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哭,路平沙還一邊朝著花襯衫投來了目光。
花襯衫秒懂,也跟著扯著嗓子一同大哭了起來。
怪物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操控著手臂舉著他們兩人各玩耍。
如果真是嬰兒,大概已經被哄好了。
可惜這兩是假冒的。
哎,我的臉可算是丟光了。
花襯衫在心裡哀歎著想,他當初不應該開直播邀請堯舜禹小隊的人觀看的。
他的一世英名啊!
刻,時間遊戲大廳的某包廂內。
“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喊我來看的?真是有趣,有趣極了。”李小萌樂的在沙發上打滾,笑的幾乎難以自控。
路平沙和花襯衫這兩人的任務實在行的有些久,雖然是時間遊戲的副本裡,時間是暫停的,但他們也不可能一直這麼看著。
所以,他們還抽空去完了幾任務,然後再回來看重點回放。
很顯然,他們兩人變嬰兒這一段,可以說是整任務副本裡的重中之重,不看不行的那。
“他們是有些太冒了,不然他們現在已經可以完第一副本出來了喵。”寧也壓抑著笑容說道,“他們運不好,沒有趕上混亂的時候,配合的也很好,可以說是有驚無險,可比我那時候強多了。”
寧入這副本的時候遠沒有現在的路平沙和花襯衫強,加上又是一人,運可以說是差了極點。
“阿豐啊,他們任務都快完了,老大呢?”李小萌笑完之後,忍不住朝著旁邊的男人問道,“你這占卜真的不行啊。”
陳豐根本不想回話,蹲在角落裡自閉去了。
不對啊不對。
他明明算的是路平沙會在這一次的副本裡和老大相遇的。
為啥不行?
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那王老先生……我記得叫王攀吧。哇哦,我以前入這係列副本的時候恰好是八十年前,他還是那時代早一批的超凡者之一呢。”
“啊,我也記得,當時可中二了。”
“後來是怎麼變這樣子的?”
“不知道,我走的時候他還很中二。”
“我遇的時候他已經很穩重了。”
“這副本的時間線太亂了,每一次入的時間節點和身份都不一樣,很難理清的。”
“哎,說回正題,他們都快入這小巨蛋的核心了,說不真的能夠找【全能書】呢。”
“哈,哪裡有這麼容易?你也太小看立日教了。”
“我和立日教打過交道,那叫一惡心透頂。現在的神音教,有教宗坐鎮,起碼還稱得上是正兒八經的宗教,這立日教完全就變了味兒了。”
“看路平沙和花襯衫怎麼辦吧,實在不行,他們也隻能提前結束任務出來了。”
“咦,我這回放了好久啊,他們兩人底將空間道具隱藏在哪裡了啊,我怎麼一直沒有找?”
知情的隊員們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以後,才有人緩緩回答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路平沙和花襯衫兩人還在一賽一的哭,哭的他們嗓子都快不行了。
也哭的這怪物都自閉了。
它完全不明白這兩嬰兒為什麼會哭的這麼厲害,不管它怎麼討好都不管用,它小小的腦袋裡承載不了這麼複雜的思緒。
路平沙心裡生出一股詭異的想法來。
怎麼感覺還是我欺負了它一樣?
“彆蹲著了,他們八是餓了。”一帶著眼鏡的年輕人從層的入口處走出,“他們哭的我都睡不好覺了,將他們給我吧。”
怪物看這年輕人來了,立刻有了精神,忙不迭的將就路平沙和花襯衫兩人送了過去。
它寧願再去殺一些入侵者,也不想和這
106、第106章
不能碰不能吃的生物在一起了。
是弄死了他們,它又被餓著了。
“行了,你繼續去守衛。”眼鏡青年笑了笑,一手抱著一嬰兒就轉頭走。
路平沙和花襯衫兩人之前哭的太用力了,現在還有些抽抽,完全沒有心思理會這眼鏡男。
反正,也是boss,還是打不過的。
都習慣了。
“你們也算有本事。”眼鏡男笑眯眯的說道,“能夠接近祭壇的辦法就那麼一兩條,你們選了危險大又不確的,但也的確是唯一一條可以有希望功的道路。”
路平沙和花襯衫兩人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
但這眼鏡男卻並沒有停下自的話語,也根本沒有將他們兩人刻的表情放在眼裡。
他不在乎這兩人是誰,隻他們是來對立日教不利的就行。
“但是呢我這人也喜歡看熱鬨。我不喜歡那本臭書,我有一次問它東西,它給了我一首奇奇怪怪的預言詩,害的我十分被動。你們是衝著它來的話,還是小心些,可彆全信了。哦,對了,它回答完我的問題之後,就拿走了我對立日教的信仰,所以我現在對這教派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但立日教的檢測儀器察覺不這一點。”
眼鏡男絮絮叨叨,暴露了許多信息。
但有一點很明顯,就是他不會是路平沙和花襯衫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路平沙和花襯衫稍稍放心了點。
立日教奇奇怪怪的家夥有這麼多,半點也不奇怪,正常人誰會對這教派真的忠心耿耿啊?
