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雍那時候作為瑾瑜的監護人自然是所有家長、記者等等的重點關注對象, 尤其是和瑾瑜一組錄第二期的幾個孩子家長紛紛找上墨雍表示希望瑾瑜能夠收斂一些或者配合一些, 他們送孩子過來的目的就是希望孩子能夠通過這樣的訓練比賽取得進步、甚至成名比彆的孩子起點更高, 而不是過來給瑾瑜做陪襯的。
當時瑾瑜在房間裡麵的套間練琴, 墨雍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一心二用,在那些家長離開後瑾瑜直接找了同組的孩子單挑,在徹底打敗他們後還挑釁他們自己實力不濟卻走歪門邪道不配喜歡音樂,今天能輸給他明天就能輸給彆人, 永遠都是輸人的命。
墨雍知道趕過去的時候那些孩子已經哭了一地, 父母在旁邊心疼的哄著, 看著瑾瑜的眼中帶著怒火和厭惡,甚至一個男家長還準備打瑾瑜。
墨雍果斷攔住了,並且態度強硬的表示這個節目組從一開始的準則就是優勝劣汰,否則也不會采用什麼比賽製度, 如果他們不能適應可以申請退出,他們的報名費之類的自己全包了,保證他們過來這一趟不僅沒有虧錢還會掙了,說完墨雍直接拉著瑾瑜離開。
墨雍將瑾瑜安撫進了房間睡覺會直接找了節目組以高額資金入股節目組成為節目組最大的股東,徹底掌握這個節目的話語權後, 墨雍直接讓工作人員去通知那些家長如果想要退出現在就可以領到錢。
墨雍能保證麵對任何突發狀況或者挫折他都會站在瑾瑜這一邊,但同時他也要保證現在人生觀已經被扭曲、性子有浮躁的瑾瑜能夠真正成長起來,他從來沒有想著瑾瑜成為彆人眼中的好孩子、小公主,但他希望瑾瑜成長為一個值得彆人喜歡、欽佩的人,而不是被眼前的繁華迷了眼從而徹底淪落為被**支配的工具。
墨雍給瑾瑜報名了國外的音樂夏令營,在第二天直接帶著瑾瑜飛了國外接受訓練, 在那裡墨雍不過一個普通的學生家長,瑾瑜也不是節目組的台柱子,甚至那個節目早已成熟,吸引的不僅僅是少年音樂人,還有青年音樂家,那裡是真正以實力為尊的地方,而那裡也多得是天才。
剛去的時候瑾瑜就如同她在國內的組員一般,比什麼她都彆彆人差,沒有資源、金錢、人脈和名望後,瑾瑜也不過一個稚嫩的初起者。
沒有人會特彆關照瑾瑜、導師的注意力也更多放在那些已經成名或者天分驚人的孩子上麵,墨雍這一次讓瑾瑜真正意識到,很多東西不是足夠努力就可以,瑾瑜是時候沉澱下來了。
幸好墨雍沒有估錯瑾瑜骨子裡的氣質,在那樣重重打壓下瑾瑜硬是倔強的一聲不吭,苦練自己的基本功和歌唱情感,每天隻要有空餘的時間就在彆人的身後觀摩,即使被冷嘲熱諷也完全不在意,仿佛一個透明人一樣,剛開始那半個月瑾瑜一直都是這麼一聲不吭的堅持下來。
然後一個月的時候瑾瑜開始發力,她在那次排名賽上追上了那次一多半的嘉賓,成為成長最迅速的小歌唱家,由此得到了導師的看重,開始慢慢指點她。
這期間墨雍能做的隻是讓瑾瑜準時睡覺保持足夠的精力,一直監督瑾瑜吃飯讓她不落下身體,墨雍包攬了瑾瑜所有的後勤工作,隻是為了讓瑾瑜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去學習、去成長。
而瑾瑜也如同蒙塵的明珠一般一點一點打磨出屬於自己的光華,她如饑似渴的吸收著源源不斷的知識長流,勤勤懇懇的攀越著一座又一座的高峰,她的光芒仿佛皎皎的月光一般暗暗蟄伏著,隻等待那漫長的黑夜過去金光灑滿大地的那一天。
這樣的瑾瑜讓墨雍驕傲,她對於自己的成就依然是那麼高傲,但在更強大的人麵前卻從不會退縮或者遲疑,她高傲的底氣在於總有一天她能夠超越擋在前麵的強大,成為越發耀眼的存在。
一年後瑾瑜在國外那個夏令營也出名了,並憑借自己的實力成為那個夏令營常駐嘉賓中的一員,在國外的少年、青年中迅速風靡起來。
而國內的真人秀也因為當初墨雍的強硬和瑾瑜實力的越發強盛而再次火爆起來,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抱怨瑾瑜不配合他們、不等等他們,因為墨雍將節目組的宗旨徹底展露在人前,這裡奉行實力為尊,即使是導師也可以讓學員來挑戰,一旦成功學員也可以成為新一任的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