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金絲雀12(2 / 2)

總算等來一次對方的主動,蘇昕言同他確認道:“真不想我去?”

“嗯。”

“那你陪我。”他要求道。

任成答應了:“好。”

成天看著容珩腰酸腿軟地出現在他麵前,蘇昕言早就心癢了,主動吻上任成,嫌棄道:“你怎麼這麼呆。”

任成說:“對不起,以前沒學過,我,我儘量。”

蘇昕言聽罷:“算了,原諒你了。”

趁著夜色,任成逐漸回抱著蘇昕言,有樣學樣,把蘇昕言親得雙腿發軟,最後把人抱回的房間。

好在蘇昕言的屋子地處偏僻,一路上碰不見什麼人。

蘇昕言掛在他身上,想脫任成的衣服,被任成抓著手:“我去洗個澡,身上臟。”

乾了一下午的活,難免渾身汗味。

蘇昕言有些不舍,難耐地看著他。

任成突然開了竅,問他:“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還不是太笨嘛。”蘇昕言笑著誇他。

沒過多久,蘇昕言忍不住罵道:“你要死啊……”

任成怎麼樣蘇昕言不知道,反正他快死了,渾身都快要散架。

……

蘇昕言叫苦不迭。

他再也不羨慕容珩了。

真的夠了。

初次被帶至未知領域的任成不知疲倦,他不明白這樣的放縱能夠有幾次,如今隻想一次性討到夠本。

無論蘇昕言如何抗拒求饒,都會被抓回來。

在這偏僻無人的角落裡,沒人聽得見他的呼喊。

做到最後,蘇昕言錯過了他的美容覺時間,縱欲過度的下場,是早晨起來掛著兩個怎麼消也消不下去的黑眼圈。

還有這滿身吻痕。

他一腳把床上的任成踹了下去,任成從睡夢中清醒,看見的就是由於踢他而傷了自己腰的蘇昕言,他毫不在意地爬上來,幫蘇昕言揉著腰問道:“你還好吧?”

“滾開。”蘇昕言現在不想看見他。

這個結果使得任成有些失落,但他還是不願就此放棄:“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嗎?”

會不會這次以後,蘇昕言就躲著自己。

蘇昕言沒好氣道:“怎麼著,現在吃乾抹淨就想不認賬了嗎?”

任成驚喜:“認,我認的。”

蘇昕言和他製定規矩:“以後我說停就得停,一晚上最多不能超過三次,知道了嗎?”

任成:“好。那你說不要呢?”

蘇昕言:“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懂不懂啊?”

任成使壞:“那你現在要不要?”

“得寸尺寸!”蘇昕言揍他,“你給我滾出去。”

蘇昕言在床上趴了一天,怎麼緩都緩不過來。

他不應該嘲笑容珩的。

天道輪回,誰知道,他也有這麼一天呢?

當天夜裡,任成不打招呼摸進他的房門,給他帶來了藥膏:“我去藥店問了,他們說這個很管用。”

蘇昕言頭一回害羞,默許任成幫他上藥。

任成表現得極為規矩,上完藥,他還拿出兩片貼的膏藥,對他說道:“你不是腰疼嗎?這個膏藥不錯的,我給你貼兩片試試?”

蘇昕言一時語塞,繼續把頭埋下去當作同意。

彆說,膏藥一貼上去,冰冰涼涼的,的確舒緩不少。

“你這是什麼藥,下次多買兩盒。”蘇昕言側過頭說道。

任成同他保證:“我以後會注意的,不會再讓你腰酸了。”

“我是要送人!”蘇昕言怒而說道。

任成一猜測,不好意思笑笑,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送誰啊?這藥是容珩給我的。”

蘇昕言那點小心思都被看穿了,他重新將臉埋進枕頭裡,聲音嗡嗡的:“那不送了。”

他都有了,還送個屁。

任成有著自創的一套推拿手法,一下下幫蘇昕言按著腰。

蘇昕言舒服地輕哼,當他快睡著了,任成輕吻著他的耳垂,小聲說:“你彆叫了。”

