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一班班主任不敢置信的搶過墨雍手中的病例, 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查看起來, 希望從中找到破綻證明是這兩個孩子膽大包天造假, 很快她就發現了什麼, 當下厲聲質問道, “你們不是說是因為瑾瑜突然昏倒送的醫院嗎?去了醫院為什麼直接去的婦產科?昏倒要去婦產科,你們這是搞笑嗎?”越想越覺得自己抓住了破綻, 一班班主任眼神越發銳利, 幸好她謹慎不然就要被這兩人糊弄過去了, “你們小小年紀不學好, 竟然造假糊弄我們,真是太過分了,郝科長你看,昏倒去醫院竟然是婦產科開的病例,真是笑話。”
說著一班班主任將手中的病例遞給中間的教育局郝科長,並著重指了婦產科這幾個字。
“那是因為”瑾瑜突然激動地站起來想要說什麼, 但最終低下頭什麼也沒說。
“你看,她自己都知道圓不過去了,你們兩個快點承認錯誤, 我們還能看在你們主動承認的份上從輕處理”從瑾瑜的態度愈發覺得自己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一班班主任洋洋得意的看一眼郝老師, 心中冷哼,薑還是老的辣,現在的年輕人想和自己鬥,太嫩了。
“夠了, 你這老師簡直欺人太甚”成阿姨憤怒的看著一班班主任,“都說老師教書育人,可沒想到你這老師素質這麼低,隨隨便便汙蔑自己的學生也就算了,還操的一手歪心思。”
成阿姨說著快步走到郝科長麵前,“領導你彆聽她的,她就是心思太壞,瑾瑜小孩子家家的不好意思說,我來說為什麼去的婦產科,瑾瑜是我從小照顧大的,她身子骨弱了些,天生體寒,一直都是用中藥調理著,但是不知為什麼成效不大,等有了月經的時候,這孩子每次都疼的不行,這次也是碰巧趕上孩子月經,我一下就慌了,以為孩子是因為月經疼昏了,就掛的婦產科,我們是晚上去的醫院,隻有值班的婦產科主任連醫生,她檢查了說孩子應該不是月經的原因,可能是神經方麵的,可大晚上神經科是不值班的,也恰好連醫生說婦產科這邊也是有神經科的,雖然主攻孕婦抑鬱之類的,但瑾瑜這樣的也有,連醫生本人有這方麵的經驗,所以瑾瑜就是連醫生確診的。”
成阿姨說著恨恨的看著瑾瑜,“我就說明明孩子這幾個月經過我一直幫著調養,身體非常健康,怎麼就去了學校一趟回來就昏倒了,醫生說是壓力太大,依我看恐怕你這個老師功勞不小,我們瑾瑜每天對著這樣的老師怎麼可能壓力不大,整天不好好教書就想著找我們瑾瑜的碴,我們瑾瑜可不得小小年紀勞心勞力的,領導,你也看到了,我今天一定要跟你檢舉這個老師,她是我們瑾瑜之前的班主任,一聽說瑾瑜生病了就將瑾瑜趕出了一班,我們瑾瑜年級第二的成績卻跑到十二班,你說公平嗎?”成阿姨說著不由哭出來,她也是為瑾瑜小小年紀就遭受這樣的事情而擔憂,那個天真乖巧的孩子為什麼會遭遇這些,為什麼這些人就不能對這個孩子好點?
“大姐,你快彆哭了,你說的話我們一定會好好調查,你放心,瑾瑜這麼好的成績,我們一定不會讓她遭受不公平的對待”郝科長信誓旦旦的保證,心中早已樂開了花,一班班主任的父親可是他頂頭上司的勁敵,長期和這才告發的那個小姑娘姑姑沆瀣一氣,一直以來跟針鋒相對,來之前雖然他的上司有暗示,但他心裡卻沒底,畢竟按照侄子的說法那人的女兒也是個聰明的,卻沒想到這兩孩子一番唱作俱佳的表現真能坑了那人的女兒,這次能夠抓到他女兒的把柄自己可得好好運作一番。
“你在亂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趕瑾瑜出一班了,是她自己得了傳染病,我為了大家的安全才想和她談談,是他們自己要求去十二班的”一班班主任一下子就著急了,原本她也是看墨雍和瑾瑜不順眼,這兩個白眼狼牢牢占據年紀前二的名次,害的自己班上士氣低落,她也隻是想要教訓他們一下,最好讓他們離開這個學校,可沒想讓自己也賠進去,她爸爸正是升遷的關鍵時期,昨晚就警告她要好好表現,公事公辦,她隻是以為不過兩個學生,沒有必要放在心上,誰想到竟然碰到嘴上功夫這麼厲害的女家長。
“誰說瑾瑜的病傳染了,不過是學生之間的謠傳,從來沒有問過當事人,某些人就比醫生還確信。還有是不是孩子自己要求的你自己心裡知道,你都拉著孩子去校長辦公室要趕他們出去,他們能怎麼辦?他們兩個學生能乾什麼,還不是受著委屈離開?”如同一班班主任對成阿姨的看不慣,成阿姨對她也是各種不待見,所有對瑾瑜不好的人就是成阿姨的敵人。
“這位家長反應的這件事情我們學校一定會核實的,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一個好苗子受委屈”一直坐上壁觀的教務處主任出來打圓場,他本身沒有背景,是靠自己的努力到了這個位子,一直都是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差錯,這次的事情他本來想著兩邊都不得罪,讓他們自由發揮,可現在看來這兩個學生倒是難纏的,他再不出來這家長還真有可能在領導麵前把學校也告了,到時候他可沒辦法跟校長交代。
“賀老師,你先冷靜下來,不要打擾我調查關於瑾瑜同學的謠言”是的,教務主任已經下了定論,人家有證據,說的話也合情合理,這個女同學看上去根本不像懷孕,不是謠言是什麼,更彆說人家家長都說了孩子昨天進醫院是因為月經,他就是不懂也知道哪兒懷孕的有月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