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誌遠聞聲渾身一顫,睜開腫成核桃的眼,看著眼前笑意吟吟的人,嚇得臉色慘白,頓時要躲,可他下身疼的厲害,動彈一下都難,更彆提躲了,慌張的抓住安祿伯的胳膊叫道:“爹,救我,快救我。”
安祿伯氣恨的上前就要推開燕柒。
燕柒側身一避,躲開了安祿伯的手,輕笑道:“安祿伯冷靜。”
安祿伯被閃了一下,險些摔到在地,扭頭惡狠狠的盯著燕柒:“你給我滾開,休想靠近我的兒子!”
燕柒瞟了眼木板上的人,嘖嘖兩聲:“就你這猥瑣兒子,我多看一眼都要犯眼疾了,更彆提靠近了!”
安祿伯被噎的臉色鐵青。
燕柒哼笑了聲。
吵架,他還沒輸過!
安祿伯在腦子裡搜刮了片刻,想出一句懟燕柒的話,剛張開嘴,燕柒手一抬,製止了他,道:“本公子沒空和你閒磕牙,言歸正傳,說官司!”
安祿伯一句話哽在嗓子眼裡,臉色更難看了。
燕柒抬了抬下巴,問單誌遠:“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
在府裡時,單誌遠與安祿伯已經想好了對策。聽到燕柒的話,單誌遠看了眼安祿伯,後者對他略點了點頭。單誌遠輕咳了一聲,避開了燕柒炯炯的眼睛,低聲道:“我自己說!”
燕柒點頭:“行。”
依舊坐回了椅子裡。
單誌遠趴在木板上給皇上磕了個頭,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兩日薑家四姑娘傳了口信給我,說有急事見我。因著兩府的交情,我縱然知道於禮不合,可還是去見了她,可不知怎麼就招了柒公子不痛快...。”
話沒說完,臉上就被潑了一盞熱茶。
燕柒把空茶盞放在桌子上,冷笑道:“看來世子昨兒晚上玩的不過癮。”
茶水猶燙,單誌遠一臉的傷,自然受不得這熱度。
焦急的用手去抹茶水,卻用的是受傷的手,一時手也疼,臉上的傷也疼,咧嘴哭了起來。
安祿伯安撫著兒子,扭頭怒的指著燕柒罵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燕柒斥他:“閉嘴!”
安祿伯被這二字噎住,心中更憋屈了。
燕柒轉身看著已呈看戲狀態的皇上,壓下心中的無語,揖手道:“世子口裡無德,憑白玷汙姑娘家清白,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還請皇上聽我細說詳情。”
皇上點了點頭。
燕柒看了眼殿中,見除了孫得勝,就餘一個小福子侍候著,也沒在清場。
將所知事實說了出來。
安祿伯早知事情的真相。
可就算是單誌遠調戲了薑零染,又礙著燕柒什麼事兒了?
他充什麼好漢?
心中覺得單誌遠有一句話說得對,燕柒和薑零染之間絕不清白!
聽燕柒義正言辭的修飾他與薑零染之間的齷齪事,安祿伯心下冷笑:“薑四姑娘有夫有兄更有長輩,何至於輪到柒公子出麵?”
皇上也沒想到這官司會牽扯了薑零染。
此刻聽著安祿伯意有所指的話,他皺眉看向了燕柒:“你為什麼幫薑四?”
燕柒沒打算遮掩,道:“我在討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