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1 / 2)

七零年代嬌媳婦 蕭枝惜 20348 字 7個月前

錢翠芳走到大隊長跟前, 跟大隊長道:“大隊長你算是明白咋回事了吧?都是黃小麥這姑娘,她為了拆散我家阿奕和綿綿,先是當著綿綿的麵說我家阿奕的壞話, 後是指使小桃到處散播綿綿和賀知青有一腿。這黃小麥性質這麼惡劣,而且她這是破壞軍i婚啊, 我看應該抓她去遊街,應該把她拉去批i鬥才對!”

一聽要把自己拉去批i鬥,黃小麥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咬了咬唇, 心裡又驚又怒,還很怕。

要是她被批i鬥了, 那她這輩子就完了, 彆說嫁給阿奕哥哥,就是嫁給一般男人都不行。

不行, 她不能被拉去批i鬥, 要批i鬥也隻能批i鬥於綿綿那個狐狸精!是那狐狸精搶了她的阿奕哥哥,是那狐狸精搶了屬於她的幸福!

而她眼角餘光瞧著賀俊傑來了,她眼神一亮,立馬道:“就算我做的不對,但於綿綿和賀知青勾搭在一起是事實!如果於綿綿和賀知青兩個沒有什麼, 那之前於綿綿跳河的時候, 賀知青為什麼要下去救她?那麼冷的河水呢, 賀知青說跳就跳了,如果對於綿綿沒有情, 賀知青怎麼可能跳得那麼乾脆?他們兩個就是有一腿, 他們本來就有私情!如果要將我拉去批i鬥,那於綿綿更應該被批i鬥!她背著自己的軍人丈夫和彆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她不僅要被批i鬥還應該送去勞改才對!”

“黃小麥!到這時候你還像個瘋狗一樣攀咬我家綿綿呢?我家綿綿到底哪兒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攀咬她?你這丫頭, 沒想到你心思這麼卑鄙,你自己做了錯事竟然還……”

錢翠芳氣得叉腰怒罵,隻是她還沒罵完,黃小麥就道:“嬸子不用這麼著急的罵我,你應該先問問賀知青,問賀知青到底和於綿綿有沒有什麼。你看,人賀知青來了呢,你可以親自問一下賀知青。”

黃小麥說著,目光快速落在了賀俊傑的身上。她知道賀俊傑和於綿綿的恩怨,她知道賀俊傑心裡想報仇。而今天這麼好的報仇機會,賀俊傑隻要不傻的話,應該會牢牢的抓住。所以,今天於綿綿死定了!於綿綿今天就會成為眾人唾棄的爛貨!

大家見賀俊傑來了,都將目光落在了賀俊傑身上。此時此刻眾人也想知道,賀俊傑和於綿綿之間到底有沒有私情。就像黃小麥說的,沒有私情的話怎麼可能跳下河救於綿綿。河水還冷著呢,像他們的話看著就打哆嗦。

胡春柳看到賀俊傑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忙向賀俊傑迎了過去,目光殷切的望著賀俊傑道:“賀知青你趕緊跟大家說說,說說你和於綿綿是咋回事。那於綿綿勾i引過你對不對?那於綿綿是不是想拋棄沈奕和你在一起?”

胡春柳說著還不忘悄悄的給賀俊傑使著眼色,希望賀俊傑能順著她說話。

賀俊傑眉頭微皺,他抬眸看著胡春柳,一臉詫異道:“嬸子你為何要這樣胡說?我和於綿綿同誌沒有任何見不得光的情意,我們之間有的,是純粹的革命友情!嬸子還請你不要胡說,不要隨便汙蔑人清白!”

胡春柳:“!!!”

黃小麥:“!!!”

黃小麥不可置信的看著賀俊傑,實在想不到賀俊傑會這樣說。

賀俊傑是怎麼回事,他不是那麼恨於綿綿嗎?為什麼他這時候會幫著於綿綿說話?

