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挺可愛的嘛。”
薑月說完聽到許昱那邊悶聲一笑,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突然覺得好像會有些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路上,許昱突然問了她一句,“這件事已經消化掉了嗎?”
“嗯。”薑月點頭,“差不多了,雖然很吃驚,也想了很久,但是現在想想好像也不是那麼難接受。”
她轉頭笑,“因為我是最後的贏家,不是嗎?”
“是。”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動作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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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許昱確定了對方就是李希和肖筱的第一時間是聯係了蘇溶和曲佳。
“參與人初晴?”蘇溶看著最終的結果,笑了笑,“這一點你為什麼要單獨放出來呢,許律師?”
許昱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蘇總,這件事你能夠明白的,如果初晴不願意配合,那我們失敗的風險很大,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在這一次的活動中到底想做什麼。”
“但是,初晴知道,初晴一定會不會允許自己在這樣的爭鬥中輸的,如果我們告訴她,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這些呢?”
蘇溶抿唇,說:“那初晴一定會倒戈,站在我們這邊。”
“初晴的好勝心很強,不然也不會這樣一直拽著薑月不放的。”
許昱分析起這些事情,比有的圈內人還頭頭是道。
蘇溶笑了笑,抬眸:“你對小月還真是上心。”
“這件事你不打算告訴她嗎?”蘇溶問,“你的這些付出,她都不會知道的。”
“不需要。”許昱斂眸,“這些沒有必要,一方麵我想保護她是我自己想做的,這些付出我覺得是應該的。”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要讓對方知道,至少這件事許昱並不想讓薑月知道,因為現在在她的世界裡,如果她的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出現才解決的。
對她來說其實並不算一件好事。
薑月一定會覺得她這麼多年的事情竟然要等到他,這樣隻會讓薑月覺得更難受,如果他不出現的話,難道她就不會好起來了嗎?
許昱也不想讓薑月對自己產生這份依賴感。
他當然是希望薑月依賴自己的,但是不是任何方麵任何時候,在有的方麵她還是要做自己,無論如何薑月都不能丟了自我,這件事他出麵太多反而是不太好的。
蘇溶當然明白許昱的意思,最後她跟初晴那邊聯係的時候,結果也是意外順暢。
初晴在那邊輕笑,“我知道,就算你們不聯係,我也會聯係你的。”
“我是不喜歡她,但是我不想讓她死。”
從始至終,初晴都沒有說什麼假話,唯一的撒謊就是整個事情都是她自己的想法,沒有彆人插手。
隻要他們不說,那麼薑月就永遠都不會知道,許昱在這件事中付出了多少精力。
最後初晴見到許昱出現在薑月身邊的時候也不詫異,她早就猜到了許昱一定會來,一定會在任何危機的時候都站在薑月身邊的。
即便是他假裝自己是個隱形人,即便許昱從來不說他有參與,但他一定會在這裡,給薑月支撐起來一個保護罩。
他想讓薑月成為最後的贏家,並且希望她站在那裡的時候,自己隻站在下麵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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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月和許昱回到家,薑月一開門,就踢到了一個盒子,她踉蹌了一下。
“什麼?”
她似乎察覺到什麼,家裡出現在玄關門口的盒子,似乎是昭示著什麼。
薑月伸手開燈,燈光交織落下的畫麵裡。
很俗氣的,被鋪滿的玫瑰花,也不知道許昱什麼時候準備的,空氣中還散發著花香。
腳邊的白色盒子顯眼,並且還有一個剛才沒看見的,更大的盒子。
許昱站在她身後,走到她身邊,低頭附在她耳邊:“不拆禮物嗎?”
薑月愣了很久,這才緩緩地蹲下去。
她的心跳巨快,感動之餘又覺得有些好笑,叨念著:“什麼呀,彆人鋪玫瑰花都是送戒指,但是我看你可不像要送戒指的樣子。”
許昱順口接話:“求婚的事我們慢慢來。”
他的尾音上揚著,“今天的先拆掉。”
薑月無奈,垂著眸認真拆開禮物盒,她先拆開了下麵那個大的。
打開的時候她嗤笑出聲。
棕色的布偶洋娃娃小熊,大概是她小時候喜歡的那種,她拿起來在許昱的麵前晃了晃。
“聽說每一隻小熊都會為小女孩驅趕噩夢。”
許昱沒有回答,而是示意她拆開另外一個盒子,薑月手上抱著棕色的小熊,無奈好笑地去拆第二個。
二十幾歲了,還送布偶小熊。
許昱這個送禮物的辦法還真是讓人有些發笑,這麼想來他第二個又會送個什麼?
芭比娃娃?發卡頭飾?還是什麼……?
薑月懷著這樣的心情拆開,卻在打開這個盒子的時候愣住,擺在她麵前的是一雙高跟鞋。
紅色的高跟鞋,十分勾人的樣式,單單隻是看著鞋子都讓人浮想聯翩。
薑月轉頭過去,還沒來得及問這雙鞋是什麼意思,就突然被人攔腰抱起。
她一隻手拿著高跟鞋,另一隻手夾著那個布偶小熊。
許昱最後把她輕輕放在沙發上,突然蹲下來,莊重虔誠的樣子。
他伸手接過薑月手上的那雙高跟鞋,手掌撫過她的腳踝,男人低著頭認真地替她穿上一隻高跟鞋。
“布偶小熊是小女孩的象征,高跟鞋是女人的象征。”他突然低語,“新的開始,新的你,從前的過往都已經洗涮地乾淨。”
許昱起身,俯身吻她。
薑月沒有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最後被人攔腰吻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她聽到男人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從此,做你自己的女王,也做我的女孩。”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