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觀其變,這裡既然是某種禁忌不祥,那就肯定不會僅僅隻是將我們拉進來,肯定還有其他動作。”
鐘言微微搖頭說道。
滴答!!
就在這時,隻聽到,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傳來,從蠟像館展覽室那邊傳來,眾人的目光也不由順著看了過去。這一看,就發現,在展覽室中,一道身軀修長,穿著白色長袍,麵容三十來歲,身上有一種特彆的藝術氣息,麵容柔和,甚至是帶著一絲陰柔,俊美的好似女人一般。
一步步走來。
鐘言看到他走過的位置,身下的腳印,隱隱間,泛出一層特殊的油光,那是.蠟油。
仔細看的話,分明能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有蠟油不斷的滑落。
這不是人,這是一尊蠟像。
隻不過,在這尊蠟像人身上散發出的不祥氣息,十分濃鬱。
“這不是人,是蠟像。”
柳府主開口輕聲說道。
“這是蠟像館內的不祥。”
美黛爾忍不住更加緊緊的貼向鐘言,整個身軀都快要靠近懷裡了。
“殺掉這尊蠟像人有用嗎。”
血飲江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按照慣例,這種禁忌不祥,這尊蠟像人,絕非他的本體,殺掉是沒有用的,反而會觸犯禁忌規則。”
柳府主平靜的說道。
要是禁忌不祥這麼容易對付,那就不算禁忌了,禁忌不祥,蘊含的特殊的不祥之力,禁忌規則,比之那些詭異,怪譎,還要難對付。觸犯規則就是死。
“彆急,蠟像人有反應,這是好事情,要是沒有動作,什麼都看不到,那就什麼都窺探不到。現在,先看蠟像人要做什麼。”
鐘言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有動作,才能看出端倪。
“現在是,製作蠟像時間。你們來到蠟像館,就必須為自己製作一具合格的蠟像。我來親自為你們演示一遍。”
蠟像人輕聲說道,話音帶著一種對藝術的崇敬,敬仰,那是一種虔誠。
在蠟像館內回蕩,卻給人極大的壓力,不由的,後背都是當場一涼。
“蠟像館內製作蠟像,製作我們自己的蠟像,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要怎麼完成。”
血飲江微微皺眉後說道。
“先看看再說,智者一定會有辦法的。”
多納看向鐘言,目光中帶著期盼。
“先彆急,看這蠟像人怎麼做。”
鐘言頷首點點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蠟像人的身上。
“你,過來。”
蠟像人目光打量了一下麵前的上百道身影,一伸手,指向一名男性的暗夜精靈,其容貌,可謂是比較英俊的一類。被點名後,不由自主的就走了出來。來到蠟像人麵前。
“第一步,入坑!!”
蠟像人對著那名暗夜精靈一指,暗夜精靈在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下,就那麼淩空飛起,挪移到了一旁的一個大坑內。製作室內,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坑洞,坑洞旁邊還有土,不過,看起來不深。
暗夜精靈被放入一個坑洞內。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麵。
“第二步,填土。”
蠟像人對著坑洞一指,旁邊的那堆土壤就自然的落進坑洞內,將坑洞給完美的填充好。
“這畫麵看著怎麼好像是被活埋了一樣,這跟製作蠟像有什麼關係。”
張三豐微微皺眉後說道,看不出這些動作,和製作蠟像能扯上什麼關聯。
“先彆急,看看在說。”
鐘言微微搖頭說道。
不管如何,蠟像人這麼做,肯定有這麼做的道理。
其他人也都認真仔細的觀察著。
都在猜測,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第三步,開天門!!”
蠟像人看著暗夜精靈,手中出現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朝著精靈的頭頂,隨手劃出一個十字。這過程,很快,快到暗夜精靈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就好像那隻是虛晃了一下。
緊接著,一股劇痛隨之傳遞過去,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頭皮被劃破了,而且,是被切割出一個十字型的傷口。並且,有無形的力量,順著傷口,將頭皮向外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