而不隻黃小麥疑惑,沈奕也疑惑的看了賀俊傑一眼。

不過想到那“報仇”的事,他轉瞬明白了過來。或許,賀俊傑是知道一些真相了。那些真相,讓賀俊傑不再執著於找綿綿的麻煩。

而賀俊傑確實是知道了真相。上午於綿綿趁著沈奕去縣城了,趁著家裡人都不在,悄悄給賀俊傑寫了一封信。看了那封信後,賀俊傑什麼都明白了。所以此刻,他才會幫著於綿綿說話,才會站在於綿綿這邊。

“賀俊傑你乾嗎睜眼說瞎話,你和於綿綿明明在一起啊,你們沒在一起的話你乾嗎跳下河救她?你……”黃小麥極力想將賀俊傑和於綿綿兩個湊到一起,極力想給於綿綿定罪。

隻是她還沒說完,賀俊傑就道:“我之所以跳河救人是因為怕出現意外,怕一個生命就那麼在我麵前消逝,如果當時是其他人在河裡我也會跳進去救人的。”

頓了頓,賀俊傑一臉不讚同的看著黃小麥,繼續道:“黃小麥同誌,你因為自己喜歡沈奕同誌,因為你想嫁給沈奕同誌,所以你就慫恿於綿綿同誌跟我在一起,你還慫恿我將於綿綿同誌搶過來。不過我和於綿綿同誌都是思想覺悟高的人,絕不可能因為你兩句慫恿就犯錯誤。黃同誌,我希望你也彆再犯錯誤了,人家沈奕同誌都已經結婚了,你再這樣覬覦一個有婦之夫,那是極其不要臉的行為!”

黃小麥:“!!!”她震驚的瞪大了眼,被賀俊傑的話砸得有些回不過神來。

而周圍人聽到這話都咂了咂舌。

原來黃小麥喜歡沈奕呢,怪不得黃小麥要做那些缺德事情。這黃小麥可真不是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陷害於綿綿,還害得他們差一點兒就冤枉了好人。

而一直縮在於綿綿身後的孫小桃,突然哭著跟於綿綿道:“綿綿姐姐,我好害怕啊。我剛說了小麥姐姐的事情,她一定會報複我的。她說過的,隻要我將她的事情說出去她就弄死我,還會弄死我奶奶。綿綿姐,我不想死,也不想讓我奶奶死。我好怕……真的好怕。”

孫小桃是真的害怕,怕得整個肩膀一直顫抖著。

於綿綿聽言,不禁厭惡的看了黃小麥一眼。這黃小麥可真惡毒,她有很久都沒見過這麼惡毒的人了。

伸手環住孫小桃的肩膀,於綿綿趕緊溫聲安慰著。

而周圍人聽到這話差點氣瘋了。孫小桃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帶著病重的奶奶生活已經夠辛苦了,沒想到黃小麥還要這樣欺負她,這黃小麥真真不是個人!

有村民當即就要大隊長將黃小麥抓起來,將黃小麥立刻弄去批i鬥!這麼可恨的人不批i鬥實在難以平民心!

而大隊長也是氣得不能自已,大隊長目光沉沉的看著黃小麥,怒斥道:“我們大隊一向和諧友愛,咋就出了你這樣的人!虧你還一向標榜自己善良,你就是這樣善良的?!”

“大隊長,我……”黃小麥心慌得厲害,她想辯解兩句,而於綿綿說道:“黃小麥你不就是欺負小桃家裡沒人麼?你不就是想著欺負了她她家裡也沒人給她撐腰麼?可黃小麥你錯了,小桃她有人撐腰的,她有我撐腰,還有大隊長撐腰,更有整個大隊給她撐腰,你少想著欺負人!”

這話立即得到了大家的附和,大家一致說會給孫小桃撐腰!而這也讓大家更加堅信了要將黃小麥拉去批i鬥,要給黃小麥應有的懲罰!

胡春柳見大家要將自己女兒拉去批i鬥,嚇得臉都白了幾分。她嚎啕著撒潑:“誰敢拉我女兒去批i鬥!我女兒她也是被逼的啊,如果不是於綿綿搶走了沈奕,她咋會這樣。你們咋不批i鬥那個狐狸精,咋個要批i鬥我女兒?你們太不是人了,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你們不幫著自己人就算了,竟然幫著於綿綿這外人,你們太可恨了!”

眾人:“……”就沒見過這種強盜邏輯的,你做了壞事你還有理了。頓時眾人要求將胡春柳也拉去批i鬥。胡春柳幫著自己女兒做壞事,思想也不端正,這種人應該也要批i鬥一番。更何況她剛才還打過小桃呢,下了那麼重的手!

