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這話都說了,大家也不好再留下添亂,便熄了心裡的各中心思,笑眯眯的跟秦詩道彆了。
“那你先收拾,明個我再來看看哈。”就在隔壁不遠處住的張翠衝秦詩喊。
秦詩:“……”你誰?
儘管沒跟這人說過幾句話,但都是鄰居,秦詩也不好拒絕,便笑著打了個哈哈。
得到回應的張翠滿意了,扭頭走了,走了兩步又回頭看院子角落的菜園子,說:“你這韭菜長的挺好,這麼一大片,能割了。”
秦詩:“還行吧,再過兩天就割。”
張翠回頭看秦詩,秦詩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她為啥又不走,停下來了。
兩人對視著,秦詩衝張翠笑了笑,張翠努了努嘴,轉身走了。
秦詩看張翠臉上的笑意不見了,表情突然變了,才猛的反應過來她剛剛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這麼一大片,想讓自己送她點?
秦詩看著她的背影沉默了,她隻跟趙嬸跟另一邊挨著的王家熟悉,她們兩家人都很好,還沒她這中幾乎是明著要要東西的。
王家孩子跟顧清海是同學,兩人天天一道上學,王家男人又是陸澤天手下的,關係就比較親近。
王家媳婦苗樂人很爽朗,秦詩、趙嬸跟她都處的挺好,三家地裡中的菜都不一樣,經常互送菜,誰也不占誰便宜,都是今天你送我這個,明天我就送你那個這中。
秦詩在家就不怎麼出來逛,彆人不自動來串門,她也不會去彆人家串門。來軍區大院這麼久,她遇到的人都比較爽快大方,所以剛剛一時沒反應過來。
明白張翠的潛台詞後,秦詩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想要可以明說,大大方方的要,她說不定就給了,可她偏偏暗示,看自己沒給後又瞬間變臉,真是……一言難儘。
“嫂子,這洗衣機放哪?”黑虎撓了撓頭,問秦詩。
秦詩看院子裡的人都走了,“放廚房那屋。”
其實她早想好往哪裡放了,當初跟陸澤天申請洗衣機的時候,她就把雜物間收拾出來了。
那邊剛好有下手管道口,之前一直封著,但秦詩前一段時間把它弄開了。
“好嘞!”黑虎跟另一個士兵抬起洗衣機,小心翼翼的往廚房走去。
“會不會進不去?”平平看著跟門差不多寬的洗衣機,很是擔憂。
安安也湊在旁邊,喊到:“洗衣機太大了,門太小了!”
秦詩看了一眼大小,也有些擔憂:“放的進去嗎?”
陸澤天點頭:“放心,我之前量過大小。”
果不其然,黑虎二人一前一後走著,很快就把洗衣機抬進了屋。
大小剛剛好,洗衣機再大一點,就不好進去了。
秦詩笑了,讚歎的看了一眼陸澤天,“果然你靠譜。”
陸澤天得到誇獎,嘴角向上揚了揚,心情頗為愉悅。
“嫂子!放哪裡呀?”黑虎的聲音傳來,秦詩趕緊進去,指揮著他們往直接想好的地方放。
等放好,黑虎他們去院子裡洗手,秦詩進屋去拿了一盤餅乾出來,給龍鳳胎一人兩塊,然後將盤子遞給了陸澤天。
“辛苦了,快來吃餅乾,”秦詩笑著看黑虎和另一個沒見過的小士兵,說:“我自己烤的,你們嘗嘗好不好吃。”
小士兵看著盤子裡有圓有方的餅乾,不好意思要,剛準備拒絕,就見黑虎伸手拿了兩塊,毫不客氣的塞進了嘴裡,然後另一塊塞給了自己。
“謝謝嫂子!我今天又有口福了~”黑虎作為陸澤天的警衛員,經常來家裡。
之前秦詩接了莫玲的單子,忙著做衣服沒時間做飯,都是他每頓來送飯,然後忙著打掃家裡的衛生的。
秦詩也熟悉他了,做了什麼好吃的也不忘給他帶點。黑虎早被她都手藝收服,沒事就來乾活,蹭吃蹭喝,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
當然,秦詩也沒拿他當外人。她聽陸澤天說了,之前陸媽媽在的時候,黑虎也是來家裡幫忙,特彆實誠的一個小夥子。
小士兵看的一愣一愣,拿著餅乾看向陸澤天,陸澤天還沒說話,秦詩就道:“看他乾什麼,吃吧,盤子裡還有很多呢,少不了你們團長的。”
陸澤天笑了笑,左手拿起盤子裡的兩塊餅乾,然後把盤子遞給了那個小士兵,“你們倆吃吧。”
小士兵一手接過盤子,另一手把餅乾送到了嘴邊,他咬了一口,一股奶香味從口腔裡散發開來,讓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好甜好香!”
這是放了糖和牛奶?可貴吧?剛來部隊沒多久的小士兵,有些不安的看向秦詩。
這可都是精貴物!
秦詩看著他稚嫩青澀的臉龐,笑著問:“你叫什麼?多大了?”
“我叫周振,18了。”
秦詩心道果然,看著年齡就不大,放在後世,這個年齡的孩子還在上學啊。
想想七八十年代的特殊性,秦詩在心裡歎了口氣。
感謝偉人們,讓國家繁榮富強。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年代普通人當兵,真的有很多都是為了跳出農門、家裡養不起孩子、指望孩子在部隊有出息,考上軍校,或者提乾,或者掌握一門掙飯吃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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