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 014(2 / 2)

炮灰女配大逆襲 妖凰 8087 字 3個月前

昭和公主的確有事,因為她剛剛得知,她那個好姐姐昭陽公主的所作所為。

“父皇,您上次答應兒臣了,兒臣的生辰禮物是可以向您提一個請求的……”

世宗挑眉微笑:“說來聽聽!”

昭和公主麵上笑著,試探性說道:“兒臣聽人說,昭陽姐姐去逛花樓買男寵了,還當著墨哥哥的麵買的,父皇……您當初也說過,墨哥哥是我們大唐未來的棟梁之才,他卻要受這樣的委屈……”

世宗眼底緩緩湧出冷意,聲音卻依舊溫和:“所以呢?”

昭和公主根本看不懂自己這位皇帝父親的眼神,也沒看到旁邊福祿海焦急的示意她閉嘴,而是嘟嘴撒嬌:“父皇,兒臣也要及笄了……兒臣心悅墨哥哥。”

說完,昭和公主便是拽著世宗的袖子晃著:“父皇,您把兒臣許給墨哥哥吧……”

話說完,昭和公主才看到自家父皇的神情不對,先是一愣,接著想起平時自己母妃說過的那些話,她蹭的縮回手,噗通一聲跪倒地上。

“父皇……”

世宗淡淡道:“不繼續說了?”

昭和公主唯唯諾諾不敢再開口,眼神躲閃。

世宗心裡冷嘲想到,果然,這些兒女裡麵,也隻有昭陽是真的把他當父親而不是君王的。

“朕將昭陽指給宇文默,是委屈他了?”世宗淡淡問道:“這是宇文默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昭陽公主連連搖頭:“不是墨哥哥。”

“那就是你?”

世宗的麵色驟然變得一片陰冷:“昭陽是朕最疼愛的女兒,是大唐最尊貴的公主,她嫁給誰都是下嫁……旁人還沒敢說什麼,怎麼你這個做皇妹的,反倒是替宇文默可惜起來了,嗯?”

昭和公主麵色瞬間煞白,再不敢開口,隻是不斷搖頭,眼見就要哭出來了。

世宗心裡還在擔心昭陽,看到昭和的模樣便是強壓下怒意擺擺手:“……下去吧。”

昭和公主立刻磕頭:“兒臣告退!”

完了,爬起來便是逃一般離開……

福祿海躬身低頭站在那裡全當自己又聾又瞎,不敢多看一眼這天家家事。

世宗依舊靜坐在那裡,神情一片冷凝……直到半晌後,一道黑影閃進來跪到他麵前。

“啟稟陛下,昭陽公主脫險。”

世宗深吸了口氣,長長呼出來,仿佛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疲憊的用手撐著頭伏在案上。

福祿海連忙出聲:“陛下,該安寢了……”

公主府,公主閨房中,原本凝重的氣氛總算有所緩和。

王太醫一副猛藥下去,昭陽公主便是哇的吐出幾口黑血,雖然依舊虛弱,卻總算是蘇醒過來,強撐著自己給自己診脈,一個個藥名說出來,逐風在旁邊飛快記下後出去讓早就準備著的下人開始抓藥熬藥……

寒鴉靜立在一旁,看著那女人麵色青白,分明已經虛弱痛苦到極致,卻依舊一臉平靜替自己診治……等到又是一碗黑漆漆的藥下肚,她的氣色才終於緩了過了,青白的臉上也逐漸有了血色。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王太醫躬身支撐著被逐風扶起來,不斷朝她拱手:“公主醫術精湛,老朽自歎不如啊!”

寒鴉看到,那女人沒有絲毫不悅和遷怒,強撐著起身笑著朝那老頭致謝:“這麼晚了還害的太醫走一趟,辛苦了。”

說完,喘了口氣又交待逐風好生送太醫回宮。

破月整個人總算放鬆下來,不再是那副隨時準備殺人的模樣,蘇暖看了眼破月,笑著朝他擺擺手:“你去歇著吧,這裡有寒鴉陪我就好。”

破月抿唇,恭敬卻神情黯淡朝外走去,走過寒鴉身邊的時候,抬頭冷冷看了眼寒鴉,寒鴉則是挑眉直直對上去,可下一瞬,想起剛剛那一場似乎是因為自己,到底理虧,又是悻悻收回視線。

蘇暖在那裡看得好笑,等到破月出去後便是朝寒鴉招手:“小鴨鴨,過來。”

寒鴉分明不情願,隻是再沒有和以往一樣找理由避開,而是有些悻悻然的走過去,站到床邊……看到那女人依舊笑眯眯看著他,沒有分毫芥蒂的模樣,他原本的冷漠到底撐不下去了。

撇了撇嘴,他淡淡道:“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解藥。”

蘇暖心裡暗暗感歎,自己這番苦肉計沒白用,麵上則是笑吟吟:“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說完就是拍了拍身邊床榻:“過來躺著,站了大半夜累了吧……”

她的麵色不再是可怕的青白,卻依舊是虛弱而蒼白,笑吟吟的模樣,沒有絲毫威懾。

寒鴉撇撇嘴,緩緩躺上去,還沒躺好,那女人就已經像是條泥鰍一樣哧溜鑽進他懷裡,將他緊緊抱住。

寒鴉便是低頭看去,正對上那女人得逞的笑。

“我還是冷,小鴨鴨抱著我,快點……”那女人笑的得意。

寒鴉著實不想讓她得逞,可想到剛剛她那淒慘的模樣,便是告訴自己,終歸是自己不對,就當是還債了!

他不情不願伸手把那女人抱住,半晌,到底忍不住,撇撇嘴冷冷道:“你不是懂醫術嗎……自己認不出自己的藥?”

蘇暖自然認得出,可她要用這出苦肉計啊,能認出也要裝不認識了……不然哪兒有現在這隻小鴨子的讓步。

她抬頭,故作無辜:“我那會兒心情不好正在生氣,沒細看,再說……”

她故意哀怨的看著寒鴉,癟癟嘴:“我怎麼知道,我這麼疼你,你卻這麼對我,把我救命的藥給扔了呢?”

寒鴉頓時啞口無言,隻覺得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好死不死為什麼非要多嘴這句。

看到寒鴉悻悻閉嘴,蘇暖心裡暗笑著,不著痕跡往他懷裡又鑽了鑽。

被她往懷裡拱了幾下,寒鴉才反應過來,這女人剛說了什麼。

疼他?

果然是……不知羞恥,什麼話都敢說,蕩婦,活該被毒的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