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櫻桃要識字了(1 / 2)

識字本來就不容易,何況是古代沒有拚音的時候。

古代人學習生字,要不就是看千字文,要不就是學百家姓。

這些都是人們常用的,大家都知道的一些字。

也大多都是用字注音,這種方式真的很難。

我朝使用的識字方法,也仍然是以漢字標注為主。

因此,也衍生了好幾種不同的注音方式。

首先是直音法。直音法盛於漢代。

這一點在許慎編撰的《說文解字》中表現的尤為突出。《說文解字》中對漢字的讀音常常說“讀若某”或者“某聲”,就是這種情況。

例如《說文》中的“材,才聲”,意思是說“材”這個字的讀音應該讀成“才”。

後代的經學家把這種方法說成“音某”,也是同一個意思。

比如唐代陸德明編寫的《經典釋文》有“拾,音十”。

直音法雖然簡單易懂,但是它仍然有很大的局限性。

有的時候會出現某個漢字沒有同音字的情況,比如“丟”字,我們找不到同音字來注直音;有時候這個字雖然有直音,但是那些注直音的漢字比被注音的字更難懂、難讀,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用生僻字注常用字,這是違反學習原則的。

另一種注音法和直音法很相似,那就是用同音不同調的字來注音。

例如“刀”字,《康熙字典》注“到平聲”。

“刀”是平聲字,“到”是去聲字,單用“到”來對“刀”字注音是不準確的,因此必須法“到”字的聲調改變了,才能得到“刀”字的讀音。

同樣的,這種注音法雖然比直音法有所進步,但是由於需要改變聲調,然後才能讀出字音,所以不是很方便。

還有一種注音法,就是我們熟知的反切法,又稱反音、切。反切法自東漢到清末長達一千六百多年的時間裡,一直對漢字標音起著相當重要的作用。

但不管是那種方法,都不如拚音來的直觀和準確。

林晴嵐也知道,要人識字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特彆是齊周如今已經快到而立之年了,連兒女都已經有了。

這個時候再去識字,就更加的艱難了。

林晴嵐看到了曹嬤嬤的為難,其實林晴嵐也想要將拚音拿出來。

隻是她雖然認識字,可要編撰一本拚音出來學習,也不是三兩天可以拿出來的。

何況,以她現在的身份,這麼做,有些太出格了。

況且,這編書的事情,是讀書人的事情。

很容易被人質疑!

林晴嵐或許不怕質疑,可也沒有必要這麼做。

看著曹嬤嬤,林晴嵐也隻好安慰一聲,說道:“曹嬤嬤,識字與否,可是有很大的差彆的。你也不想曹周以後也隻能做粗活吧?你是我信任的人,曹周自然也是自己人。若是日後,曹周再被人蒙蔽,做了假賬。這責任我是追究呢,還是不追究?”

見曹嬤嬤還是有些猶豫,林晴嵐決定加一把勁:“嬤嬤,你看,若是曹周不識字,這日後有更重要的事情,我難道還能交給一個不識字的人?你看明年蠶房就要建起來了。日後或許還要建織布的作坊。若是織布做的好,或許還要買鋪子,做布莊。再往後,或許還要做繡樓。我都想著,連曹周家的,也要一起識字才好。日後才好替我辦事不是?”

丹朱見狀,也是搭了一句:“說的是啊。姑娘這麼聰明,日後這莊子肯定不止這一個。曹周若是連字都不識,怕也隻能給姑娘管管莊子了。就這,還要轉麼配一個識字來記賬不說。日後,曹周的兒子,總也要識字吧。這做父親的,先給兒子做個榜樣才是啊!”

說到孫子,曹嬤嬤就動心了。

曹嬤嬤立刻就是答應下來:“姑娘說的是。這識字真的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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