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她不聽話。
她終於知道,靳安霖之以讓靳寒跟自己訂婚,還處處維護自己,根本就不是為什麼什麼狗屁救命之恩,而是為了自己的金手指。
肖薇兒滿心苦澀。
她的金手指沒有了。
肖薇兒隻能夠做個鵪鶉。
但她想做鵪鶉,也得靳安霖願意才行。
一次她逛街的時候遇到了靳安霖的秘書,對方主動提起了當初靳安霖病危被她救的事情,直言這件事有蹊蹺,他們一直都在追查,一旦找到幕後主使者,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對方,又詢問肖薇兒一些細節,叫肖薇兒有一種自己被審問的感覺。
“李秘書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我?我要是果真想要害靳伯伯,我當初又為什麼非要救他?我要問問靳伯伯到底是什麼意思!”肖薇兒虛張聲勢。
李秘書絲毫不怕,意味深長的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肖薇兒簡直是要被嚇尿了。
終於在靳安霖將她叫到彆墅質問,還將一大疊證據放到她麵前時,嚇得腿軟了。
“我沒有。這些全都不是我做的。”肖薇兒知道自己不能夠承認,隻能夠硬撐著。
靳安霖殘酷的笑:“你以為你不承認就可以了?肖薇兒,你知道嗎?對於我來說,證據什麼,其實一點兒都不重要,隻要我認定這件事是你做的,那就是你做的,那麼,法律懲罰不了你,我總有我自己的手段來懲罰你的。”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肖薇兒慌亂:“我是靳寒的未婚妻。”
靳安霖嗤笑:“我讓你是,你才是!”
肖薇兒癱軟在地。
“說吧,當初你是怎麼對我下手的?”靳安霖問道。
當他謂的追究,並不是真的追究,他就是想趁此機會打破肖薇兒的心防,讓她徹底的成為自己手中的傀儡而已。
原本,他還想給她一點體麵的,但是現在,靳老三還真的在調查肖薇兒,雖然他已經讓人攔了,但難保什麼時候靳老三就查到了。
肖薇兒又不肯為他用,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肖薇兒能真的把自己穿書以及金手指的事情說了嗎?肖薇兒心裡苦澀,最大的問題是,她的金手指沒有了啊!
為什麼,給了她金手指,又收回去呢?
賊老天是看不過眼她過得幸福嗎?
“嗬嗬,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就罷了。”靳安霖漠然的揮手:“你走吧。”
肖薇兒膽戰心驚,“靳伯伯,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真的沒有對你動手,也沒有對彆人做過那樣的事情。我希望靳伯伯能夠調查清楚,還我清白了,還有一件事,我想提醒靳伯伯,我無意中得到消息,你們想拿的那塊南城的地,似乎是有問題的,希望你能夠深思。”
肖薇兒說完就戰戰兢兢的走了。
好在靳安霖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也是,請肖薇兒過來是眾周知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會落下這麼大的把柄?
不過,剛剛肖薇兒露出來的消息,卻也叫靳安霖心驚,要知道,他想拿南城那塊地,可不是什麼公開的秘密,肖薇兒這段時間也並沒有到靳氏集團,也沒跟誰私底下聯係,以她不可能知道,但她卻還是知道了。
這就奇怪了。
難不成,她除了讓人生病,還有什麼異常?
靳安霖立馬讓人去查,但也查不出以然來,於是他又把肖薇兒請過來吃飯,這一次他一改之前的冷漠,溫和得就好像是真的是什麼溫厚慈愛的長輩,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肖薇兒看到這樣的靳安霖渾身發冷。
她突然間發現,自己好像把世人想得太過簡單了一些。
像靳安霖這樣的,哪裡是她這樣的女人能夠糊弄得了的?
但她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
現在靳安霖對她已經有了殺意,她要是不拿出更多的籌碼,她怕自己會死無葬身之地。
以當靳安霖問她南城的事情之後,她便含糊的說了一句:“我聽說,有些地如果挖出文物,就不能夠繼續作業了,以的計劃都會停止,是真的嗎?”
靳安霖聞言便知道她的意思了。
有了方向,他的人快就調查出來,那塊地下麵是真的有古墓。
如果地拍下來之後才挖出來,那有可能整個項目都會被叫停,最後損失慘重。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靳安霖就安排了一個套,坑了他的競爭對手一把。
因此心情頗好,便大發慈悲打算暫且先放肖薇兒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