眼鏡男抱著兩孩子,順利的通過了第層和第二層。
第二層的守衛看是他,遠遠的就停下來了。
想必也是掂量著和這家夥動手不劃算,所以乾脆就放任了。
這讓路平沙和花襯衫兩人對眼鏡男的評價又高了一點。
他大概在立日教裡地位很高啊。
【全能書】還能拿走信仰?
這不等於直接在立日教的眼皮子底下策反間諜?而立日教恐怕都想不自精心培養的高手,會因為這原因而變敵人。
高,實在太高了!
“白周,你來做什麼?”小巨蛋裡層的守衛看眼鏡男過來,正動手。
“他沒有被時間係的玩家附身,他的靈魂是正常的。”一年邁的老人徒步走出,打量了白周一眼之後,就將視線放在他手裡的兩嬰兒上。
“這是超凡者之子,上好的祭品,我看了就順給你們送過來了,也免得你們再去剖我們女教徒的肚子,有些還不足月呢。”白周冷淡的回答道。
“為教派而死是她們的福。”老人皺眉道,“白周,你不如心慈手軟。”
“時間係的玩家也有能夠讓男人生孩子的道具,不我找來給長老您用用。您身為長老,應該身先士卒才對。”
“你!”
“長老,您年輕的時候或許能打,現在就算了吧,不是每人都是王攀老先生,老當益壯的。”白周翻了白眼,根本不將對放在眼裡。
長老似乎很是生。
“我們的孩子早就夠了,隻是準備雙倍,擔心其中會有人魚目混珠,破壞儀式而已。”長老冷笑道,“隻滿足基本的人數,剩下的都是添頭。”
路平沙雖然覺得對惡心,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才是一邪/教高層的正常想法。
他們才不會想著什麼夠用就好,為了防範各意外,他們所準備的東西,肯都是雙份甚至是四份,為的就是確保就算其中一出現了問題,剩下的一些也同樣能夠及時補充上。
“可我這麼辛苦的抱著他們這麼久,我不能就這麼殺了。”白周神色未變,“也許你們的孩子裡有那些不對勁的,我抱來的這兩還能派的上用場。”
“你一在這裡胡攪蠻纏麼?”長老怒道,“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去,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
“這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白周站在原地不動,“這是我對於教派的信仰,長老你何必這麼生?祭祀儀式都還……”
“閉嘴!”長老的臉色已經漲紅,身上無數驅魔瓶瞬間閃現。
花襯衫驚訝的張開口,幾乎快合不上。
乖乖。
這老頭子也是深藏不露啊,這麼多紅色的驅魔瓶?簡單說一下,紅色驅魔瓶裡的鬼怪差不多都快涉及因果類呢,跑赤級副本裡當boss都夠格。這小老頭等於隨身帶著一毀天滅地的軍.火.庫,看誰不順眼都能殺了。
“長老你可彆嚇我,你現在能夠驅使一隻厲鬼就算好的。”白周打了哈欠,涼涼的說道,“你這些都是【茶花】組織員的東西吧,您也是毫不客,對於昔日的同伴說下手就下手,誰能想得您曾經也是【茶花】組織的高層乾部呢?”
“你可以試試看。”長老陰森森的看著他,“我不介意我的瓶子再多一,以你的本事,想必可以做很不錯的鬼。”
“長老你果然想殺我,哎,我早就知道了。”白周輕飄飄的回答了一句,卻也擺出了對戰的架勢。
……這家夥不靠譜啊。
路平沙忍不住吐槽。
是真的乾上,他和花襯衫兩人就真的死在這無聊的鬥嘴之下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們底是來乾嘛的,是為了看立日教內部的恩怨情仇麼?
饒是路平沙來理智穩重,也被這不尋常的事情發展走給打懵了。
喂喂,你們立日教底還能不能行?
好好的就給他和花襯衫一祭品待遇就行啊。
再這麼耗下去,他和花襯衫的變身時間都了。
白周和長老兩怕是積怨已久,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兩嬰兒死不死的?反正他們自開心就夠了。
哦,他和花襯衫現在還被這白周抱著,感覺可以當做擋箭牌使。
“住手。”
正在兩人準備開始動手,路平沙和花襯衫都有些絕望的時候,一帶著麵具,手裡拿著一把完全不符合他身形的巨劍的少年緩緩走來。
白周和長老兩人立刻就正經了起來。
朝著這少年老老實實的行禮,“聖子大人。”
路平沙看著這少年臉上的麵具,下意識的想去摸摸自的臉。
這麵具,他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