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夏偷眼看去,見到黃鼠狼相中的是昆侖嵐後,他怒罵了起來。
“草!白蓮花就這麼無敵嗎?!”
我們是一窩生的啊!!你相中了白蓮花,你咋就相不中我呢?區彆在哪啊?!
昆侖澤走來,輕笑道:“看來是性彆搞錯了。”
昆侖夏翻了個白眼。
“難道白蓮花要犧牲自己,跟他玩一天?不會吧,我看他一眼我都要反胃了。”
昆侖澤:“不啊,以嵐弟的手段,估計會直奔小旅館,誰還有心情去遊樂場玩?”
果不其然,黃鼠狼拉開車門,請昆侖嵐上車。
“喂!!白蓮花不可褻玩啊你大爺的!”昆侖夏生氣了。
澤哥以最瀟灑的姿勢,騎上共享單車:“上車,走。”
“靠,你騎自行車追賓利,等你到了,咱嵐弟也**了好嗎?”
澤哥隻是輕輕一笑,手指在空氣中劃了幾下,萬籟俱寂,仿佛進入了某種空間。
而扭曲的空間中,一座發亮的建築就在眼前。
“這是什麼?!”昆侖夏緊緊攀住了哥哥的手臂。
“他們的目的地。”
這是一家妖開的黑色旅店,給妖獵豔人類提供便利,做不法的勾當。
昆侖澤騎著車鑽入一條小胡同裡,並交待昆侖夏堵住另外一個胡同口。
十分鐘後,賓利車停在了這家旅店門口,黃鼠狼殷勤的拉開車門,請昆侖嵐下車。
白蓮花噙著微笑,徑直進了旅店。
三分鐘後,黃鼠狼大叫著從二樓的窗口跳出,昆侖嵐:“夏夏,攔住他!”
“還有同夥?!”黃鼠狼一邊逃一邊抽刀,妖力大盛,向路口的昆侖夏衝去,“你媽的,仙人跳!”
昆侖夏:“我靠你說啥?!你竟敢罵人罵媽?!”
可話雖這麼說,昆侖夏跟昆侖嵐的妖力不是很強,他倆作為人生活得更久,妖性大打折扣。
昆侖夏沒能攔住黃鼠狼,眼見著黃鼠狼要逃走,一道符籙飛來,定住了黃鼠狼。
昆侖澤拍了拍昆侖夏的肩膀,笑道:“笨蛋。”
這都攔不住。
昆侖夏委委屈屈:“不是還有你嗎?”
昆侖澤笑了起來:“哈,那就好好依靠我吧。”
他優哉遊哉走到黃鼠狼麵前,吹了吹他身上的符籙,舉起手機,打開擴音。
電話裡:“喂,這裡是特殊綜合辦報警中心,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昆侖澤一張臉,像陰險狡詐的狐狸,對一臉憤恨的黃鼠狼笑眯眯輕聲道:“你完了哦~”
晚上,三隻狐狸到超市海購了一番,回到出租屋,貼好符籙,起了陣後。
他們三個恢複原形,翻著肚皮躺在地毯上,咬著吸管喝可樂,看電影。
昆侖嵐插上耳機,隨著節奏搖晃起了尾巴。
昆侖夏喝高了,罷了昆侖嵐的耳機,兩隻狐貼貼,對著搖滾鼓點搖頭晃腦擺動了起來。
昆侖澤向父母彙報,並把二狐蹦迪的場麵錄下來給爸媽看。
“今天開心嗎?”海吹紗問。
昆侖澤回:“哈哈。”
開心,怎麼會不開心。
他翻了個身,在地毯上舒展著長長的身體,打了個哈欠,給爸媽發了句晚安。
身旁,弟弟們也跳累了,依偎著他,團起身子腦袋擠著腦袋睡下。
尾巴柔軟,睡夢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