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是我的藥20(1 / 2)

南星坐在塌上,A7顯示出來的月見的紅線異常清晰,竟已經將他灰色的線的一端染成了鮮紅色,雖說進度不到1%,但是這樣的進展簡直是楚將離回報率的十倍,楚將離雖是命運之子,但是比起月見的光環還是弱了些。

他操控自己的線,小心翼翼的抽取了一絲能量渡送給A7,這幾天A7消耗了許多能量,不僅要入侵月見的夢境還要暗示莞香,本來所剩不多的能量幾乎消耗一空。南星的線大部分是灰色,現在抽取能量是極為冒險的行為,但是他也不能讓A7全麵關機,因為很快就要用它。

他抽取的是自己線的能量,還不敢和命運之子正麵對抗,也不敢太過冒險,他看見自己原本被染成紅色的線那一小段,很快又有半截變成了灰色。

不過,月見的線現在已經主動接近他,他不怕。

他心情不錯,下了塌又在書桌前畫了些點心樣式,借著燭光細細的描繪,他這個世界的設定並不是什麼懂詩詞歌賦的雅人,頂多能識字也能寫,也不會丹青,但是給月見做的點心樣式幾乎都是他親自畫的,需要十分細致的描繪。

不僅是畫,他也學做了點心,雖說有下人幫忙,但是他的水準也練得很不錯。

南星在燭光下瞧著自己新畫的點心樣式,笑道:“怎麼樣,不錯吧?”

佛耳:“主子畫得好。”

“那是當然,月見沒有我做的點心活不了。”

佛耳眼皮一跳,道:“主子,夜深了,您該休息了。”

南星哼了一聲:“你滾吧,彆打擾我畫!”

佛耳杵在南星身邊許久,直到楚將離來了他才出去。

楚將離按時來暖床,他來時又見南星坐在書桌前寫字作畫,最近南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像個乖書生般行起來文雅之事,南星那字他見過,狗都比他寫得好,再練也是個粗人。

南星聽見楚將離來的動靜,便招手:“桌子上有點心,你要是餓了便吃一兩塊。”

楚將離畢恭畢敬道:“屬下不餓。”

他在南星這的點心茶水上已經著過一次道,他可不會蠢到著第二次,那點心精巧漂亮地放在桌子上,散發出誘人的甜味,

每天換著花樣擺在那裡勾引他,他當然不會蠢到去吃。

南星沒說什麼,隻懶懶地揮揮手讓他把被窩暖好。

等了好一會兒南星才過來,南星把手伸過去:“我手酸,幫我揉揉。”

楚將離小心翼翼地幫他揉手,他觸碰到南星指間的幾些皮膚,竟是摸到了一絲細微的繭,他猛然又想起每日擺在桌子上的點心,突然有了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那點心是不是南星親手做的?

嗬,怎麼可能,南星怎麼會乾這種事,除非天塌了。

可是南星不修刀劍,隻練內功,他被養得嬌貴無比,誰敢讓他的手起上一絲絲的繭子?難道是最近寫字畫畫太用功了,讓手上都起了繭子?南星是不是腦子有什麼毛病,淨往文雅方麵靠做什麼,又不要他明年拿個狀元回家。

不過這段時間南星對他淡了下來,不捉弄他也不欺負他,仿佛是徹底對他失去了興趣,隻當他是個暖床工具,

他是不是對其他東西感興趣了?

楚將離想起了月見,據說今日又是大張旗鼓地送了許多東西過去,而他最近都沒有權利出入後宮,難以見到月見,不知道月見怎麼樣了。

這樣頻繁的送東西,送的都是珍寶,月見做了什麼竟然如此得南星的眼?難道是他無法見到月見的這段時間裡,月見使了什麼手段把南星迷住了?不,南星怎麼可能會被迷住?這樣反複無常的人,怎麼會?

他夜夜為南星暖床,從來沒有得到什麼賞賜,動不動就被打被罵,憑什麼?憑什麼月見一來就能得到這麼多東西?

難道是南星的新玩法?或者是月見就是入了南星的眼。

楚將離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其實,非常有可能的。

南星這樣的人,在黑暗的環境裡成長起來的狠辣魔頭,見到這樣如月如蘭的君子,說不定會被他吸引。就連他,也曾是被他吸引了,不是嗎?

揉著揉著南星已然睡著了,楚將離輕手輕腳的躺回去,輕輕嗅了嗅南星身上的氣味,小心翼翼地牽引動自身內力,試探了一下蠱蟲,他在黑暗裡睜開眼睛看著南星,下定了決心。

很快地,又到了十四,南星最近都不去後宮,但每日都換著花樣做點心,連帶佛耳也隻能吃點

心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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