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狐妖7(2 / 2)

“我沒答應過。”駱城雲為自己辯駁。

這是胡易的想法,與他何乾?

氣頭上的敖雲行根本聽不進駱城雲的鬼話,緊握著拳,龍威外泄,嚇得宮外侍人雙腳發軟,恨不得逃離此處。

敖雲行陷入魔怔,露出個怪異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便讓這輩子都見不到他。”

龍黑化了,距離他上一次黑化,還是數百年前,他領人親自屠淨龍宮,廢了三太子,逼迫龍王立下遺詔,踩著那條血路,登上了儲君之位。

他之所以喜歡毛絨絨,就是迷戀那份蓬鬆、柔軟,還有乾淨,這是他一生都無法擁有的純淨,毛絨絨是他心中最後一片淨土。

可現在,毛絨絨要和彆人跑了。

“膽敢背叛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敖雲行看駱城雲的眼裡透著幾分冰冷,當褪去那最後一絲縱容,他又變成了從前那個凶狠陰戾的龍太子。

不得不說……挺帶感的。

黑化的敖雲行看起來也頗有一番風味。

濃烈的殺意蒙住了他的雙眼,瞳仁逐漸變紅,泛起血色。

眼睛紅紅的,氣狠了的龍太子。

駱城雲抑製不住唇邊的笑,化出尾巴纏著敖雲行的腰,掐著下巴在對方唇上輕吻了一口,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裴澤雙宿雙棲了,嗯?”

敖雲行被嚇懵了。

黑化的龍太子瞬間褪色,又變成了那個單純的傻白甜。

“你、你做什麼?”

好端端的,怎麼能突然親人呢?

駱城雲靠近他,尾巴纏著越來越緊,將敖雲行不斷帶到他懷裡,指腹在敖雲行下巴處摩挲,明知故問:“你說我做什麼?”

敖雲行此刻冷靜到過於呆滯,整隻龍蔫蔫的,害羞地不敢看他,眼睛眨動的頻率變快,眼睜睜看著駱城雲貼上了他的唇,暖聲勸慰:“彆氣了,氣壞身體不值當。”

“唔?”敖雲行被親得渾身發軟,整隻龍徹底懵圈。

為什麼,他的道侶,突然親他?

他不是要去找彆人了嗎?

要和那個道士雙宿雙棲。

待理智回升,敖雲行有些喘不上氣,唇色嬌豔,眼裡帶著水光:“你不是……”

不是要和裴澤結為道侶嗎?

怎麼還親他?

“瞎想什麼呢,我都說了,我願同你結為道侶,便不會有他人。”

“可你之前為了裴澤……”

碩大的狐狸尾巴橫在他們中間,駱城雲明晃晃地勾引道:“尾巴給你摸。”

敖雲行心裡被撓了一下,出奇地癢。

細密的絨毛掃過他脖間,駱城雲再度確認道:“摸不摸?”

掙紮不過三秒,敖雲行一把握住:“摸!”

時隔多日,敖雲行又重新擼上了狐狸,為了讓他過癮,駱城雲把耳朵也變了出來。

敖雲行對著絲滑柔軟的毛發上下其手,玩得不亦樂乎,早忘了裴澤的存在。

駱城雲就這樣把裴澤的事應付過去。

趁著敖雲行擼毛的工夫,駱城雲也湊近對方頸間,落下細密纏綿的吻,惹得敖雲行微微顫栗,卻抱著漂亮的大尾巴不忍撒手。

“彆、彆舔了。”敖雲行忍不住出聲道。

“你摸你的。”

堂堂龍太子什麼時候如此狼狽過!

敖雲行被逗弄得想哭,腳下發軟,整個人跌在駱城雲懷中。

細碎綿長的悶哼。

駱城雲一手摟著他的腰,輕咬他的鎖骨。

“唔……好癢。”敖雲行眼裡水光愈盛,整個人被勾得情動了。

“到床上去?”駱城雲問。

“做什麼?”

他低低地笑:“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敖雲行剛想再問,被堵住了嘴。

唇齒間的反複廝磨,呼吸變得淩亂,待再分開之時敖雲行雙目微紅,駱城雲貼著濕潤柔軟的唇問道:“如今懂了嗎?”

“懂了。”敖雲行羞到連指尖都是燙的。

“你的意思呢?”駱城雲也不著急,一邊親著人,一邊問。

“嗯。”敖雲行含糊地應了一聲。

駱城雲越發滿意,順勢將人推倒,親吻他的喉結。

毛絨絨的狐狸耳朵在麵前晃悠,敖雲行一個沒忍住,張口咬了他耳朵一口。

“唔。”駱城雲悶哼一聲,整個人頓時緊繃,身上最敏感的耳尖被敖雲行含進口中用牙撕咬,要論起來,狐耳的毛不如尾巴上的多,所以造成的衝擊便越發強烈。

駱城雲抬起頭,直盯著他,沉聲道:“你咬我?”

“咬你怎麼了?”這是被毛迷了心智不肯承認錯誤,倔強的龍太子。

喉結滾動,駱城雲看向他的眼裡飽含深意。

手中暗自用力按住敖雲行,湊近他耳旁,帶著笑意告訴他:“我要咬回來。”

敖雲行這才知道,狐狸耳朵碰不得。

碰了,他得用自身來償還。

作者有話要說:龍性本淫,望周知。

敖雲行:手中不曾放開的大尾巴是我最後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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