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說到這句話時低下了頭的萊爾,安明晦笑了笑,溫和地安撫著看起來有些不安的少年:“這樣啊,那麼除了報廢以外,我覺得應該不會有其他理由會讓我離開了。”
“可是,永遠是很久很久的,安真的不會後悔嗎?”
“不會的。”
“不會厭煩我?”
“不會的。”
“也不會想要去其他人身邊?”
“不會的。”
“還有——”“萊爾。”
在萊爾的下一句話問出口之前,安明晦先一步打斷了他的問話,在對上那有些委屈不安的眼神之後又笑著繼續道:“在舞會上一直逼問舞伴是很不好的,如果真的很想知道喜歡的人是否對自己也有意思的話,應該問的不是這些。”
“’我可以親吻你的臉頰嗎?’一位優秀的男士是應該這樣詢問的。”
安明晦微笑著如是說道。
被那樣柔軟的目光注視著,又聽見這樣誘人的、帶著某種暗示的一句話,萊爾幾乎覺得自己的心臟出了故障,在某一個瞬間擅自停止了工作。這種感覺分明是很危險的,但是竟然又如此地讓人無法自拔,仿佛讓人連生命都可以暫時拋之腦後。
才半個月而已,到底是多麼可怕的存在才能讓人像是上了癮一樣,哪怕僅僅是想象中的分離都會感到焦躁憤怒。
於是他停下了舞步,雙手抱住安明晦的腰身,把頭埋進對方的脖頸間,小聲說:“安,你不可以反悔,除了你之外我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以後都不要反悔好不好?”
不可能讓你反悔的,你怎麼會有反悔的機會呢,哪有人會把已經吃下去的草莓還回去呢?
“不會反悔的。比起這個,”揉了揉萊爾的頭發當做安慰,安明晦繼續用帶笑的聲音詢問,“我以為這個時候騎士先生會很急於親吻他的舞伴呢,是我會錯意了嗎?”
猶豫了一會兒,萊爾磨磨蹭蹭地小聲問:“隻能親臉頰嗎?”
在安明晦回答之前,擁抱著他的騎士先生就突然抬起頭在他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然後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飛快地結束了全息模擬出的舞台效果,紅著耳朵頭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那樣子看起來好像隻要慢上一步就會被家長抓回去打屁股一樣。
無可奈何地望著萊爾做賊心虛地跑走,安明晦也隻能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慢點,小心不要撞到。”
等到那扇門被關上之後,他才抬起手用指尖碰了碰自己剛才被親吻過的地方,在察覺到自己臉上也稍微泛起了些許熱度之後,就把手背貼在臉上以起到略微降溫的左右,又十分無奈地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小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 萊爾的工作日記:
安真的很美
是我的安
以後都會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