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你是我的藥53(1 / 2)

月見說派個下人來伺候他,沒想到來的是莞香。

南星出來時,莞香正在悉心地整頓月見派人般來的醫書,一如當時她被派給月見當侍女時為月見整頓南星賞賜的珠寶那般悉心。

她聽見腳步聲,回?頭看見南星走了出來,她有些拘謹,恭敬的喚:“宮主。”

南星腳下的鎖鏈拖著地板叮當作響,冷冰冰叮鈴鈴,真?與這聲“宮主”形成了鮮明對比。

南星緊緊握住拳頭,他抿了抿唇,淡淡問:“怎麼是你?”

莞香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正巧清晰看見了南星腳下的鎖鏈,不知怎麼就紅了眼睛無聲的哭了起來。

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宮主,隻是聽說是個心狠手辣冷漠無情的主子,高高在上悉心嬌養,掌控著整個宮裡人的生死,也養著一大幫宮人,是江湖上聞風喪膽的魔頭。

沒想到宮主竟然就是當時裝作小寵時常找月見的阿南。

更沒想到是他如今像個寵侍一般被月見養在家裡。

聽說不久前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籠子裡,昨日才放了出來。

那樣高高在上、驕傲的人啊。

“奴婢、奴婢.........”她擦了一把?眼淚,“奴婢伺候您........”

南星表情淡淡地,隻是認真?清點了一下醫書,挑選了一番開始看。

他在書桌邊,拿著紙筆,一邊看一邊做注釋,不懂的也好好記下。

莞香輕手輕腳把?東西擺好,便在他身邊為他磨墨。她的眼睛稍微斜移,瞥見書桌前正坐的南星。

那真是世上難以遇見的美人,美麗到想將他捧在掌心,如老?天爺恩賜的珍寶,這樣的人,無論是誰都想要憐愛他寵愛他。

不知怎麼被月見少俠得了,還關了好一陣子,如今還是戴著鎖。

她聽說宮主從前總是戴著麵具,可真是,這樣的一張臉在決明宮很沒威嚴,恐怕難以製服手下,可她同時又想,他若是不戴麵具,如此美麗的在眾人麵前,他那些手下也應該是心甘情願的聽命吧,仿佛是眾星捧月般養著自己的珍寶。

莞香小心翼翼道:“莊主說他這幾日有些忙,過些日子再來看您,您若是悶,便由奴婢帶著您走走.........”

月見特意交代她,說南星

肯定是想他想得要命,要她想些花樣不要讓他悶著。

南星像是沒聽見般,繼續看醫書。

莞香端詳他神情,見他絲毫是不在意,好像也沒怎麼想月見的樣子。

她摸不準南星是不是心係月見,可是,誰又會喜歡把自己關起來的人呢?

南星一看就是一天,夜深了看不太清楚才安靜地去睡,第二日一大早莞香起床想要伺候他洗漱,沒想到南星已經在書桌上看書了。

接連看了幾日,搬來的醫書幾乎快看完了,莞香才聽見他說:“就這些嗎?還有嗎?”

這是這些日子莞香聽見他對她說的第二句話,她心情明朗,歡喜道:“莊主說您要什麼都可以,我馬上讓人去搬來!”

小半日,莞香終於搬來了許多醫書,她笑道:“府上的醫書都搬來了,有位教莊主學醫的大人送給莊主的那些也搬來了,我還帶了許多話本,不知道夠不夠?”

南星笑?道:“夠了,看完了我再問你要。”

這應該是莞香第一次看見南星對著她笑,這一笑?,這世?上幾乎是什麼也比不上,風停了,花也不香了,再也聽不見什麼聲音,她愣愣了許久,才發現南星已經進去看醫書了。

她連忙趕上前去伺候,她突然發現伺候人也不是那麼辛苦的事,但她又十分心疼南星,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看這麼多書,難道真?是那樣投月見所好嗎?

月見少俠的寵愛真的那麼重要?

她突然覺得月見真?是不知好歹,竟然要南星這麼辛苦。

大約過了兩三日,她突然看見南星又笑?了。

南星捧著一本醫書幾乎笑出了聲,接著南星又十分認真的,像是對待珍寶一般細致的翻閱。

莞香想,那本醫書真?是幸福,不知是什麼寶貴的知識竟然如此得人賞識,她也有點想學醫了,宮主是不是喜歡醫術厲害的人?

又過了一天,莞香在院門前給一株草澆花除蟲,昨天早上南星多看了這株草一眼,她便悉心弄了個好看的盆移栽,剛剛移栽的植株脆弱,她生怕這草死了,便十分悉心愛護。

她哼著小曲心情很好,沒想到一抬頭看見了月見。

月見少俠大約是悉心打扮的了一番,清風朗月俊美無雙,真?如一塊

無暇的美玉,他匆匆趕來,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在門口見到莞香,也是笑著問:“他這幾日如何??去了哪些地方?有沒有想我?”

莞香斟酌一二,道:“宮、公子這幾日哪裡也沒去,隻關在屋子裡看醫書打發時日,他無事可做便把醫書都看完了。”

月見一聽,更是急忙走了進去。

莞香低頭一看,月見走得太急,竟然把她剛剛移栽的草踩了一腳!她暗暗咒罵了一句,連忙拯救自己的小草。

她拯救好了自己的小草,把?小草放在一個陽光充足又沒人看見的地方,才好好洗乾淨手,準備待命伺候。

她走到廳堂,沒有見到月見和南星,但是房間裡傳來了一些聲響。

她豎起耳朵細細去聽,聽到了些曖昧的喘息,她的臉立馬紅透了。

漸漸的是一聲聲呻.吟,許久後又聽見細聲抽泣。

宮主的聲音真的是.........一想到白日裡那樣美麗如珍寶般的宮主被人抱在床上占有,她連耳根子都紅了,那一定是豔色無邊的絕豔景象,她幾乎能想象月見是怎麼對待宮主的,肯定是欲罷不能愛得恨不得拿出性命。

她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走開了。

幾乎是深夜,才喊她過來送熱水。

南星有些昏沉地閉著眼,月見幫他細細清洗了一番,為他穿上柔軟的裡衣服,烘乾頭發,又抱著他親了又親,月見有些愧疚地說,“這幾日真是太忙了,我不該留你一個人這麼久,接下來幾日我都陪著你。”

南星把?頭埋在他胸口,問:“陪幾天?”

“四五日吧.......”他道,“過幾日是朔月,前輩不太好出去,有些事要我去辦。”

南星的眼睛猛然睜開。

哈,原來是朔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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