黃秀娟見事態不好,忙向大家道:“我可不知道小麥喜歡沈奕這事啊,我不知道她為了沈奕使過那麼多手段。這事兒是她的錯,她的確應該被批i鬥,我支持她被批。”

說著黃秀娟還拉著自己的家人一起討伐著黃小麥。

黃小麥和她娘:“……”說什麼心裡疼小麥這個侄女,都是假的!如果真疼此刻就不會跟著旁人落井下石!

黃小麥和她娘被批的事毫無轉圜餘地了,而大隊長還依照大家的要求讓胡春柳拿出十塊錢來賠償孫小桃。畢竟孫小桃被黃小麥威脅嚇唬過,還被胡春柳打了那麼重一巴掌,怎麼說也得賠償。

而黃秀娟一家子雖然沒被批i鬥,但要求當眾給於綿綿道歉,畢竟他們先前說了那麼侮辱人的話。

黃秀娟雖然不想道歉,但她知道此時此刻不得不這樣做,所以拉著自己的孫子和家裡其他人趕緊乖乖巧巧的給於綿綿道歉,末了還說一句:“都是小麥慫恿咱這樣做的。”又給黃小麥增添了一樣罪責。

黃小麥和她娘被拉去了大隊的曬穀場上批i鬥,於綿綿不想看這熱鬨,所以拉著沈奕回了家。

而沈家其他人不想放過這熱鬨,所以跟著其他人一起去了曬穀場。

天黑透的時候沈家其他人才回來。

錢翠芳一進門就跟於綿綿道:“那黃小麥可算是罪有應得了,你可沒瞧見,大家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扔泥巴扔石子,把她搞得忒狼狽了。還有她娘,跟她一樣狼狽。”

於綿綿對黃小麥和胡春柳沒有絲毫的同情。畢竟黃小麥今天搞這一出是想將她名聲搞臭,還想將她攆出這個大隊。她要是同情黃小麥了,她就是聖母瑪利亞了。

她笑了笑,沒有接這話茬,而是讓錢翠芳他們趕緊落座吃飯。

桌上的飯菜已經拿去鍋裡熱過一遍了,現在還是熱乎的。

看到今晚又有雞肉吃,大家都高興。

錢翠芳坐在桌上後,突然心疼的看著於綿綿道:“綿綿你受委屈了,這些天大隊的人一直在背後罵你,我都替你難受。還好今晚水落石出了,要不然這冤屈你還得一直背著。”

這些天不明真相的人可沒少說於綿綿的壞話,都說於綿綿是個浪i蕩貨,有了沈奕還去勾搭人賀知青,都快把於綿綿罵成篩子了。

於綿綿笑了一下,她看著錢翠芳,忙說道:“之前是挺委屈的,但現在一點都不委屈了。娘,我之前……”

她說著頓了一下,咬了咬唇道:“我之前之所以想和阿奕離婚,是因為我以為阿奕真的會打女人,他那時候冷冰冰的,跟我一句話也不說,而且有時候還凶神惡煞的。我那時候是被嚇到了,所以才……”

之前原主確實在家裡鬨過離婚,所以這事兒怎麼也得解釋一下。

錢翠芳忙笑道:“娘懂,娘都懂。這事兒不是你的錯,是那個黃小麥的錯,她儘在背後瞎造謠。”頓了頓,又看著沈奕道:“還有你,你一天到晚彆給你媳婦兒臉色看,她可是你媳婦兒,你得對她熱情點兒。”

沈奕:“……”

他握了握手上筷子,側頭看了於綿綿一眼。

於綿綿忙對他溫柔一笑。

真是對不起了,這時候把他拉下水。但她會好好補償他的,在其他地方補償他。

她藏在桌下的手掌向他伸過去,輕輕握了握他的手。

而他反手一握,將她手掌緊緊攥在掌心。

他攥了幾秒,還在她掌心撓了撓。

掌心裡傳來酥麻的感覺,於綿綿整個人都酥了一下。

她咬著唇瓣,忍不住側頭看他一眼。而那眼又嬌又媚,看得他身子猛然的緊繃起來。

桌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倆桌下的官司,都拿起筷子忙地吃了起來。

雞肉和土豆一起燉得十分入味,大家都吃得滿心歡愉。

隻是,飯菜要吃完時,趙梅花突地望著於綿綿道:“綿綿,你看今天為了你,我和我家向東、向北他們都被打了,你看這打的,都出血了呢。”

