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這麼熱,”沈瑜之說著不相關的風涼話,“裡頭呢,也濕了麼。”
跟著沈瑜之的話一塊往臧棲山領子裡倒的還有另一隻手。
“沈瑜之,”臧棲山在警告。
“剛說完的話,就跟你那天晚上剛脫完的褲子一樣,說不認就不認。”沈瑜之說話的時候手裡就停了,一隻手就掛在臧棲山的脖子上,但是沒往下放。
“操,”臧棲山罵了一句,然後自己伸手捏在自己西裝的扣子上,邊解邊說,“隨你便。”
沈瑜之捏著臧棲山的手,然後自己轉了個身子,麵對著臧棲山,把剛才臧棲山解開的扣子一個一個扣上,然後自己再從第一顆開始,勾著手指解,“這種事情隻能我做。”
“你自己來的沒意思,”沈瑜之鼻子貼上去,從臧棲山的下顎順著弧線往耳後走,“這事兒我喜歡主動。”
沈瑜之撐著臧棲山的肩膀把人往床上壓,臧棲山今天黑體恤外頭還穿了個純色的西裝,乍一看挺正式,但是要是扒了外頭的那身衣裳,裡頭裝的還是個毛頭小子。
沈瑜之翻身往臧棲山身上騎,“你知道那天晚上你是怎麼弄得我麼?”
這事兒成了臧棲山的軟肋,更何況還是從當事人嘴裡說出來的,所以他就更沒法兒對現在自己身上撒野的沈瑜之說哪怕是一點兒重話。
“你要搞趕緊,廢什麼話,”最後臧南渡也隻能抱怨兩句。
“當時你的手,就放在我這兒,”沈瑜之的手從成塊成型的腹肌上往下走。
臧棲山的褲子還是有皮帶的西褲,沈瑜之的手指先碰到的就是冰涼的金屬片。
“你揉它了,”沈瑜之沿著金屬片朝下,直接走了條近路。
隻開了拉鏈。
“臧棲山,”沈瑜之叫了他的名字,“我要你現在看著我。”
“屁話,”臧棲山後背找了床頭做支撐,臉還會很不配合的朝另一頭扭。
“不聽話的狗,得罰,”沈瑜之用指甲輕輕使勁,在那條縫裡深劃進去,就感覺底下人的頂了胯。
“看著我,”沈瑜之沒了剛才的溫柔,身上的病號服已經拉垮下來,陰鬱著一張臉把臧棲山的下巴抬起來,“我說最後一次。”
“看著我。”
“沈瑜之,你他媽——”
“操——”
臧棲山沒說完嘴上就是一疼,然後就看見沈瑜之嘴上染了紅。
“你他媽咬我,”臧棲山沒罵完,整個身子被人猛地一翻,然後腰帶就鬆了。
“我不喜歡搞強製愛這一套,”沈瑜之在後頭說話。
臧棲山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就朝下被按在被子裡,說話聲音都悶的聽不清,然後自己耳朵邊兒上就是湊過來沈瑜之的聲音。
“但是那天晚上,你就和我現在一樣粗暴。”
一句話,讓臧棲山選擇接受。
他說要還的東西,就一定不願意欠。
普通病房的床就是鐵架子,兩個成年男人讓這張床吱呀的很有節奏。
直到沈瑜之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正忙著脫臧棲山的內褲,手已經勾了一半想著去按掛斷。
但是身子底下的臧棲山不老實,一個手滑免提接通。
然後電話那頭就響起了個聲音,“沈爺,你自毀清白的賭都打了三個月了,臧家老二你到底操上了嗎?”
沈瑜之手上動作沒停,按著臧棲山躁動的脖子,順道還摸了煙說得淡定,
“要是沒你這通電話,”
“我的東西,現在就已經在他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