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竟低頭看了眼她半俯的嬌軀。那豐柔的曲線嬌盈美滿,隨著動作在陽光下浮著光暈,看得謝敬彥心口一刺。
想起了夢中將寬肩埋入女子頸下,那無言形容的柔韌與迷陷。
他驀地錯開了眼神。
賈衡看公子容色清沉,以為是想到堂堂他謝三公子被女子退親,覺得心裡不適吧。
為了避免主子不悅,他就彙報道:“魏姑娘是去褚府上拜訪的,前日褚府老夫人送來帖子,叫她前去坐坐。對了,公子今日也要去找褚二公子,還去不去了?”
謝敬彥找褚二,是有正事,斷然不必因為魏女而避諱。
他就沉著容色應道:“照樣去。”
賈衡生怕這時候走出去和女子交道,那女人慵慵慢慢,卻叫人招惹不得。便又發慫道:“那等她走了我們再出去備馬車。”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芝麻硬糖,嚼了兩下。
謝敬彥想問有必要躲避她麼?
卻聞著味兒酥香,便問:“何處來的這糖?”
賈衡楞了一下,極為不甘願卻又沒骨氣地承認道:“是她昨兒給的。”
謝敬彥本來沒多想,緊接著賈衡又道:“她親手作的。我想嘗嘗她手藝如何,若是難吃,就說明廚藝不好,女子武德,這婚退得倒是值了,公子不用尷尬!”
謝敬彥根本無須尷尬,婚姻本就是兩廂情願,她不喜或者自己不喜,都無甚區彆。他本來對這樁婚姻的態度也是很淡。
但聽賈衡嚼得噴香,心裡卻又莫名不舒適起來,問道:“那手藝可難吃?”
賈衡低頭支吾:“就……還算有點難吃。”
又補充道:“反正公子你不收女子之物,這個你就不用嘗了。”
還算有點難吃你小子早就吐出來了!
謝敬彥墨眉蹙起。想起沈嬤說的,魏妝為了來見自己,繡了多少張手帕,挑著最符合自己氣質的帶來。卻不知是真是假,也沒見個影子。
他便拂袖出門,丟下一句:“少吃點糖,小心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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