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1 / 2)

七零年代嬌媳婦 蕭枝惜 10105 字 4個月前

等沈奕他們進門後, 先前那幾個聊八卦的女人又湊到了一起。

又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先開口:“你們不是說沈團長的媳婦兒是個麻子臉嗎?咋我看著一點麻子都沒有?而且瞧那模樣瞧那身段兒,我還從沒看過那麼好看的女人呢。”

剛才她一個女人都看呆了,更何況男人。如果她是沈奕團長的話, 她也得娶這樣的女人。

那個二十八'九的女人臉色難看, 皺了皺眉道:“或許那不是他媳婦兒呢,反正我聽說他媳婦兒長得很醜,是個臉上長了很多麻子的鄉下女人。剛那女的, 說不定是他妹妹。”

旁邊幾個女的相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戲謔。這得多自欺欺人才能這樣認為啊,就算是個傻子都不能把人媳婦兒說成妹妹。

齊營長的婆娘姚淑芬道:“不能吧。我聽說沈奕團長根本沒有妹妹呢, 隻有三個哥哥。我看剛那個定然是他媳婦兒。話說他這媳婦兒看著可一點都不像鄉下姑娘啊,瞧著倒像城裡人似的。”

姚淑芬也是最近剛來隨軍的, 她和那個二十八'九的女人一樣, 都是城裡人,且都是高中學曆。

那個二十八'九的女人叫牛瑩瑩, 娘家是雙職工,且家裡的哥哥嫂子也基本都有工作。再加上她自己是高中學曆,所以她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時常拿著鼻孔對人。

這家屬院裡邊兒很多家屬都是農村來的, 有些瞧著牛瑩瑩是高中生, 娘家條件又好,所以總是忍不住恭維她一番。但姚淑芬可不想恭維她, 姚淑芬也是城裡人高中生, 且她娘家爸媽還是機關工作人員呢。最重要的是,她男人是營長,而牛瑩瑩的男人,不過是個副營長而已。

所以姚淑芬這話算是故意說的, 故意懟著牛瑩瑩。

牛瑩瑩氣得咬了咬牙,輕哼一聲道:“什麼城裡人,就是個鄉下姑娘。那周連長周誌遠的妹妹上次來可是親口說的,她說沈團長的媳婦兒就是他們公社的,還和她是一個大隊的。她說這沈團長的媳婦兒啊,在娘家時就很懶,懶得連灶房都不進,連燒開水都不會呢。”

周圍的軍嫂們:“……”她們就說先前沈團長媳婦兒的事兒是怎麼傳出來的,原來是周連長妹妹傳出來的啊。

人家媳婦兒明明那麼漂亮,周連長那妹妹卻偏偏要說是個麻子臉。這周連長妹妹安的什麼心啊,咋要這樣亂傳人家?

而姚淑芬笑了笑,眼裡劃過一絲流光道:“就算她再懶也沒關係,隻要模樣夠好就行啊。瞧那模樣,若我是一個男人的話,我天天把她當祖宗供著都行。”

“可不是,剛才我瞧她都瞧呆了呢,我就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那三十多的軍嫂附和著。

牛瑩瑩聽著這話:“……”她原本是這片家屬院兒最漂亮的女人,原本她走在這家屬院就是一道亮麗風景線。可現在……

現在沈奕那個媳婦兒來了,那她這第一的寶座豈不是要讓出來?

想想就好氣,真的要氣死了!

……………

沈奕他們進了屋後,錢翠芳瞧家裡啥家具都沒有,她眉頭一皺,拉著沈奕問:“咋家裡一樣家具都沒有呢?再咋地這吃飯的桌子凳子得有吧?咋這些東西都沒有?”

這些東西都沒有的話,那她小兒媳以後咋個吃飯啊?難不成要站著吃端著吃嗎?

“娘,”沈奕看了他老娘一眼,正想回話,而旁邊的於綿綿打了個嗬欠,軟綿綿道:“我剛才下車時看到不遠處有竹林的,改明兒等我休息好了,我去弄點竹子回來做點竹桌子竹凳子。”

沈奕:“!!!”他就怕他媳婦兒有這個念想。

他將手裡東西放下,連忙對他媳婦兒道:“綿綿,這桌子椅子的事兒你彆操心,我會專門請木工打的。那不遠處有個大隊,那大隊裡就有打家具的木工。回頭我就去一趟大隊請他們趕緊給咱打出來。”

這話他純粹是騙人的。人木工現在根本就沒空給他打。但現在必須得這樣說啊,要不然怎麼哄住媳婦兒。

錢翠芳也趕緊道:“是啊綿綿,這打家具的事兒你就彆操心了。你看你上次做那桌子椅子,把手都傷成那樣了。聽娘的話,咱就請彆人打,請彆人打也廢不了幾個錢。”

小鄭在旁邊都聽呆了。

沒想到團長這嬌滴滴的媳婦兒還會做家具呢?這咋這麼厲害呢?

