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1 / 2)

臧棲山說的玩死, 不隻是說說。

沈瑜之剩下的衣服他沒全燒, 還剩了一條細長的黑色領帶, 他就騎在他身上掌心箍著對方的手腕泄憤似的一圈一圈纏上去, “你他媽再狂啊, 就你現在這樣兒, 誰進來了不得多瞧兩眼。”

“我這身段兒,你就舍得讓彆人瞧見。”底下的沈瑜之並不覺得自己現在有多危險, 反而自己沒收力道,就這麼夾著對方的, “我這東西, 可是確確實實的捅過你, 讓彆人瞧見了我捅你的東西, 下回再用的時候, 你多不好意思。”

“你他媽閉嘴,”臧棲山不想跟他多掰扯,等他覺得對方手上夠緊, 緊到沒法掙脫, 才掰著對方的膝蓋, 自己抽身出來,然後順道一隻腳踩在沈瑜之已經有點兒起色的東西上,“瞧不出來, 玩刺激的, 你這麼在行, 這都能讓你支棱起來, 可真他媽變態。”

臧棲山原本打算把人撂在這兒就走,但是瞧著地上你一臉狼狽的樣子就突然玩性大發,他撐著膝蓋蹲著下去,伸手捏在那根半支楞的東西上,問他,“剛才你還真提醒我了,是這個東西吧,那天晚上你用來捅我的東西。”

底下的沈瑜之倒是沒否認,但是眼神挑釁得不行。

臧棲山挑著眉,抽著煙仔仔細細瞧著,然後越瞧越不爽。

他的情緒自然被沈瑜之捕捉,對方朝前頂了頂,“怎麼,比你大你就不樂意了?”

“沈瑜之,”這次臧棲山認認真真的叫了他的名字,然後撐著一隻手湊過去,把煙灰朝沈瑜之褲、襠裡撒。

離了還在燒著的煙頭,煙灰也不會馬上就放涼,況且就是這麼一兩秒的事兒,又是這種敏感的位置,所以跟著煙灰掉下去的,還有沈瑜之的一聲輕哼。

臧棲山現在確實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遊戲,嘴裡的煙都抽慢了,“爽嗎?”

“爽、死了,”沈瑜之眼睛眯著,說這話的時候毫無征兆猛然起身,沈瑜之的胳膊就往臧棲山脖子上一套,甩著勁兒把人翻麵朝下壓,之後兩腿動作快,跟鉗子似的壓著臧棲山的身子,一轉攻勢。

“我說的爽死了,是指這件事,”沈瑜之動作快,在臧棲山要抬頭的時候,直接小臂上前,壓住對方的脖子,等他瞧見臧棲山太陽穴上的青筋,這又沒忍住,低頭吻了人。

領帶這種東西,沒技巧,就是瞎綁。

沈瑜之騰手很快,同樣解皮帶也很快,“我說真的,你現在這雙眼睛,我真恨不得吃了。”

“你他媽,”臧棲山臟話出來的同時也感覺詫異,因為直到目前為止,他才知道沈瑜之的力氣有多大。

以前上學那會兒臧棲山沒少乾架,但是在力道這塊兒,他沒吃過虧,之前在醫院,以為是沈瑜之使了巧設了埋伏,自己沒留意才上了他的道,但是今天他是有備而來,力氣自然也是全使出來了,但是居然他媽這樣還壓不住個沈瑜之。

臧棲山還沒來得及崩心態,身上就是一涼。

之前自己在沈瑜之身上霍霍的那一套,現在對方正源方不動的往回還。

並且根本不給自己反抗的機會。

連自己嘴上那根煙都沒能幸免,接著就到了沈瑜之的嘴裡。

還剩三分之二。

媽的,不爽。

“我撕人衣服那會兒,你估計還在啃課本,”沈瑜之把人胳膊朝上伸,刷著花兒給上頭套了個皮帶,之後使勁兒一蹬,自己就鬆了手。

然後不緊不慢穿著原本套在臧棲山身上的衣服。

“彆說,就你這身量,咱倆穿衣服都差不多,”等他說到這兒,自個琢磨出了個意思。“所以我挺好奇,”他說著蹲下去手指沿著褲縫在臧棲山腰上走了一圈兒,“這玩意兒,也能換著穿麼。”

“你可真沒出息,頂著那個東西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有本事出去晃,”臧棲山彆過頭,瞧見自己褲子穿在一個半bo起的沈瑜之身上就惡心,“我承認我玩不過你,你現在想讓我怎麼出洋相的,無所謂,我就一個條件,你他媽快點兒,老子不是跟你一樣一天到晚精蟲上腦的傻逼。”

兩個人正說著話的時候,那頭沈瑜之的衣服已經燒起來了,這會兒飄了不少黑煙,之後濃度達到一定程度上頭的火警器就響了,然後頭頂上的花灑就開始吱吱往外噴水。

然後就有人聽著動靜開始往這兒湧。

“你求我,我就把你帶進去,”沈瑜之嘴裡的煙被澆滅了,他也就索性掐了,然後蹲在臧棲山身邊,指著廁所裡頭的隔間兒,“就一聲,我就帶你進去。”

畢竟現在晾著身子的人成了臧棲山,被四仰八叉的綁在這兒,還是臧家家的少爺,現在更是添了方海老板的名頭,總歸形象放在這兒不好。

反觀沈瑜之,現在完全大可一走了之,就單獨送臧棲山在這兒自己出笑話。

所以他覺得,一句話換個麵子,這買賣不算虧。

沈瑜之站起來瞧著臧棲山,等著他說話。

但是地上的人沒動。

沈瑜之瞧的再仔細點兒,還能看見帶著直溜勁兒的紅眼框。

然後沈瑜之的眼神暗了暗,重新劃著了一根煙。

——

“臥槽,這怎麼回事兒啊?裡頭有人嗎?”

