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邀請他同居。
還有一些騷操作,身體很誠實,泄`露了小年潛意識的想法。
齊澤姍則是笑著道:“好了我們不說了,那我跟哥哥一起喊你初戀叫教練,行了吧?返回上一個問題,任教練,你以後除了給小年當私教,還有什麼打算?”
任遜愣了愣,說道:“目前除了和小年談戀愛,也暫時沒什麼打算。”
一來,他又退役了。
安全係數不高的多次核試驗,對身體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影響,他不適合再繼續參軍,不適合高強度的訓練。
二來,還有27天,渣男就回國了。如果他去忙工作,又盯不住小年。
任遜覺得這個回答不太好,可還是誠實地透露他的想法:“連續服役十一年,我想休息一會兒,除了當伯景和小年的私教,我沒接其他工作。恰好小年說他的項目也完成了,我們都有假期,可以先談談戀愛。”
齊澤姍他們還沒說話呢,音箱裡就歡呼出聲:“好極!”
任遜懂。
可是,他瞧著齊澤姍和齊伯景的神色,在他說了想休假且沒有穩定工作之後,他們都挺滿意的?
任遜疑惑了,為什麼?
齊伯景很高興,給任遜斟了一杯茶,顯然,對任遜非常滿意。
不思進取,好!
他們不太滿意的,是事業心重的人。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事業心重,整天忙事業不著家,能把多少心思放在小年身上?就算小年沒專利,他們給小年打錢就行,哪裡需要小年的伴侶辛辛苦苦工作賺錢。
齊伯景高興地道:“談戀愛好啊,遜哥,你這不是剛退役麼,國家都讓你休息,那你就應該好好放假!和小年一起到處玩玩!”
說罷,齊伯景對音箱道:“小年,回頭哥哥再給你張卡,彆怕不夠。”
有哥哥打錢,去玩!
齊澤姍也含笑道:“是的,小年多久沒休息了?你們好好玩玩,姐姐也給張卡隨便刷,當是給你們談戀愛的禮物。”
齊伯景搶著道:“小年,先刷哥哥的卡。”
齊澤姍不服氣:“你的子公司不是剛投資一筆大的?當然刷我的。”
聽到哥哥姐姐為了他花誰的錢就要吵起來,齊仲年通過音箱道:“………………謝謝,都刷,一天刷一張。”
任遜聽著他們齊家這些神奇的對話,疑惑得更深。
他不思進取,反而很好?
瞧著感情挺好的,任遜想起電影了齊家在齊仲年“失蹤”之後發生的一切,任遜皺眉,暗暗決定,他一定要看住小年。
齊伯景為了尋他弟弟放棄事業,齊澤姍又何嘗不是?
可是齊澤姍還管著家族企業幾十萬員工,一時走不開,慢慢教導她老公韓墨青,把家業交到韓墨青手上,才投入到尋人當中。
此時齊伯景和齊澤姍見任遜陷入了沉思,都笑了,齊伯景說道:“你們都是男人,我們家小年給你花錢很正常哈,彆介意。”
任遜:“沒介意,他喜歡就好。”
齊澤姍也道:“不用太急著工作,你們好好談戀愛。國家讓你退役,就是讓你退休,提前享受生活。我們小年也是,辛辛苦苦研究了那麼多專利,都沒有休息過,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享受戀愛生活!我們家族企業每個月都給小年分五十萬紅利,慢慢花,你們不用急著賺錢。”
任遜有點懂了。
敢情他越不思進取越好,能陪小年談戀愛就好。
音箱裡卻傳出齊仲年的聲音:“不是每個月五百萬零花嗎?為什麼談戀愛就沒了四百五十萬?”
齊澤姍:“………………”
畢竟任遜她也不知道人品,這不是怕任遜太會花錢了嗎?就先說得窮一點。
被弟弟當場拆穿,齊澤姍保持微笑:“是姐姐記錯了。”
任遜聽了,其實也不太清楚五百萬的購買力是怎樣。
畢竟原身也是剛退役,對這個世界不熟悉。
但是原身的積蓄,根本沒有五百萬。
他這幾天忙著找租房,看了下物價,記得五百萬可以買一套市中心的學區房?這個世界房價還挺高的?
每個月五百萬零花,那韓墨青都能弄得小年連儲蓄都沒有,窮到出讓“仙術”,那是得多會坑錢。
那邊齊澤姍被自家弟弟親自拆穿,沒有停留在零花錢這個話題上,似是不經意地問任遜:“除了事業,和談戀愛,你還有什麼彆的打算麼?比如到了年紀就和女孩子結婚?”
任遜說:“不會,我對小年說過,如果他願意和我一起去國旗下發誓,那就是一輩子。”
聽聽這口氣——
如果他願意一起發誓——
齊澤姍有些懵了:小年沒發誓?
可是,齊澤姍很快釋然,就算是初戀,任遜服役11年,這麼長的時間,說不定變了。
音箱裡,還在洗的齊仲年吼道:“這不是在同居磨合嘛!”
齊伯景有些驚了。
人家任遜作風端正,認真嚴肅,想和他弟弟在國旗下莊嚴宣誓。
他弟弟卻哄人同居,騷操作讓保姆洗得隻留主人房的床鋪,嘴上還說磨合。
怪不得人家任遜剛一進門就說隻是來暫住的。
當時他還覺得任遜怎麼這樣,同居了都不承認關係。
原來是他弟弟的鍋!
同居磨合,磨合得好那很好,磨合不好呢?
那不是騙任遜嗎?齊伯景瞅了任遜好幾眼,大春天的,隻穿著運動風衣和短褲,熱哄哄的強健身體,如此火氣旺盛,他是男人都挺羨慕。
這會兒齊仲年已經洗完了,清清爽爽地從浴室出來,來到客廳,說道:“哥哥姐姐,這麼晚了,你們快回去休息!”
齊伯景起身,對任遜道:“遜哥,我弟沒什麼交友經驗,說錯話了你多擔待。要是你不想住這,去我那住,我還請你當私教。”
齊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