許是被他親得起勁,蘇昕言沒抗拒,用眼神勾著他:“那你也給我忍著。”

兩方都不好過,隻可惜身體不容許。

任成一點點親著他,從耳後到脖子,蘇昕言越發地軟,轉過身抱著人不讓他走,告訴他:“輕一點。”

“好。”任成答應得很爽快。

全程都很小心,動作輕柔,不得不說是另外一種滋味。

這段日子裡,主宅裡還真是春意蕩漾。

容珩早就看出蘇昕言和任成兩人的貓膩,每天和駱城雲趴在窗口看戲。

當然,他在看戲,駱城雲看書,看膩了偶爾看看他。

容珩跟追連續劇一樣,看著他們兩人一點點突破進展,從最初的針鋒相對,到如今的私下曖昧,追得津津有味。

駱城雲自然不能阻撓容珩好不容易找到的樂子。

直到今天,他等了許久,都沒見蘇昕言出現在院子裡,臉上是止不住的失望神情。

“彆等了,他不會來的。”駱城雲看他等得辛苦,索性開口告訴他。

“為什麼?”容珩問他。

再明顯不過的原因,自然是容珩追的這部劇走到了大結局,雙方如償所願,今後自然有了更方便快捷的見麵地點,不再拘泥於這麼一個小小的院子。

駱城雲眼尖,隔著大老遠就發現了任成臉上被撓出的痕跡,為了給容珩提示,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巴。

容珩沒看懂,傻乎乎湊過來親他一口,親完還問他:“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駱城雲輕笑,湊在他耳邊和他咬著耳朵,聲音很輕,聽得容珩耳根越發地癢,止不住往後縮了縮。

真相已經不再重要,容珩滿腦子都在發昏,他這才領悟到駱城雲先前動作的意思,原來不是在索吻。

“我去給他拿藥。”為了離開,他主動找了個借口。

駱城雲出言囑咐:“給自己留點。”

“知道了。”

任成被容珩攔下的時候,還有些慌亂,直到容珩說明來意,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和蘇昕言的事弄得人儘皆知,趕忙接過藥走了。

枝頭喜鵲抱窩,主宅的生活平靜愜意。

可有人,偏偏打破了這份平靜。

趙柏軒被折磨得厲害,在霍亦清的慫恿下,趙柏軒起了和王鶴離婚的心思,真愛的反複催促讓他扛不住壓力,決定承受財產縮水的代價,也要和王鶴分開,給霍亦清一個名分。

這天周末,他帶著霍亦清回到了主宅。

回家的場景略有相似,他們又一次撞上駱城雲和容珩親熱的場麵,霍亦清起初覺得困惑,直到蘇昕言的出現。

對於蘇昕言,霍亦清並不陌生,這是跟在趙柏軒身邊最久的人,當初他也是使了好大的勁才把蘇昕言扳倒。

蘇昕言麵色紅潤,嘴角還破了皮,眼含春意,一看就是剛被寵愛過的樣子。

昔日情人相間,趙柏軒看見蘇昕言這幅模樣,自然不會好受,惡狠狠地瞪著駱城雲,想也知道會是誰乾出來的好事。

駱城雲又一次成了背黑鍋的那個。

他迎著其餘人驚訝仇視的目光,含笑背起了那個扣在他身上的鍋。

“怎麼回事?”霍亦清問他。

容珩貼著駱城雲,蘇昕言臉上揚著笑,主動走到容珩身邊,舉止親密:“你還不知道吧?他們夫夫兩個關係好得很,連情人都是共享的。”

趙柏軒否認:“你彆亂說啊,我可沒這麼說過。”

蘇昕言回頂他:“當初難道不是你把我送進來的嗎?還指名道姓說要把我送給夫人。”

蘇昕言說的話都是事實,但這件事放在這兒,成了扭曲事情的真相。

霍亦清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不可置信地看向趙柏軒,扇了他一巴掌,罵道:“真臟。”:,,,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