趙梅花說著將自己的下巴抬起來讓於綿綿看,隻見那下巴上麵,確實有一道紅印子,隻是沒有出血。

於綿綿:“……”她就知道趙梅花會有這一出的,她一直在等著呢。

她淡淡的瞟了趙梅花一眼,微笑道:“我那裡還有藥膏,等吃完飯我把藥膏拿給二嫂吧,二嫂你自己擦一下,給向東向北他們也擦一下。”

說著轉頭看向錢翠芳他們,正想讓錢翠芳他們也擦一下,而趙梅花眉心一皺,急急的開口:“你那啥藥膏啊,管用不?要是不管用擦了豈不是白擦啊?我覺得還是得去縣城醫院拿藥……拿藥穩妥一點。隻是綿綿,你看我和你二哥手頭也沒有積蓄,你這……”

“啪!”錢翠芳把手中筷子“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眸光冷厲十足的瞪著趙梅花:“你咋那麼精貴呢,就那麼點小傷都要去縣醫院拿藥?以前你和彆人乾仗打得眼睛都腫了也沒見你吵著要去縣城醫院拿藥,現在隻是那麼一點小傷,你就要去拿藥了?趙梅花你這訛誰呢?你把大家當傻子了是不是?”

被錢翠芳這一數落,趙梅花的臉皮瞬間漲紅起來,尤其是瞧見桌上人都在看著她,她感覺更加尷尬。

她握緊了筷子,看了一眼自己兩個兒子道:“我這還不是擔心向東向北他們嗎?他們……”

“娘,我們沒事,您不用擔心,就這點小傷而已,要不了兩天就好了。”沈向東忙地打斷了他娘的話,不讓他娘繼續講那些臊人的話。

沈向北也道:“是啊,就這點小傷說不定明天就好了,哪兒用得著去拿藥。娘您彆整事兒了,你要再這樣整事兒我都不好意思了。”

趙梅花:“!!!!!!”

瞧瞧這倆孩子,這是她兒子嗎?咋一點都不向著她?

看趙梅花有些不服氣的樣子,沈奕眉眼裡閃過了絲厭惡,他突然轉頭看向錢翠芳,與錢翠芳道:“娘,以後我的津貼每個月隻寄10塊回來,那十塊留著您和爹花,就您兩老花。其他的錢我就不寄了,畢竟以後我還要養妻子孩子。”

這話,就好像一枚炸彈似的,炸得其他的三房都微微一愣。

沈家比大隊裡很多人過得都要好,而之所以能比彆人過得好些那完全是因為沈老四寄回來的津貼。如果沒有沈老四的津貼了,那以後這個家還怎麼過?以後恐怕他們也要吃糠咽菜吃不飽飯了。

尤其是趙梅花,趙梅花還想著下次倆孩子交學費的時候找兩個老東西要呢,反正沈奕的津貼大部分都寄給老東西了,老東西手裡攥著那麼多錢還不如給孫子用。可現在,沈奕說他以後不寄那麼多錢了,如果不寄那麼多錢了,那還咋個找老東西要學費?

心裡驀地一急,趙梅花扭頭就看著沈奕說道:“老四啊,你隻寄十塊咋個夠呢,你媳婦兒也還在家裡吃飯呢。你說她又沒上工,她這整天在家裡閒著的,難道你還要我們養她嗎?你這……”

“二嫂,我會去隨軍。”於綿綿微勾唇角,衝趙梅花微微一笑。

趙梅花:“……”隨軍?於綿綿她竟然……要去隨軍?以往於綿綿都不願意的啊,怎麼現在,突然要去了?

而錢翠芳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笑意,溫和的看著於綿綿道:“去隨軍好,你去隨軍了,就能長期跟老四在一起了。你們之前分居兩地,我還怕時間長了影響感情呢,隨軍好,去隨軍好。”

頓了頓,接著說:“以後錢也不用寄回來了,你們的錢都留著自己用,左右我和你爹現在還能下地掙工分,等以後真的動彈不了了,再找你們要錢。”

趙梅花聽著這話都急死了,一分錢都不要?老太婆是想讓他們都餓死是嗎?

