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壹依然沒有給他們停歇的機會繼續磨練他們,並且對於瑾瑜和墨母也再也沒有了什麼好臉色,說話毒舌的要命,並且在兩人做的不標準的時候更是毫不留情的打過去,幾次下來墨母和瑾瑜兩人的手都紅腫起來。
墨雍有些心疼,可他也明白壹的用意,就跟壹下午磨練墨雍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一樣,這些咬人的怪物根本不會管他們是不是疲憊,就如同他們對活人的瘋狂,墨雍這些被他們視為獵物的人也必須自身足夠強大才能麵對任何來自死亡的威脅。
壹說他們這些人要想快速的進步就必須下苦功夫,就必須對自己足夠狠,如果隻想著偷懶、隨便應付差事,那就不要跟著他學,自己在旁邊瞎看看不就行了?
瑾瑜和墨母通過白天的事情以及墨雍這兩天顯露出來的焦躁都明白這次事情的嚴重,所以他們對於壹嚴格到殘酷的訓練並沒有什麼想要退縮的心態,反而是默默的承擔起來。
而就在墨雍他們在院內練習武藝的時候,院門再次被敲響了,墨雍和壹同樣是先登上梯子看了,這才過去開門。
門外是舉著火把的衙役,他們大約十來個人麵容嚴肅的看著墨雍兩人,接著帶頭的衙役厲聲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們去衙門一趟。”
墨雍交待瑾瑜和墨母鎖好門照看好孩子,他和壹也拿上武器跟著衙役們往府衙走去,路上墨雍通過和衙役交談已經知道他們兩個被傳召的原因,還是早上死了的那兩個人。
早上那個女人的尖叫不僅吵醒了他們一家,兩邊街道院子裡的主人們也被吵醒了,但和墨雍兩人不一樣的是他們並沒有開門出去,而是緊緊關著門在裡麵偷偷觀看,所以他們就看到墨雍和壹兩人殺了兩個人,雖然那個兩人會咬人,但墨雍他們也確實殺了人。
而之所以白天衙役沒有找上門那是因為那些人太過於膽小,根本不敢開門走出去,還是早上那兩人的家人一直等不到家人回來找過來後才發現他們的屍首,然後直接報了案,衙門這才派人過來,剛才衙役們已經問過周邊的幾戶人家,這些人都異口同聲的說人是墨雍和壹兩人殺的,所以他們就被衙門傳召了。
弄清楚自己兩人被傳召的原因後,墨雍也才跟衙役說明自己剛才出門一定要帶武器的原因,縣城裡有咬人的怪物,他們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
墨雍說完幾個衙役都怪異的看向墨雍,他們並沒有遇到什麼吃人的怪物,所以覺得墨雍在說謊。
墨雍沒有解釋什麼,他知道過幾天等到全麵爆發的時候,這些人就會知道他說的話都是真的,而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壹真的跟縣令關係足夠好,能夠讓他們安然回家等到徹底爆發的那一天。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幫了墨雍他們一把,在他們一隊人朝著衙門走去的時候,一個高壯的男人突然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墨雍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衙役中一人上前準備詢問那個男人,可突然那個男人抬起頭,眾人這才看清楚男人的樣子,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那個男人的臉被咬的血肉模糊,一邊的耳朵也被咬了,正往下流著血水,男人神情怪異的看向他們,接著嘴巴詭異的扭曲一下,露出裡麵寒光凜凜的牙齒,接著就朝著當先的獄卒咬了撲過去就要咬。
當先的獄卒被撲倒在地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襲擊了,但他反應也非常快,立刻將自己腰間的刀子抵擋在男人的牙齒上,然後大力的抗拒男人壓下來的身子。
旁邊的獄卒也反應過來趕忙上前去拉這個男人,“避開他的指甲,被他抓到和咬了都會感染變成另外一個怪物”墨雍作為已經殺過怪物的忙出聲指導這些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