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番外三】關於結婚①(2 / 2)

“許昱這個孩子從小都沒有讓我們操心過,你看牆上掛著的這些獎狀,都是許昱自己贏回來的,從來都不是我們要求的。”

許母走到旁邊的一張照片前麵,給她指了指,那張照片上許昱閉著眼虔誠的樣子,背景是參天的高樹,濃重的香火氣息。

他麵前的燭火閃爍著光芒,麵前插著供奉的香蠟。

“這是幾年前我們去寺裡的時候我拍下來的照片,為什麼會留下這張呢……”

“因為我們很清楚自家兒子以前分明是不信神佛的,他從來沒有這麼虔誠地祈禱過什麼,那天甚至我們還看到許昱鬼鬼祟祟的在結姻緣的紅綢帶上寫下了兩個名字。”

“後來我跟他爹去看了,他寫了四個字。”

薑月覺得自己的心跳速度驟然加快,答案呼之欲出,能猜到,在意料之內了,但還是渴望著這個答案。

“是許昱和薑月。”

薑月聽到確定的答案的時候,眼眸還是顫了顫,不管時間過了多久,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多少次。

她還是會在知道許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的時候收到撼動。

她每一次似乎都在知道許昱到底是怎麼樣想要重視這份感情的。

每一次都會對他的愛再多上幾分。

許母突然斂眸,“當時我們已經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會俘獲我家兒子的心了,但沒過多久,我們也還沒見到你……”

“就聽說你們分手了。”

薑月無奈地勾了一下唇,說:“以前的我們都不夠好,不夠成熟。”

“其實我偷偷問過小昱的室友了,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始我跟他爸沒見過你就是有好感的,看到你們這樣分開了也覺得可惜。”

“白棋?”

“是的,我們問過以後才知道,原來許昱這孩子……又是因為不會表達錯過了。”

“又……?”薑月微微皺了下眉,女人捕捉關鍵詞的能力果然非同一般。

許母歎了口氣,解釋道:“許昱這孩子從小都是這樣,以前拿了第一筆獎學金就給我們買禮物,結果買了以後放在自己箱子裡不願意拿出來。”

“因為有些難以說出口愛意。”

“最後我幫他收拾行李的時候找出來的,還在裡麵翻到了一張紙條,寫著。謝謝爸媽,我愛你們。”

薑月突然就笑出聲,說:“原來許昱一直都是這樣嗎?”

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他都是悶悶的,做了什麼事情也不讓彆人知道。

許母也是很無奈,搖了搖頭,說:“不過最近他變了,我們所知道的是,跟你再相遇以後,他對所有感情都知道需要表達了。”

許母走過來,終於是牽起了薑月的手,說:“這樣的要求可能現在說有些無理,但其實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早一些結婚……”

“我希望你們獲得一個安定的家庭,如果可以的話。”她頓了頓,“畢竟女孩子也需要家庭的安全感。”

薑月抿著唇笑,應了一聲:“嗯。”

許昱不是沒提過關於結婚的字眼,隻是他還是覺得怕他逼迫地太緊薑月會不舒服。

他一直想給她營造最舒服的狀態。

薑月跟許母一起出去以後,許母馬上又進了廚房進行收尾的工作,而薑月跟許昱去了陽台。

“聊了什麼?”許昱問。

“秘密,暫時不跟你說。”

許昱沒追問,也沒覺得薑月說要保持秘密有什麼不對,他笑了笑,抬手把手搭在她腦袋上。

薑月想起那麼多的過往,突然覺得許昱跟她分手的那些日子肯定不好過。

她還是覺得有些感慨的。

“許昱,你突然被我甩了的那段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呢?”

他當時是真的深愛著自己,卻被她自顧自地的認為誤解,突然被分手。

“要聽實話嗎?”

“嗯。”

“很不像我的,喝了很多酒,被白棋罵了很多次。”

“他問我為什麼不去找你不去問你。”

“其實我找你了,但是找不到,任何信息都沒有留下,我發瘋似的找了你很久,沒有音訊以後我意識到,你在躲我,你不會想見到我了。”

“嗯……”

那時候她確實很決斷。

“後來我也過了一段時間頹靡的日子。”他垂眸看她,“一喝酒就念你的名字。”

薑月突然哽住,不知道怎麼接話。

過了很久,她才問:“那要是我沒有躲那麼久,我很快出現在你麵前,大概不會是那樣看起來冷靜的相遇吧?”

那個時候的許昱,其實也是在發狂的。

“若是這樣,那時候我不會冷靜。”

“那會是什麼樣的呢?”

許昱突然沉默了半秒,突然嗤笑:“我會跟你說我愛你。”

薑月本來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許昱還補上了一句。

“我會把你摁在門後吻你,把你放倒在床上,抵著你從床頭做到床尾,最後再抱著你輕聲說愛你。”

薑月:…………?

等等,這個劇情怎麼不太對?

“因為你以前說過,如果我在愛著你的話就跟你做。”

薑月再一次沉默。

那句話她自己都快不記得了,因為那次是酒後,雖然喝得不多,但是效果顯著。

她也以為許昱不記得的。

那個時候她在這場感情裡很沒有安全感,所以覺得許昱這樣的人如果願意跟自己上床就是真的喜歡她,年少無知,也是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薑月聲音小小的,有些心虛的語氣:“我那是年輕不懂事……”

“我都記得,並且當真。”

許昱的聲音悠悠的,乘著夜晚的風,散落在風中沙啞魅惑聲音。

“那時候再遇的話,你可能會……”

“會怎麼?”

男人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可能會被我纏著做到虛脫,下不了床的那種。”

薑月的耳朵倏地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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