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敗家婆娘(2 / 2)

自己手快,沒幾天就做好。

李老頭不滿,“咋不說給我做衣服,還問我意見。”

“你這個老不死的,我們都一把年紀了,還穿什麼新衣服,還不如留著給孩子。”

陳招娣白了一眼過去,失憶著忘記她年年都不忘給自己做上幾身衣服。

李老頭忍無可忍,站起來,“我去抽幾口煙。”

冷靜,冷靜。

大春兒拿了一把秸稈幫忙擦著屋子,還說著屋子不臟,之前都是她和妹妹住著。

大翠完全不想說話,這窗都黑乎乎的,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洗過,她倒是想要拿水來擦一擦,沒擦的布,可她不是帶了幾身衣服,反正都不符合自己的審美觀,老土得要命。

要不是她現在胸還是平的,皮膚還沒養白,她早就想找人做衣服了。

她還可以跟人合租做衣服啊!

她完全停留在重生之前了,不要的衣服,也沒人看重。

可惜讓大春兒一句話打敗,“不行,這水都是二叔挑的,今天就剩下半水缸了,那是留給二嬸做飯的。三嬸要是用了一點,奶肯定逼著你去挑水的,因為最近都是這樣分開,廚房也是,這水都是各人挑各人用。”

陳招娣拿李誌強又沒有辦法,李誌富那更是乾活人影不見個。

現在用水都是李誌強挑了分了半個木桶給李老頭,說怕他挑水閃了腰,罵他不孝。

天氣熱,家裡麵男人都去河裡洗澡。

李誌強倒是記得天天傍晚時挑水給媳婦閨女洗澡,李老頭和李誌富都半斤八兩,陳招娣和蔣雪兒都是兩三天洗一次了。

還好村裡人都是差不多,誰也彆笑話誰。

大翠簡直目瞪口呆,那她以後可怎麼辦?

“三嬸,有三叔去挑水,不用擔心,三叔沒我爺和爹那麼懶。”

大春兒也挺無奈的,她倒想去挑水,可個子太小了,奶說不能去挑,免得個子長不高,還指名道姓說那誰誰誰,個人就跟小孩子一樣,都是以前天天挑水多了。

她現在都和妹妹共同使用洗澡水。

大翠記得她以前可沒有這個煩惱的,現在李誌濤在,可他總得走的一天,瞪眼,“咋突然就分家了?”

大春兒表示她不知道啊!

“三丫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或者是二叔二嬸?”

大翠懷疑是不是有人跟自己一樣重生了。

“沒有啊!二嬸比我娘好。”

大春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跟以前一樣啊!

要是自己是三丫頭就是好了。

大翠又換了幾個方向,都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還知道一件事,分家是李老頭要分的。

“一開始是二叔要分,後麵爺就把我爹也分出去,其實我覺得分家以後,更好了,奶現在最疼我們幾姐妹,可惜二嬸不喜歡奶,平時金子不跟我們一塊玩。”

“那奶就這樣什麼都不說嗎?”

大翠想著陳招娣不是誰說分家就跳腳,要死要活的,疼孫女,那個重男輕女,天天恨不得虐待孩子的老婆子是誰?

難道是自己的記憶出了錯。

可大家都是那個人,沒有變化啊!

她瞧著那個都好像那個重生的,更加不敢輕舉妄動,開玩笑,要是自己知道那個人跟自己一樣重生了,怎麼可能有兩個幸運兒,隻能有一個。

“放心,我奶可好了,她就是不喜歡笑,看著凶,對我們可好了。今天三叔回來,大家應該是一起吃的,三嬸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的。”

大春兒乾淨利落乾活完,其實就是把整個屋子掃一掃,提醒三嬸,“我娘脾氣不好,三嬸要是什麼事,去找二嬸,我要去打豬草,三嬸你是不是忘記給我糖了。”

“哦!”大翠回神,尷尬地笑了笑,從包裡抓了一把糖,“給你。”

“太多了,一顆兩顆就成。”

大春兒說是這樣說,可手不是這樣說的,全部都接過,她隻打算留下來兩顆,剩下的全給奶。

留下來大翠一個人發呆,不知道乾什麼?

最後在心裡發誓,她一定要找出那個人。

誰都不能阻止她的幸福。

“奶,奶,看我給你帶了什麼糖!”

大春兒非常驕傲。

“乖,果然是我的好孫女。”陳招娣樂嗬嗬地接過,然後想到了什麼,家裡麵那有什麼糖,這樣的糖果一看就知道是高檔次的,除了那個敗家婆娘還有誰,馬上就炸了。

衣服都顧不得了,奔向老三那屋,目標就是李誌濤和大翠的包裹,“我看看你們帶了什麼東西回來,造孽啊,你們這是想氣死我,就是想著成親那天分糖,縣裡麵那種便宜的硬糖就成,不當家,不知油鹽醬醋,是不是?給我拿回去退了,還有這衣服,老天爺啊,我這是什麼命啊,辛辛苦苦拉扯大幾個兒子,就是這樣氣我的……”

老娘都沒有新衣服。

一把坐在地上哭。

她治不了那兩個懷孕的,難道還放著讓老三的媳婦騎自己頭上啊!

陳招娣那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擦著,大翠反應不過來,婆婆就哭上了,問題讓她跟個潑婦跟婆婆鬨起來,在李誌濤眼裡還會同情自己這個孤女嗎?

她還想變美以後,好好跟李誌濤培養感情。

大翠知道現在的李誌濤對自己隻是責任,沒愛情,可是她有自信心,比任何女人都優秀,善解人意,支持他,讓他後顧無憂,不怕他不心動。

可陳招娣這樣一來,就她有一點束手無策了。

趕緊默默地流眼淚,反正現在不能跟陳招娣這惡婆婆吵。

她就忍一忍。

等張麗霞帶著閨女回家的時候,就是這樣熱鬨的場麵。

“咋了咋了!”

隔壁還有人幾個跑了出來,人人都看八卦,畢竟李誌濤這個有出息的後輩回來,去找了村支書,不少人還關注著李家。

“你婆婆咋的了?陳招娣,咋坐地上去,地冷,我們起來說話,你家老三才回家頭一天,你鬨啥?”

李四婆趕緊去扶人。

陳招娣氣哼哼的甩了下手,想不領情,可她那乾得過三個乾活的婦女,一下子就拉起來了,她也沒臉繼續哭,隻不停說家裡麵分家,困難,兒媳還大手大腳花錢,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明晃晃的證據就是她抓住的衣服。

相互對大翠的感激涕零,還沒有幾分鐘,幾個人一致說起來怎麼過日子的話,反正就一個意思,她這個兒媳的不對。

“你跟你二嫂多學學,那乾活可是一把手,把男人都比下去了。濤子一個人在外拚,也不容易,彆怪你婆婆,實實在在是家裡麵三個兄弟,又要分家,什麼都缺,衣服什麼的都是外物,這當了兒媳,可不比姑娘家那一會,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當新娘子那時候,衣服都是借的。”

這的確是不會過日子。

七嘴八舌地說著誰成親是怎麼樣子的。

李金子聽得津津有味,特彆是她新三嬸居然會變臉,這不臉色都綠了,剛剛還是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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