,他還記得白貓之前喝醉了在他臉上的連擊,可愛的貓肉墊印留了整整兩個小時:“哎呀,這都是報……”
白貓靈活地從幾個小孩子手裡逃脫。
白貓絕對不是掙脫不掉,叫得慘也不是真的無法掙脫,隻是提醒小孩子們動作稍微輕一點。
阪口安吾臉色大變。
白貓猛地撲到了阪口安吾側臉上。
“哢!”
骨頭的聲音響了起來。
檀君雖然是一隻步伐輕盈的小貓咪,但是不管怎麼說,體重都是實打實的十公斤,這麼撲到安吾的臉上,和用一袋大米往他臉上掄沒區彆。
織田作:“……安吾的脖子要斷了吧?”
太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覺得自己都要練出印度人的絕技了。
檀君是真的大,毛摸起來也是真的舒服,但是體重……也配得上他的毛量。
安吾捂著自己的脖子,檀君跳到安吾的腦袋上。
和平時僅有兩隻前爪和腦袋搭在太宰腦袋上的站法不一樣,這一次是四隻爪子全都摁在了安吾腦袋上。
安吾還沒來得及和貓吵架,就被幾個小孩子包圍了。
“貓貓快下來啊。”
“喵~”
“小魚乾給你吃!”
“讓我摸摸尾巴吧。”
檀君緊緊地抓著安吾的腦袋。
安吾的衣服被幾個孩子扯著,像是爬電杆一樣扒拉著安吾。
“檀你快給我下來!”安吾打算把檀君趕下去。
“喵!”雖然檀君聽不見,但是從安吾把他從腦袋上撕下來的動作完全可以猜到。
“下來!”
“喵嗷!”
安吾不敢用力,貓爪子勾著他的頭發,勾得他十分疼。
作為一個社畜,要有早早保護頭發的覺悟。
硬把檀君撕下來絕對要被扯掉頭發。
社畜的每一根頭發都是珍寶。
小孩子們像是喪屍一樣往阪口安吾身上爬,企圖勾到貓咪。
“哈哈哈哈哈,安吾被檀君玩弄了。”太宰笑得前仰後合。
檀君是一隻和人類有著相同智商、甚至於智商比絕大多數人都要高一點的貓咪,在反應速度比人類快很多的情況下,把安吾玩弄一頓一點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