“要是讓臧爺也知道咱們死定了,工資還拿不拿了?”跑過來的人員一個個拿著滅火器往廁所裡趕,等到了就發現地上已經燒得支離破碎的衣裳,被水澆滅以後還剩的嗆人的煙味兒。

但是沒見著人。

“奇了怪了,誰沒事在廁所燒衣服玩兒啊?”其中一個人撓頭,就在門口割下滅火器一個個推著裡頭的隔間敲門,嘴上還一邊問,“有人嗎?”

前頭幾個都是空的,隻剩了最後一個,還真就有人出聲了。

“抱歉,外頭那些衣服是我的,這不趕場換衣服著急,沒留意,煙頭點著的,你們能來太好了,能麻煩借件兒衣服嗎?”

門口的人一聽,知道了,怎麼回事兒,火氣就有點上來了,“這麼大的人了,還出這種事兒,這可是臧爺的場子,我可是還要在這乾活的...”

“嗯...沈瑜...唔...”

那人沒說完話,就聽見裡頭還有一個人的動靜,就問他,“怎麼裡頭還有人啊?”

“女朋友。”

這話一出,外頭的人倒是笑了,“我說你們年輕人,嗨,真是,這種地方你們怎麼...”

那人說著自己都開始臉紅,“那你倆趕緊收拾收拾。”

“那麻煩您能幫我找件衣服嗎?”

“你多大身量啊?”外頭人也是熱心,還不忘再添置一句。

“我還湊合,麻煩找條裙子,他身上都濕了,也沒帶衣服換。”

“你這還挺疼人啊,行,”那人也就應下了,扭頭剛想走,就又聽裡頭傳出來動靜,說,

“二尺七的腰。”

那人邊走邊嘀咕,“姑娘的腰二尺七,嘖嘖嘖,粗了點兒。”

門口現在走了一個,還剩了在老遠打掃衛生的。

逼仄狹窄的隔間裡現在就裝著兩個塊頭的男人。

“我挺夠意思了,”沈瑜之捂著臧棲山的嘴在邊上樂,“都這麼夠意思了,你倒是挺不領情。”

沈瑜之說著就朝自己手上看,掌心裡頭已經順著手腕開始往下流血,血珠子跟穿線似的,一直到了胳膊肘拐彎的地方才開始朝下滴。

“再狠點兒,”沈瑜之咬著煙,這就一副壓倒性的勢頭,他手底下還是坐在馬桶蓋上的臧棲山,這會兒瞧著人一喘一喘的往外出粗氣。

沈瑜之往前趴了點兒,掌心就隨他啃,他隻是往前伸了另一隻手蹭在臧棲山的眼睛上,就盯著那雙眼睛,嘴裡煙抽的更凶。

“你越瞪我,我越是想C你,”沈瑜之捏著臧棲山的腮幫,就這麼頂上去,雖然動作很流氓,但是心裡家裡有股子莫名的火氣,跟他以前想做這事的感覺並不一樣。

剛才他完全可以把風格晾在那兒,自己可以抽著煙瞧他的笑話,但是就在有人走進來的那一瞬間,他就莫名改了主意。

而且他知道對方並不會因此而感謝他。

而且說起來,一個賭而已,這次是自己主動跑過來要吃倒食,尤其是現在瞧著這雙眼睛,底下的東西就越是壓不下去。

“不哭?”沈瑜之挑釁的把手放在臧棲山的眼角上,剛才明明已經泛紅的地方,現在就瞧不出紅色來了,他的手很輕,輕到沈瑜之以為他在哄情人。

“沈瑜之,耍我很好玩麼?”臧棲山仰頭看他,這種冷靜到極點的口氣讓沈瑜之也斂了嘴上的笑。

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外頭答應幫襯的人也趕回來了,然後伸手從門上這麼一甩,一條粉色的紗裙還帶著一圈兒密褶兒蓬鬆的蕾絲,就隨著頭頂上的冷氣一塊兒在空氣裡晃了晃。

“大碼的裙子不好找,這是借了人家同事姑娘的,先讓他湊合湊合穿,還有,你們收拾好了就趕緊出來,我這個還得再打掃一遍。”

“謝謝,我這就抱他出去。”

沈瑜之應付完外頭,就壓低了嗓子對著臧棲山講,“等會兒我抱你出去,彆出聲兒。”

這次臧棲山沒說話,低著頭安靜。

沈瑜之把裙子扯下來,拿著筆量了一下臧棲山的身子,“我覺得還成,他說試試。”

臧棲山也是出奇的配合。

等這一身行頭從臧棲山身上都收拾完,沈瑜之就自己站著解了拉鏈把自己的東西消磨下去。

他的眼睛就盯在臧棲山的身上。

仰著頭自己翻著手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