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將離差點被囚洞裡的機關弄死,他心裡想南星可真狠,先是讓他煎熬了一晚上,然後把它扔了回去,飽受機關的折磨。
楚將離被釋放的時候有點不太相信,他特意再確認了一次:“宮主讓你來的。”
那人冷冰冰道:“自然是主子。”
他還以為南星要他死在這裡,沒想到這麼快把他放了。
不過他也已經奄奄一息,雖然他痛恨刑堂的人,但也不得不被刑堂的人提著回去。
刑堂的人沒輕沒重,也許是平日裡積怨已久,有時候故意碰著他的傷口讓他流血,楚將離咬著牙不出聲,他恨不得把刑堂的人殺光,把佛耳殺了鞭屍。
但他最怨的還是南星。
他被刑堂的人提出來的時候,經過南星的院子,正好看見佛耳從南星的院子裡出來,手裡抱著幾件南星的衣衫。
佛耳聽見動靜,冷冰冰地轉過臉,楚將離看見他左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右臉被撓了幾道印子。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手筆,整個決明宮除了南星,沒人敢打佛耳。
楚將離咧開嘴嘲諷的笑了一聲,猜想佛耳是犯了什麼錯被打了臉,沒準是苛待他時被南星發現了,便被狠狠賞了一耳光子。
但是他又覺得那被撓出的幾道印子有些怪異,就好像將人抱在懷裡,懷裡的人凶狠掙紮撓出來的印子,他再要細看時,佛耳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他也被到了自己的房間,大夫早就在那兒候著,他一邊上藥一邊狼吞虎咽的吃東西,吃飽了藥也上好了,便裹著被子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便發起了燒,大夫開了副藥喝下去,就這樣睡到了傍晚,南星傳他過去陪吃飯。
他腦子糊成了一團,穿上外袍便跟著下人去了南星的住處。
南星見楚將離來了,便指著對麵讓他吃飯。
“幾個小菜將就著吃,吃完回去洗個澡再過來?”
“哦。”楚將離腦子懵懵的,應了後就埋頭吃飯。
吃完飯便回去洗澡,洗完了,又有傷口裂開,大夫又重新為他包紮上藥,他甩了甩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