要是他有個這麼漂亮又會做家具的媳婦兒,那他睡著了都要笑醒的。

於綿綿擦了擦眼角流出來的淚珠,她抬眸看了沈奕和錢翠芳一眼,慢悠悠道:“我喜歡自己做嘛,自己做的用著舒坦。”

“可是綿綿……”沈奕還想要勸說,而於綿綿看著他:“阿奕,我想睡覺了,你住哪間房間啊,先帶我去睡覺好不好?”說完又是一個嗬欠。

沈奕:“……”要勸說的話頓時咽了下去,如今也沒有外人在了,他攬著自己媳婦兒的肩膀,將她往對麵的屋子帶去道:“嗯,我睡這間屋子。”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回過頭來對自己的爹和娘道:“爹,娘,你們放下東西也去隔壁屋休息一下吧,隔壁屋的床我已經弄好了,你們直接去睡就行。”

錢翠芳抬頭瞧著他:“嗯嗯,我們知道。你快扶你媳婦兒進去吧,彆管我們。”

沈奕“嗯”了一聲,帶著媳婦兒便進了屋內。

屋門關上後,沈奕一下子將自己的媳婦兒抱了起來,眸光特彆憐愛的看著她。

瞧著她不停嗬欠,眼眶都變得紅紅的樣子,他嗓音微啞,每個字都透著心疼之色:“綿綿,辛苦你了。這一次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回去接你的。”

瞧她累成這樣,他心都要疼死了。

於綿綿在他懷裡輕輕拱了一下,睜著犯困的雙眼看著他。

她笑了笑,平日裡嬌軟的聲音此刻因為睡意更加柔軟:“那你補償我……以後要好好補償我對我更好。”

聽著她這嬌滴滴的話語,他隻覺得心都要融化一般。

他抱著她走到床鋪這兒,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

他雙手撐在她身側,眸光溫柔的瞧著她:“好,以後補償你,以後你想要啥都可以。”

坐了那麼久的車如今終於接觸到柔軟的床鋪了,於綿綿舒服的呼了口氣。

她抱著被子閉上眼睛,小嘴無力的張著:“補償的事兒以後再說,先打點水進來給我擦擦身子吧,我身上好臟的,我聞著都快餿了。”

她其實有輕微的潔癖,火車上味道重又沒辦法洗澡,她覺得都要難受死了。

如果不是太困了,此刻她真想自己打桶水好好的洗一番。

沈奕湊到她頸子處狠狠聞了一下。

他唇角勾著好看的笑容,嗓音溫柔又好聽:“沒餿,是香的,還很香。”

於綿綿也是近來才發現自己身上有草莓香味的事,之前她都沒發現。因為她自己是個草莓精,自己接觸草莓味道太久了,導致她對這味道免疫了。若不是晚晚說她身上香香的,香得就跟糖果一樣,她還發現不了這個。

她不知道這香味到底是什麼時候有的,也不知道沈奕之前,聞到沒有。但他之前沒有問起,想必應該是沒有聞到過。或者聞到過了,也以為是她擦的什麼香水。畢竟原主之前,偶爾會噴點香水。

如果沈奕要問起這事兒的話,那她也想好了說辭。她就說是噴的香水,是一種從港城那邊來的緊俏貨,平時外麵很少見到。這樣他想去求證有沒有這款香水的話,也不好求證。

而且她會說這香水噴了會長時間留香,就跟香味浸透到骨子裡麵一樣。

隻是她希望……他不要問起。

因為他一旦問的話,她就要撒謊。而她實在不喜歡對他撒謊。

她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嘴裡哼唧唧:“沒餿就好。你快去打水嘛,快點給我擦擦。”

她這樣嬌滴滴的他哪兒會拒絕,他應了一聲“好,”連忙起身去了外麵。

於綿綿實在是困了,在沈奕出去後,她呼了口氣便沉沉睡去了,連沈奕給她擦身子她都沒有睜眼醒過來。

……

一覺睡到12點鐘,這個時候剛好是部隊食堂開飯的時候。

沈奕將於綿綿輕輕叫醒,眸光溫柔的睨著她道:“綿綿,該吃午飯了,咱先去食堂那吃飯,等吃了飯再回來繼續睡。”

瞧她睡眼朦朧的樣子,肯定還沒有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