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體弱多病軟飯渣男VS彪悍暴力病嬌女(十)(2 / 2)

墨大伯是趁著墨母和孩子們出門的時候過來找墨父的,那時候墨父正有氣無力的躺在炕上,這半個月已經足夠他初步接受現實了。

他的腿雖然一直沒有惡化,但在一周後他就發現他的四肢也不能動了,彆說是坐起來,就是動動腰、動動手臂都費勁的不行,墨父這個時候才明白當初那個大夫說的彆的症狀是指的什麼,更嚴重的是墨父發現他的語言能力也退化了,一開始並不明顯,但在他連續罵了墨母幾天後某天早晨醒來他突然說話開始結巴了,又過了三天後說話基本靠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這個時候墨父才真正意識到那所謂的症狀有多麼嚴重,他以為斷了腿就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卻沒想到還有更絕望的,他成了一個癱子,就連說話也說不清了。

墨父這才後悔了,他覺得那天他不應該認同父親的話語,他應該堅持一下請一個大夫給他看看,至少能保住他的雙手和說話啊,可惜這個時候太晚了,墨母他們根本不耐煩聽墨父那口齒不清的話語,更沒有那個好心去找墨老太太他們過來,當然就是找了人家也不一定過來,畢竟現在那一家子看他們就跟看賊一樣。

就這麼墨父每天窩火、抑鬱的感覺人生都黑暗的時候墨大伯出現了,墨父一看見墨大伯那是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這些日子他太苦了。

除了心理上對自己成為一個不能動、不能說話廢物的嫌棄,還有身體上吃不飽、喝不上水、生理發泄更是無可奈何的折磨,墨母現在就是這個家的一言堂,她直接用墨父不能活動不能吃太多大肆縮減了他的食物,隻給墨父維持不餓死的基本食物。

墨大哥倒是還有一些孝心,想看看墨父需要什麼,但每次還沒照看多久就被家裡人以各種借口叫走了,再加上墨父可能躺在床上每天並沒有活動量,導致雖然墨母縮減了他三分之二的口糧,他卻依然沒有消瘦,甚至反而胖了一些,墨大哥看著自然就放下了心,覺得母親說得可能是真的,父親每天躺著根本不用吃太多東西。

墨大伯一進門就受到了墨父的熱烈歡迎,墨父發泄了一會情緒就迫切的想要告訴墨大伯他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和苦楚,但可惜他越是著急就越是說的斷斷續續,墨大伯原本想要表現一下兄弟情深再說明來意的想法隨著墨父那根本聽不清的話語漸漸消散了。

他覺得自己根本聽不清墨父說的是什麼,所以要怎麼附和或者安慰呢?

墨大伯頓了頓覺得墨父既然說不清楚倒不如聽自己說得了,反正自己的目的可不是聽他說什麼廢話。

當即墨大伯表示了一番對弟弟現在情況的擔憂和同情,接著從自己袖子中拿出兩塊糕點放到弟弟嘴邊看著他快速的吃完,跟著愧疚的說都是他這個做哥哥的無能才讓弟弟受了這麼多苦,實在對不起弟弟。

再接下來墨大伯就開始帶著墨父回憶兩人兒時的童年趣事,兩人成家的喜悅和歡快,兩人有了兒子的自豪和對未來的期待,接著墨大伯歎了一口氣表示他做父母的吃點苦、受點累那真是沒什麼,可是他實在不忍心兒子跟著他這樣沒能力的父親受苦。

墨大伯接著開始跟墨父說起自己現在身邊那些人總盯著自己這個掌櫃的位置,想要抓到他的把柄然後將他從這個位子上趕下來,接著說他本來想弟弟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作為老大是應該回來侍奉父母、照顧兄弟的,但他的大兒子正是要初步進入職場的關鍵時期,做上一年半年要升遷還要靠他的照拂,甚至將來如果他一直占著這個位置,等到大兒子成長起來就能將這個位置傳給老大,墨大伯說他實在不忍心讓老大原本前途光明的未來因為他的私心成了泡沫。

墨大伯接著說他二兒子、三兒子要讀書考科舉,家裡的兩個老人年齡也大了,很快就不能下地乾活了,他們大房這些人能依靠的隻剩下他做掌櫃的那點月錢,所以他要跟墨父賠不是,他實在不能回來照顧墨父。

墨大伯看墨父被他說得眼含熱淚,心中暗喜的同時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他這一輩子都是為了幾個孩子,眼看三個孩子都能有個光明的前途,他就是累死苦死都可以。

所以這一次他要求求墨父,求墨父主動提出來分家將他們大房分出去,而墨大伯的理由也很微妙,他說弟媳和家裡的摩擦碰撞越發嚴重了,前幾天弟媳還頂撞了墨老爺子,害的墨老爺子生了一場病,還有幾個孩子對堂兄弟也是敵視的不行,見麵不說話就算了有時候還聯合外人欺負,墨大伯說他實在不能保證將來兒子萬一有了前途會不會被弟妹鬨一場沒了戲,為此墨大伯還給墨父講了一個因為兄弟媳婦鬨事斷了科舉路的故事,真正讓墨父意識到如果不分家,他們大房的幾個孩子隨時可能因為墨母出去鬨一場、或者說了什麼話從而大好前程被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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