而沈奕看了自己母親一眼,點了點頭:“也好,聽娘的,如果娘您需要錢的話您跟我說。”

“誒,好。”錢翠芳忙不迭的應著。

沈奕問於綿綿吃好沒有,於綿綿答了一句吃好了,然後沈奕就帶著於綿綿離了桌子。

不過於綿綿在離開桌子前,突然看著趙梅花道:“二嫂,剛才聽你那意思你不願養我?可現在,這桌上的肉是我弄回來的,這糧食也是用我家阿奕的津貼買的,現在可是我們在養你呢。既然你不願意養我,那我們也不願養你了。明天,還請你自己開火吧。如果不自己開火的話那就交夥食費。不交夥食費的話,那就彆吃我們東西。”

說著於綿綿衝趙梅花嘲諷的笑了下,邁腳就和沈奕回了房間。

其實她真不想這麼小氣,但是對付趙梅花這樣的人,你就不能對她大方,你越大方她越蹬鼻子上臉!

而趙梅花聽著那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呆呆的在凳子上坐了兩秒,反應過來後看著錢翠芳道:“娘您看老四媳婦兒,您看她……”

“活該!就該讓你這攪事精給錢!成天占著彆人便宜還想著攪事兒,現在才叫你給錢都是便宜你了!”錢翠芳恨恨的說了一句,說完就下了桌子。

大房和三房的人現在都極看不慣趙梅花,如果不是趙梅花挑事兒的話老四也不會不寄津貼回來。都是趙梅花,都是這攪事精害的。這攪事精之前還罵於綿綿是個禍害,他們看,她才是個禍害!

瞧著大房和三房的人也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的,趙梅花心裡發堵,扭頭對自己兩個兒子道:“向東向北……”

“娘,您一天到晚能不能消停點?我們家本來很和諧的,但因為你,一點都不和諧了。你真的會惹事兒!”沈向北脾氣有點暴躁,他不滿的看了一眼自己母親,下了桌子就跑開了。

沈向東皺著眉頭,也不滿的說:“娘,您能不能改改您性子?您這性子要是再不改,咱這家遲早要散。而這家要是散了,那都是您害的,您就是個罪人!”

趙梅花:“!!!”這……這咋就說到罪人了捏?哪兒有那麼嚴重啊?

而兒子那嚴肅的表情,明擺著告訴她……就是有這麼嚴重!

……

於綿綿和沈奕兩個回到屋子裡後,沈奕抬眸看了於綿綿一眼,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你剛才那些話說得很好,在二嫂麵前你不必委屈求全,咱不欠她的,你不必受她的委屈。”

就算今日二嫂和向東向北他們因為綿綿挨了打,他們也不欠二房的。畢竟這些年他寄回了不少津貼,那些津貼二房也跟著用了不少。所以真要算起來,應該是二房欠他們四房!

於綿綿笑了笑,她伸手抱住沈奕的腰身,仰首乖軟的看著他:“我肯定不會委屈求全的,就是二嫂太煩人了,我一點都不想和她住了。阿奕,我好想跟你去隨軍啊,隨軍後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兩個想乾啥就乾啥。”

她說著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胸膛,蹭得他眸色一下子就幽暗下來。

他手指抓住她腰身,眸光深深的看著她眉眼道:“我回到部隊就申請住房,等上麵一批下來我就回來接你。”

於綿綿又蹭了他胸膛一下:“嗯。”

她的這聲“嗯”又乖又軟,真是聽得他整個心都軟了下來。

尤其是她還這樣蹭著他,蹭得他身上的邪火立馬就竄了起來。

他狠狠壓抑著那股渴望,將她推開道:“你去炕上坐著吧,我去打水進來洗漱。”

於綿綿點了點頭:“嗯。”

不過想到婆母手上的傷,她又喚住他:“阿奕你等一下。”

說著走到書桌這裡,抽開書桌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了一支藥膏,這支藥膏還是原主之前買的,沒怎麼用,基本上還是新的。

她將藥膏遞給沈奕:“拿去給媽他們擦吧,他們傷雖然不重,但擦了藥總歸好得快一些。”

沈奕看了一眼藥膏,這藥膏好像是滬市那邊的貨,價格賣得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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