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笑了,我是太子太傅,不是太傅,沒你說的這麼誇張,長生的事情我的確是幫不上忙,與其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大哥大嫂不如去找彆的門路。”方之平態度很是堅決的道,就算是兩邊和好,當一般親戚處也就是了,有來有往才是正正常的相處之道。
見方之平是擺明了不打算幫忙,方之銘兩口子是又氣憤又羞惱,對方這麼一點兒都不掩飾的拒絕他們,還不是因為看不上他們侯府,覺得以後不會用到他們有時候,才會這麼一點人情味都不講。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省得待在這裡礙了你的眼。”方之銘怒氣衝衝的道,說完就立馬轉身離去,他想過對方會給他冷臉,甚至可能會出言譏諷他,隻是沒想到會不願意幫長生,以前還一副‘好叔叔’的姿態,如今鬨翻了,連幫一幫侄子都不肯了,也不知道之前那些年是不是裝出來的,虧得長生還總是崇拜他這個好二弟。
小崔氏趕緊跟上去,早知道來這麼一趟沒用,她就不該拿那麼多好東西,收了她的禮卻不給辦事,還太子太傅呢,升了官兒就瞧不起他們這些親戚了。
方之銘和小崔氏是滿腹的怨念,不過兒子的事兒該辦還是要辦的,方之平不幫忙,還有彆人,隻不過付出的代價可能就有點兒大了。
“伯父,你也知道我嶽父已經外任了,哪怕他曾經是吏部左侍郎,但是現在手也伸不進京城來呀,指望我就更不成了,一個六品官人家誰能賣我一個麵子,你還是去找二叔,這事對他來說就是說幾句話的事兒,沒什麼難度,你何苦在這兒為難我呢!”梅文清道,拿這麼幾件東西就想讓他辦事兒,那可不成。
說起來他妹婿這一家人也挺傻的,有個從一品的太子太傅不知道巴結,硬生生把人家得罪狠了,不然的話這哪算事兒啊,也就求不到他這裡來了。
“你再想想辦法,為了婉清(方梅氏)和孩子,也不能讓長生就這麼在家呆著。”方之銘道,得虧當年給長生相看婚事的時候,找的是清流,兒媳婦的哥哥又在朝為官,不然的話想求人都找不到人去求。
“這樣,我有幾個同僚,雖然官職跟我差不多,但是家裡人爭氣,我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幫幫忙,你覺得這樣行嗎?”梅文清道,定安侯府真的已經沒落至此,連安排個九品官都安排不了。
“行行行,那麻煩你了。”方之銘臉色有些僵硬的道,甚至有些怨恨起了長生,但凡是長生爭氣點,不圖考個狀元,哪怕就是個舉人,他也用不著在這兒給小輩說好話,半輩子的臉都丟儘了。
“您是婉清的公公,我幫您辦事是應該的,但是我那幾個同僚,還有他們家裡人不會白白幫咱們辦事,您也知道我們家是耕讀世家,祖輩都清高,一門心思的讀書,你給後人留下多少家業。”梅文清態度頗好的道。
方之銘聞弦知雅意,立刻道,“待會兒我讓人送一千兩銀子過來,世侄用它來打點。”就知道這小子不會那麼容易鬆口幫忙。
梅文清挑了挑眉,瞧瞧,侯府再沒落,但也都不差銀錢,隻不過當年定安侯為了給孫子找個師父,出手可都是一個溫泉莊子,更彆說人家當時還提了要求,必須考中秀才,人家才收徒,如今這一千兩銀子,打發要飯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十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