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可憐被他猝不及防之下撞到牆上,頓時捂著肩膀痛呼一聲,可那聲音,嬌氣委屈中卻像是帶著小勾子,瞬間刺破他的皮囊,將潛伏著的東西喚醒。
看著那貓眼蒙著薄霧,委委屈屈回頭看他,傅雲卿眼底滿是暗色洶湧,他緩緩上前一步,將人就勢抵在牆邊,緩緩抬手,輕撫上她的肩膀。
“疼嗎?”他的聲音低醇微啞,像是情人的呢喃。
可落在那撞紅了的纖細肩膀上的手指,卻在不受控的暗暗發力,揉捏著那嫩滑的皮膚,纖細的骨骼。
在微暗的角落,被這男人的陰影儘數籠罩,感覺到他滾燙的手捏在她肩上,蘇暖就著那雙淚眼朦朧,可憐巴巴點頭:“疼。”
那一個字,顫微微的,還有那有些畏懼又忐忑的眼神……傅雲卿不想,卻不受控的加重了呼吸,他伸手捏住那小貓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自己。
貓女妝很濃,不是他喜歡的,可那雙滿是霧氣又畏懼委屈的眼睛,卻輕易將他的本能勾起。
手指沿著她的肩膀緩緩下滑到手臂,一下下的揉捏,像是要捏斷她的骨頭,他清晰的聽到那小貓兒可憐的顫聲,委屈著想要躲避:“疼。”
說話間,那貓眼中的霧氣竟是要化為實質一般,帶著些鼻音像是撒嬌又拖著喘息一般的調調,讓他瞬間不願意再忍耐。
一個賣酒小妹,可以玩兒玩兒。
手上發力,一把將那小貓拽進洗手間的隔擋裡,抵在牆上,他整個人就附了上去。
蘇暖被一把推到牆上,一聲低呼還沒落下,傅雲卿整個人已經貼了上來。
分明是極為香豔的動作,卻沒有任何該有的輕柔。
她感覺到那雙手像是鐵箍一般,從她的肩膀往下,用力揉捏著,到手臂……又落到她腰間。
他的力道真的很大,不像愛撫,更像淩虐……或者說,他本來要的就是這種淩虐一般的感覺。
她疼的倒吸氣,卻因為這該死的詭異體質而忍不住戰栗,唯一能做的就是咬唇拚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窘迫的聲音,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掩蓋眼中浮出的濕意。
傅雲卿埋頭在她頸邊,呼吸粗重,手掐著她的腰,又滑落到翹臀上……終於,她忍不住痛呼一聲,那聲音,讓傅雲卿驟然間全身僵硬。
他覺得自己再不停手的話,一定會失控的。
手指掐著那軟肉,他悶喘著啞聲問道:“你的名字?”
蘇暖可憐巴巴拚命想把自己的小屁股拯救出來,卻被掐著不鬆手,她可憐巴巴回答:“小喵。”
這是在這裡的化名,就像露西、琳達,梅梅一樣……
話音剛落,就被傅雲卿掐著手臂推出去,隔擋門被傅雲卿關住,她齜牙咧嘴揉屁股,再不想這坑爹的攻陷,膽戰心驚逃了出去。
特麼的,從肩膀到屁股,哪裡都疼……還好這禽獸的手沒往胸口爬!
一邊逃走,她一邊滿心猥瑣的想著,那傅教授自己關在廁所裡這會兒在乾嘛呢……剛剛緊貼著她,那凶猛的架勢可不像是短時間能平複的。
滿心猥瑣小人,她也懶得賣酒了,縮在角落裡看著洗手間方向。
果不其然,過了半個多小時,傅教授才走了出來,衣著整齊,恢複以往的滿身禁欲氣息。
任誰去看都沒辦法想象,剛剛在小隔間裡麵那喘著粗氣淩虐彆人的會是他。
傅雲卿回到座位上去,沒多久,蘇暖就被告知,8號台的客人在她名下開了五瓶特洛伐。
她暗暗撇嘴,這傅教授是想給封口費麼……出手還算大方吧,下來她能拿小一萬了。
晚上回到家裡,傅雲卿在浴室呆了好久。
其實在金帝,蘇暖的猥瑣小人猜錯了……他嫌臟,沒有在那裡打發自己,而是用了大半個小時讓自己平複下來。
回到家後,站在淋雨下,同樣狹窄的空間,讓他不由得又想起之前的畫麵。
伴隨著熱騰騰的水蒸氣,淋雨中他閉著眼,眼前是那小貓委屈畏懼的神情,耳邊伴隨著水聲的是那嬌軟勾人的呼聲……他一手撐著牆壁,一手紓解著自己,心裡禁不住湧出惡意。
想把那小貓拴上繩子,讓她帶著鈴鐺乖乖呆在他家裡,被他狠狠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